渐深,有些恨恨地掠过花梨水下赤裸的身子。
小腹发紧,yù_wàng炙热,只想把这只光溜溜的小兔囫囵个的吞下去。
他目光紧盯着浴缸中不省人事的花梨,边脱去身上被她拧得皱巴巴的灰色衬衣,再是下身的长裤里裤。
下身无比粗壮的一根早已往上抬着头,斗志昂扬的,猩红色的头部还在放肆冒着口水。
白老师踏进了浴缸,俯身将窝在水里的花梨捞进怀中,自己躺在了下边。小人儿则趴在自己上方,脑袋耷拉在他胸口,鼻子还呼出的热气扑在他胸口的皮肤上,热得化不开。
花梨两只莲藕似的腿被白老师撩到两边,于是腿窝处那软软的花瓣便紧紧贴在了他左腿上。
硬硬的热铁直直地戳在花梨光溜溜的小肚子上,来回磨和蹭。
小磨人精,也该惩罚惩罚你了。
他低头一口含住她嫩豆腐似的半边圆润肩膀,大掌沿着腰线往下,摸上花梨大腿内侧滑溜溜的肌肤,抚琴一般来回撩着,待她开始不耐地扭,下方出了水,才搂住她的臀部往上提。
水下滚烫勃发的ròu_bàng对准娇嫩的穴口,“噗叽”一声闯了进去。
“啊…....恩.....”花梨朦朦胧胧中皱起眉,感受到异物的入侵,无意识地哼了一声。
白老师忍不住地在心里喟叹一声,他的宝贝,真是又小又紧。
娇嫩的穴牢牢缚住粗大的ròu_bàng,咬得稳稳的,那触感,舒服得一塌糊涂。
这是属于他的宝贝,此刻在他怀里,以后也只能留在他身边。
她的浑身上下,身体心灵,一切的一切,都只能属于他。
他心满意足地舔了舔花梨殷红的唇瓣,灵巧的舌扫过她整齐瓷白的贝齿,强硬地顶入她口中深处,与她香软的小舌搅拌在一起,反复纠缠吸咬。
白老师充满力量的腰杆开始一下又一下有规律地撞击着,停留良久的ròu_bàng上下抽动起来,顶得软乎乎地花梨不住前后摇晃。
“恩恩......呜呜......”坏人白老师,又在戳她。花梨发出像小兽一样的哼唧声,夹杂着哭腔,恍恍惚惚地感受着下身那铺天盖地的冲撞。
这样趴伏的姿势使得白老师的进得更深,巨大的ròu_bàng像一根粗大的钉子一样,狠狠嵌入花梨体内,又再次重重地抽出,反反复复,来来回回,无法抵抗。
但,不够,怎么也要不够。
白老师掐着她的小腰稍稍往上提,然后往下按,巨物再次全根没入,达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呜呜......不要了....白老师...我..错了.....”小小的女孩伏在白老师肩膀上小声啜泣,她已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以为老师又在实施惩罚,她可怜巴巴的微仰起头,先是娇喘着,后变成了小声的啜泣。
那根东西在体内上下进出了好一会儿,熟门熟路的研磨起来。
白老师咬着小小少女精致的锁骨和白皙脖颈,下身加速chōu_chā顶弄。
“不要了.....停下来....”xiǎo_xué涨得发疼,又痒又酥麻,还撑着好些汁水,难受得紧。
白老师动作未停,甚至坐起身,大幅度的掰开她的腿缠在自己腰上,更卖力地冲刺起来。
xiǎo_xué不停地被贯穿,少女粉玉般的身子上下颠簸着,一次一次被捣入至深处。
“啊.....嗯嗯嗯.....别..别....求你了……唔!”花梨目光迷离地微张着小嘴,吐出一声声破碎悠长的呻吟,一幅可怜无辜任人宰割的样子,乏力地任凭男人摆弄,感受着那根坚硬的巨物深深插入身体里,又拔出去。
“啪啪啪”的撞击不断从水下交合处传出,白老师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才抽出一半又猛兽般冲进去,似要把她插坏一般。
花梨如置身于狂风巨浪的海口,随着他的动作抛上抛下,身上吻痕片片,滑腻白皙的腰腹上已被揪出了一道道红痕。
持续无数次深深的抽弄后,ròu_bàng忽然无限胀大,xiǎo_xué也跟随着猛烈收缩。白老师紧紧搂住她的臀部一番狠狠撞击,终于一声闷哼,毫不保留的射进了花梨身体里。
“啊!”花梨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身体一阵哆嗦,含着ròu_bàng的xiǎo_xué不断痉挛,她抽搐着彻底地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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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着ròu_bàng来谈心1 h 娇妻十五岁h ( 花满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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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像被一群人捶过,快要炸开了,头疼欲裂。
大腿隐隐泛着酸痛,私处酥麻,满满涨涨的,里边似塞着根什么东西。
渐渐苏醒过来的花梨扭了扭身子,难耐至极地睁眼。
她眼神涣散地望向四周,熟悉的灰白装潢跳入眼中。她甩了甩头,自己不是在包厢里和大家通宵k歌吗?
怎么会躺在白老师的床上?
“醒了?”这一声惊得她马上清醒了,低头,身下是一副匀称强壮的ròu_tǐ,而ròu_tǐ的主人是——白诚然。
他应是已醒来许久,也正好整以暇地盯着她,盯得她讪讪地,心里直冒发烫的泡泡。
有力的臂膀伸过来,牢牢揽住她,两人身子贴得契合,被子下他们的私处更密不透风的黏合在一起。
“小家伙,我们该好好谈谈了。”白老师刚长出淡青色胡茬的下巴在她脖颈上蹭了蹭,极其敏感的她只觉痒痒的难耐,直咯吱咯吱地笑着要躲开。
他那根东西还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