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伟尧本是觉得莫又离拿乔,心里是有些不满的,但听着听着到最后却也是赞同了,上次是他跟二皇子求了情,这事才没有广传出去,但若是日后府上哪个人口风不紧,将府中的情况透露了出去,那他在朝中岂不是要遭人耻笑!这绝对不行!
想到这里,莫伟尧清了清喉咙,正色道,
“又离说的没错,日后不仅是知秋,你们几个姨娘也要向又离行礼,莫叫人说府中管教不严!还有,”莫伟尧转向莫知秋,语气狠厉,“自己做的事,竟然把脏水泼给又离,你平日里的管教还是太少了吧!”
这话不仅是说莫知秋,还有二姨娘,两人脸上皆是一白。
莫知秋咬着下唇,颤颤巍巍的说:“知秋知道错了,知秋再也不敢了。”
“跟我说干嘛,跟你三妹妹讲!”莫伟尧一声怒斥,
莫知秋身子一抖,看向莫又离,莫又离眸中隐隐含笑,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莫知秋虽是气得牙痒痒,却碍着在莫伟尧面前,也不敢发作,只能隐忍,
“三妹妹,这次是姐姐不对,我不该因为害怕责骂就语无伦次,让父亲怪罪了你,三妹妹,你就原谅姐姐吧。”说着还向莫又离拜了一拜。
莫又离凉凉地看了莫知秋一眼,都到这地步了,还为自己狡辩,分明就是莫知秋故意将祸水往莫又离身上引,还说什么是因为害怕语无伦次让父亲误会了,这种女人就是欠教训。
“大姐姐休要这样,”莫又离不喊庶长姐了,语气亲密了起来,将莫知秋扶起,
“都是自家姐妹,这事说明白了也就罢了,妹妹也不会抓着大姐姐的错不放,只是若是以后大姐知道被人误会了,记得要早点解释,莫要因为害怕便像今日这样让误会越来越深。”这话表面上说得好听,实际上是在讽刺莫知秋,若是真不是故意的,为何一早不解释清楚,非要拖到现在来讲。
“三妹妹…”
“好了!”莫伟尧粗暴地打断了莫知秋,“今日这事,又离虽然不计较,但府中的规矩却是不能废的,知秋今晚去跪祠堂,跪到明日未时,期间不许有人探望,这个月给我好好待在院子里,一步都不许踏出去!”
“父亲!”莫知秋娇俏的小脸愈发惨白,她一直都是娇生惯养的,何时跪过祠堂,这还要跪上一夜,她怎么承受得住?
二姨娘也是慌了神,赶忙上前求情,“老爷,老爷,这寒冬腊月的,知秋跪上一夜定要生病的,到时候老爷也要心疼的。”
眼见着莫伟尧脸上浮现了些犹豫之色,二姨娘心中一喜。
“父亲,二姨娘说得对,大姐姐身子娇弱,怎受得了这种罪,到时候生病了,又离可担待不起,父亲这次还是饶过大姐姐吧,又离,又离受点委屈无事的。”
这话一出,莫伟尧纵然是想要放过莫知秋也不行了,
“这是规矩,没得商量,夏嬷嬷,曾嬷嬷,把大小姐带到祠堂去,给我好好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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