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对着一个女人出手,这位公公不觉得有**份吗?你是何人,如何如此嚣张?为何不见宁贵人?”白帐中传来一声娇喝,只是配上那悦耳的声音,并没有什么杀伤力。
“回娘娘的话,咱是宁贵人手下的小太监,姓谁名谁还是不要玷污了娘娘的耳朵。宁贵人今天有些困乏,早早就休息了,特意关照咱不要吵到她,咱做下人的也只能全部照办,娘娘有何事,可以先告诉咱家,等宁贵人醒了,知道您来了,定会上门拜访。至于这个女人,一个大耳光子扇过来,咱早就吓懵了,躲避之下误伤了贵人,恕罪恕罪。”杨真低头答着,将手松开了。
林婕妤听到他这一点诚意没有的辩解,气的掀开帘子对着太监呵斥道:“人家随便一个奴才就这么忠心护主,你们的主子受了屈,也没看你们动手?”
四个壮硕的太监这才大梦初醒,刚才吃肉的太监慌忙大叫:“娘娘坐稳了,奴才们就抬着轿子撞进去,看看门口这个混账的身子,有没有他说的那么硬气。”说完健步一抬,加速朝着杨真冲过来。
这轿子是上好的实木,加上坐着的林婕妤,也得好几百斤。四个太监也是有些功夫力气在身的,平日里心气相通,齐心协力下越走越快,直直的对着杨真撞了过来。
杨真左手一根指头比在嘴边,发出了“嘘”的声音,示意大家不要吵到陈苏苏。右外的手也伸出一根,抬起来点在飞奔而来的轿子上。
轿子戛然而止,再也寸进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