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
“你现在愿意听我说话了吗?”
点绛抚了抚额,她真是无语了,她又没有说,不愿听他讲话,只是对于他做的事情,她难以猜测,他想要说,就听他说好了。不知他说的话,是否也是真假难辨。
慕言坐到了桌边,点绛拿出了一块手绢,递到了慕言的面前,慕言接过了手绢,将手绢靠近匕首,“他应该给你说了,在那一日我将匕首刺入了她的胸口,之后,我将匕首放了起来,三年都未拿出来过,今日,它又重见光明,你知道我为什么这时将它拿出来吗?”慕言看着手中的匕首,用手绢在匕首上面细细的擦拭着。
点绛只是轻咬着唇,她蹙了蹙眉,开口问道:“这匕首对你而言,有什么意义吗?”
慕言擦拭了匕首,将匕首放到了桌上,他只是轻笑,“这匕首从我幼时便带在我的身边,在父王给我的礼物中,只是刚满月的我,却抓住了这柄匕首,便不松开手,对我来说,它自然是重要的东西。”
“慕言……。”点绛看着他,她怎么感觉他说的这话有些怪,有种话中有话的感觉。
“不想听听,我是怎么样说的吗?”点绛还未回答,慕言接着说道:“是担心我说了这话,便会改变你的想法。”
“你这是自信吗?”点绛看着他,他是太过自信,还是说她,太笨了,听到某个人的话,便相信某个人,不会判断分析吗?即便他隐藏的再好,若是阴谋,总有一天会浮出水面的。
“别人眼中的是非功过,对我而言,又有如何?”
“好,那我听听你是怎么说的。”点绛的是非是为了曜华,听了他的话,点绛也只是轻叹,他做了这么多的事情,也是为了卿儿,她可以说他诡计多端,但是却不能说他做错了什么。
“你想听我从什么时候开始说呢?”
点绛看了他一眼,“你这是在问我的意见,着实不易。”点绛想了想,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子息是你的弟弟的?”
“你一开始便要问这么严肃的问题吗?”
点绛点了点头,慕言抚了抚额头,慢慢说着,过去的事情。
那时……
“父王,请你收回成命。”慕言来到了国君的书房中,站到一边,开口说了这话。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国君在狩猎中受的伤,还未痊愈,便因为国事操劳,这几日也是慕言看一些奏疏,国君便认为是一些政事。
“难道父王不想立她为妃吗?”
“是孤太娇惯你了,才让你用这样的口气来质问孤王。”国君听了他的话,将手中的书卷摔到了桌上,国君可以容忍他因为政事与他争论,也可以质问他的言论,这样,他也可以认为慕言将来会是一个好的国君,但是为了一个女子,他如此的大逆不道,他着实是气愤。
慕言只是轻笑,“父王有了这么多的美人,到了迟暮之年,脾性一点都没有改。”
国君听到了这话,从座前走了过来,啪的一声,将巴掌打在了慕言的脸上,他的脸印上了鲜红的指印。慕言只是看着国君,并未说什么。他的神情极冷淡,像是不认识眼前的人,更不知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眼前的人与他有什么关系吗?他为何要悲伤呢?
国君皱了皱眉,叫了一声,诡儿。
慕言转过了身,淡淡的说道:“我早已经习惯了,你也不必在意。”
国君看着慕言的背影,抿了抿唇,想要说什么话,但是就是不该怎么样开口。
“记得那日我跪在雨中求了你三天,你都没有改变主意,这次,我如果这样做,你会不会改变想法呢?”慕言转过了身,看了国君一眼。
国君并未回答他,只是皱了皱眉,过了片刻,他开口说道:“你先下去吧!容我想想。”
三日之后
国君将慕言叫到了书房中,慕言只是站到一边,国君将手中的书卷放到了一边,但是他并未说什么,只是沉默,而慕言也是没有说什么,他都等了三日,还差这片刻吗?
“好,孤答应你,不立她为妃,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没有。”慕言只是说了这话,便走了出去。
一个月之后
这日是慕言的母亲的忌辰,他的母亲已经走了十年了,牌位便供奉在山上的弘隆寺中,因为母亲与父亲第一次见面便是在寺中,母亲仙逝之后,便想着要留在这里,于是便在这里立了一个无字的牌位。
每年忙完了母亲的祭奠,他都会来到这里住上几日,希望可以守着母亲,到了晚上,梦到了母亲,母亲与他交谈上一夜,说上很多很多的话。
三日之后,他的两个手下来到寺中,慕言皱了皱眉,“发生什么事情了?”
“禀告公子,国君这几日暗中查一件事情,是有关子息公子的。”
“子息?”慕言听了这话,想了想,国君对子息很是欣赏,难道是他有什么事情隐瞒了国君?
那人凑到了慕言的耳边,说了一些话,慕言只是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