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捣得很深很重,一下,两下,三下……,平坦的小腹在他深深嵌入时浮现肉根的形状,那种淫靡,让人疯狂,理智尽失。
“xiǎo_xué老是喜欢夹,是不是嫌我太慢了?”陆彦自言自语自顾自将她的双腿扳得更开,加快动作,ròu_bàng快速进出,朝汐受不住地小脚在空中踢蹬,却也逃不出男人的桎梏,只能放松小花穴,努力吞吃他的ròu_bàng。
明明小指都难以容纳的小洞,却能吞下他的yù_wàng,穴嘴儿虽然绷得紧紧的尤为可怜,实际也极为贪吃,咂巴咂巴地吃着ròu_bàng,咬着guī_tóu,还有那张花心小嘴,亦是紧到了极致,软到了极致,让他忍不住冲撞再冲撞,陷入这温香软玉里。
朝汐很快达到了小高潮,嗓子都叫哑了,泪珠从眼角滑落,渗入漆黑的鬓角,“别来了……陆彦……。”
陆彦眼色幽深,轻笑,“你除了说别来了,还会说其他的吗?”
他丝毫不理会,按着她的腿还是一阵猛操,“啪啪啪啪”,坚硬的耻骨把白嫩的yīn_hù欺负得通红,两个囊袋也拍着xiǎo_xué,肉粉色的粗硕巨棒在腿心进进出出,忽长忽短,朝汐晃眼看过去羞耻异常,身体却有了直接反应,xiǎo_xué一缩,吐出几口花汁。
“朝汐原来这么舒服,这么喜欢我的大ròu_bàng,竟然夹得这么紧,放松点,这么紧我怎么操你?”
这话自然是玩笑,xiǎo_xué操了这么久早软乎了,哪里抵挡得住气势汹汹的大ròu_bàng?男人如禁欲已久的野兽,腰背挺直,肌肉贲张,清润的双眼闪着诡异的光芒,紧盯着交合处,紧盯着嫣红小口困难而缠绵地吃下自己的粗长yù_wàng。
朝汐早已不存一丝力气,四肢酸软如灌了铅,唯有小花穴尽职尽责,对着ròu_bàng吸吸咬咬,把男人伺候得舒服无比。渐渐的xiǎo_xué也吃不消了,小子宫里装满了花液还挤进来一根ròu_bàng,隐约有了腹胀感,她动了动小屁股,“我要上厕所……先别弄了……。”
ròu_bàng重重操了十几下,“是xiǎo_xué想尿,还是这里?”男人的手指不知何时来到了尿道口,指腹摩挲揉按着这个排泄的小洞,“是这里想尿?”
“没事,我会把你操得尿得出来的。”
接下来朝汐怎么哭喊都没用,被男人强壮的身体钉在床上,xiǎo_xué遭受ròu_bàng无情的挞伐,特别是尿道口,小珍珠被陆彦百般玩弄,最后不得不在高潮的同时,羞耻地尿了出来,陆彦也在这样的刺激下,将浓浊的jīng_yè灌满了她的小子宫。
朝汐再次被抱到浴室时,已是毫无力气,任人摆弄,再次回到床上,几乎是瞬间进入梦乡。
而陆彦至始至终没把ròu_bàng拔出来,抚着她圆圆的小腹,也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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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没更是因为不小心点到码字软件的随机锁定字数,结果锁死了五千多字,今天才写文,电脑才解锁。
傲娇系男神(17)
“俗话说男人因性而爱,女人因爱而性,你愿意跟我上床,是不是代表你可能还有那么一点喜欢我?”
他嗓子还哑着,说话时慢条斯理,靠着床头,慵懒的目光不紧不慢落在镜前的朝汐身上。
朝汐才把内衣扣好,头发铺了满肩满背,从衣架上取下衬衫套上,“你倒是挺会想的。”
将纽扣一颗一颗扣好,“自恋无耻还是忘性大?刚才你说你是什么东西?”
yù_wàng当头说什么都对,过后就不想承认了,“怎么说我都把你伺候舒服了,非要这么说话吗?”
“是伺候舒服了。”她从钱夹里掏出两张百元券甩在床上,“呐,给你的辛苦费,哦,不,应该叫嫖资。。”
“朝汐,你这就过分了。”说她过分,其实陆彦面上也看不出生气的样子,眼神清澄澄的,还真有些委屈,不过朝汐看来是装模作样。
陆彦伸出手,捡起两张钱币,看了许久,才折叠好插入上衣口袋,很无耻道,“既然这样,那我收下就是了。”
朝汐“嗤”了一声。
时间一晃又是两个月。
这两个月里,小岳然手术成功,情况已然好转,林致林医生也要回美国了,在这之前,朝汐想着怎么着都要请他吃个饭,聊表谢意。
恰巧今天去探望岳然时林致也在,宽松的白大褂,金丝框眼镜,温文尔雅,和朝茵坐在窗前细声说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