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组终于仁慈了一回!捡j-i蛋多简单啊,我都捡过好几回了。”
说着还站起来大言不惭道:“今天的任务我一个人就可以完成,要不叶女士和殷女士就在家里帮岚姐做饭,我们再加个葱爆羊r_ou_怎么样!”
叶曦晨翻了个白眼,“你说的啊,待会儿别哭着求我们帮忙!”
她总觉得以节目组的尿性,任务肯定不会像邢洋想的那么简单。
果然,邢洋才走到院子里的j-i窝前,就被节目组告知,这次捡j-i蛋的地点不是在院子里,而是在附近山坡上的养j-i舍。
听完了导演组对养j-i舍大小的形容,还有捡j-i蛋数量的要求,邢洋笑不出来了。
刚刚的豪言壮语立马被他选择性忘记,硬是死皮赖脸缠着殷年和叶曦晨一起去做任务。
叶曦晨早猜到是这个结果,也没拒绝,只不过又提出了让邢洋晚上洗碗的交换条件。
“还是不是兄弟了?”邢洋大叫。
“不是!”
她可没忘记上期节目里弹幕对自己的无情嘲笑,谁要和这只沙雕当兄弟?
邢洋没办法,只能同意这条丧权辱国的条约,承诺晚饭后他一个人包揽所有的洗碗工作。
j-i舍不远,几人沿着山路往上走,十几分钟就到了。
看着眼前一排排低矮的j-i舍,邢洋立刻不觉得洗碗是丧权辱国了。
就这个j-i舍的高度,他一米八的身高在里面估计只能弯着腰走,真要捡两小时的j-i蛋,他的腰估计就要宣布报废了。
整体看起来,j-i舍还是比较整洁的,应该是被节目组安排的人打扫过了。
只是,再怎么打扫,j-i舍的占地面积毕竟很大,空气里还是能闻到隐隐约约的并不美妙的味道。
三人捂着鼻子,一脸生无可恋。
幸好殷年早有准备,拿出两个机场常用的口罩,分给了叶曦晨一个。
邢洋:“说好的团结友爱亲如一家呢?”
叶曦晨耸肩。
最后,邢.无赖.洋成功地从导演组小哥那儿抢来一个口罩,和叶曦晨、殷年二人一起提着箩筐钻进了j-i舍。
等三人好不容易把捡300个j-i蛋的任务完成,已经一个多小时过去了。
刚走出j-i舍门,就发现,刚刚还空荡荡的j-i舍院子里,突然多出了好几只大公j-i。
殷年和邢洋还没察觉到危险的来临,叶曦晨已经一眼看穿了节目组的黑心肝。
放下手里装满了j-i蛋的箩筐,她慢动作蹲下身体,扶着箩筐边缘,企图用碎碎念来麻痹眼前正吃着晚饭的“敌人”。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邢洋见她一副神叨叨的模样,乐道:“兄弟,干什么呢?拍谍战剧啊?”
叶曦晨一副怜悯的表情:“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提醒我们什么啊?”邢洋也蹲下来,把声音放低,“是不是有隐藏的敌人?”
叶曦晨点头。
这些公j-i的羽毛油光水滑,嘴巴又尖又细,爪子上方的j-i腿一看就全是肌r_ou_,走起路来稳健有力,威风凛凛。
它们的尾羽黑红相间,高高翘起,血红色的j-i冠顶在头上,无比神气。
以上种种特征,以叶曦晨曾在乡下生活了十几年的经验发誓,全都是战斗力爆表的散养大公j-i。
见她这样,邢洋也戏j-i,ng上身,立刻蹲着腿凑过去。
“兄弟,坚持住,革命马上就要胜利了。你躲在后方,我去引开敌人!”
说着,把手比成一把枪的形状,放在眼前左右环视。
三人之中唯一的正常人殷年,此刻满脸黑线,站在院子里望着那几只公j-i出神,不明白这两货为什么突然又犯病了。
……
眼看殷年都已经交了任务往山下走去,邢洋也忍不住嘀咕,“兄弟,还要演多久啊?岚姐做了饭等着我们呢。”
叶曦晨盯着公j-i一动不动,“你要是想回去,就先回去。”
“嗨~好歹兄弟一场,这点义气我还是有的……”
话还没说完,就见叶曦晨已经跳了起来,满院子乱跑。一边跑,还一边用尖叫声折磨他的耳朵。
“啊啊啊为什么追我!”
“我就知道!公j-i里没一只好j-i!”
“我再也不来这个节目组了啊啊啊!”
邢洋捂住自己的耳朵,看向追在叶曦晨背后的那只大公j-i——还能被j-i吓到?
邢洋看了会儿戏,实在受不了魔音穿耳,只能挺身而出,帮她驱赶那只公j-i。
然后——
“啊啊啊这什么公j-i,这么凶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