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颠簸了多久,宁卉就这么搂着王总,以及被王总搂着,俩人紧紧拥抱在一起了多久,王总的嘴唇一边不停吐纳着安慰的话语,一边轻轻拂弄着宁卉的发丝,而宁卉的回吻,正好聆听着岩石的心跳……
等飞机穿过气流恢复了平稳,宁卉还把头深深的埋在王总怀里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接着扬起头看着王总,脸色还有惊魂未定的意思,而王总见状也不动声色,接着来了句把宁卉逗乐了王总说:“继续刚才讲战斗故事,接着,我看见五个越南兵围了上来……”
宁卉这下乐得扑哧的一声:“不对,王总,刚才您说的是三个越南兵围了上来!”……
飞机准点降落在首都国际机场,然后考察团在机场停留休息了会,便转机朝宁卉所在的城市飞去。再经过两个多小时的飞行,家,终于要到了。
宁卉在转机登机前给宁煮夫打了电话,宁煮夫问要不要开车来机场接机,宁卉说不用了,说公司已经安排车了。
宁卉的航班到家已经差不多傍晚时分。其实公司安排接机的车,不就是黑蛋开的那张王总的黑奔。
宁卉等飞机落地,规定动作般给宁煮夫打了电话报了平安,然后一番折腾等到拿了大包小袋的行李跟王总上了车。机场到宁公馆,正常状态需要近一个小时。
宁卉跟王总自然坐在了后座。车平稳的驶向机场高速,速度不快不慢,宁卉觉得坐着可比天上的铁鸟舒服稳当多了。
王总简单跟黑蛋交流了几句公司的状况,然后侧身看着宁卉,目光有多深邃,那温柔就有多深情。宁卉不由得低下眼睑,感觉整个人儿在王总深情的目光下几乎无处可遁。
这张黑奔驰的后座,宁卉太熟悉了,当初王总给予宁卉的初吻,正是此地,连坐的位置都一摸一样。
话说即景生情,宁卉不由得心随情动,含羞般咬起了嘴皮,放在自己大腿上的手指不安的绞合着……
此时宁卉上身穿着件深色的紧身t恤,饱挺的rǔ_fáng如圆鼓鼓的面包起伏着,那起伏正常状态下就是女人一呼吸的体貌特征,而此刻,那里传达的含义已经足够让任何男人迷乱失魂。
王总一路向西去米国,这又一路向东回家都淡定不已的情绪,这特殊材料制成的钢铁般的神经这下,也已经被眼前宁卉不胜娇羞,落落不定的姿态熔化了,此刻王总似乎终于要跟淡定说拜拜,只见他先是伸出手去覆盖在宁卉的手上,轻轻的摩挲了一番,见宁卉的手只是本能的缩了一下,没有更多的拒绝,王总的身体便跟着贴了上来,伸出手搂着将宁卉的身体转向自己,然后捧着宁卉已经娇红一片的脸蛋,自己的一张大嘴不有分说的对着宁卉的嘴唇贴了上去。
宁卉悠地嘤咛了一声,闭上眼,没做过多抵抗,朱唇微启,与王总四唇盈盈相接。
这十多天的,行程上万里的煞费苦心的米国之旅,到临到回家这阵,王总终于亮出了霸王之弓,开始主动对俺老婆耍流氓鸟。
神马含蓄,神马君子,神马柳下惠,呵呵,通通都是浮云,硬桥硬马才是硬道理。
这充分说明英雄不是神,憋急了,也有一颗流氓滴心。
这当儿,正在后座上忘情拥吻的宁卉与王总谁也没注意,黑蛋已经在不知什么时候,将黑奔拐下了回城的机场高速,朝另外一条更远的回城的道驶去,而且开得越来越慢……
等王总把舌头伸进自己嘴里的时候,宁卉终于觉得自己整个身子软了下来,唯有动情含着王总的舌头吮吸着,宁卉感到此刻王总吻是如此的绵薄遒劲,觉得自己自王总手术后这一久以来,深藏于心的对王总的思念终于遇到化解之源,似乎这种化解看起来还是那么短暂与飘渺,这飘渺如同烟花洒满天际的一刹那,转瞬即逝,却美丽得如此炫目。宁卉唯有深深的让自己的唇与王总的相缠着,宁卉只想用这种情已至深的吻带着灵与欲的信息,在这似乎的临别之吻中,向自己的英雄与情郎传递与诉说更多的相思,更多的恋恋与不舍,宁卉只想让这个吻停留得更久些,再久些……
突然,在跟王总这已经浓情不堪,迷离无解的深吻中,宁卉感觉王总的手牵引着自己朝他身下摸去,尽管首先摸到的是织物,宁卉不由得一声惊喘,真真切切的,宁卉的手感受到的是王总胯间以一剑冲天的姿态勃起在裤兜里,然后,王总的手不知什么时候从自己的紧身t恤的背后伸进了自己的身体,手指在自己rǔ_fáng的文胸上裸露的后背逡巡着,王总的手已经开始时不时轻轻揉捏着自己裸露在文胸外的rǔ_fáng。
王总在自己身体里逡巡的手指,连着已经在身下高高的勃起像带着电流,似乎让宁卉的身体整个颤抖起来,一时让宁卉如同天上那只在气流中摇摆的铁鸟失去了方向,宁卉开始轻轻的喘息,王总的手在执意,却又不那么强求的牵引着宁卉的手往自己裤子里伸去,宁卉在迷离中开始有些扭捏,直到,直到宁卉感到王总伸进自己衣衫的手在后背正准备解下自己文胸的搭扣,宁卉才在近乎已经陷临迷离的深渊中回醒过来!
宁卉本想许以这样的深情临别一吻,已经够了,纵使太多的深情,太多的迷恋,至少在此刻,总是要别离的——因为在家,还有老公,还有宁煮夫等着自己!
宁卉这下终于彻底回转神来,赶紧将与王总的相缠的嘴唇挪开,鼓足勇气用恳求的,同时充满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