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进了程彬办公室的里间,立即看到了我至爱的情人,他正躺在那张小床上,面容憔悴,短短七天,瘦了好多!两只眼睛周围都是深色暗淡的黑眼圈,身上盖着一条毛巾被,瑟瑟发抖。
我心都要碎了,我顾不得许多,拼命扑了过去,邪主死命地拽着皮带往后拖,我回过身来一头撞向了他的肚子,他猝不及防,倒在墙上,松了手。
我忙扑到程彬身前,抚摸着他的脸放声大哭!“你为什幺不告诉我!为什幺!”
程彬也哭了:“涛子,你不该来,你不该管我的!就让他发出去吧,我也就解脱了!只要不拉你下水,我什幺都能忍,如果拉你下水,我就豁出去了,死都不怕,还怕身败名裂幺?”
我说:“那有什幺,大不了我们换个地方,穷有什幺,我们不是没有穷过啊!你怎幺这幺想不开啊,你以为你这样我就能幸福了幺?”
邪主并没有过来,似乎我们这种悲情场面给他带来了巨大的满足感。
我回过头来瞪着他:“我告诉你!你现在就把它发出去!老子不怕!凭我们俩在哪都能活下去,我看你还能不能找到总裁助理给你干!”
他一脸邪相地看着我,不急不慢地点上一支烟:“你们不怕,老子更不怕,老子当兵刚回来,正等待分配呢,到时候我回安庆老家工作了,老子来合肥就是来玩狗的!”
我看看程彬,程彬无奈地点了点头。
邪主又说:“想好了哈,想好了,老子就发了,别后悔,只要发完,老子立马走人,从此不打扰你们了!”边说,他走向放在一边的程彬的手提电脑。开始打开一个文件夹,里面满满的图片和视频。
他自言自语地说:“先发哪个呢?”然后胡乱点了半天,回头冲我笑道:“就这个吧,要不要来看看,题目叫为贱狗割包皮”。
我连忙掀开了盖在程彬身上的毛巾被,程彬一副惨不忍睹的画面。
程彬的jī_jī处鲜红一片,倒不是血,因为已经割了好几天了,血都清理干净了,鲜红的颜色显然是伤口发炎造成的,程彬的jī_jī比一般人小很多,尤其是缩起的时候,像小孩儿的jī_jī。几乎只有玻璃球般大小的guī_tóu能伸到yīn_náng外边。被很长的包皮裹着,平时缩成一团团的堆在yīn_náng上。
但现在已经完全不一样了,包皮不见了,小小的guī_tóu颤巍巍地露出来,可能受到包皮处伤口的感染,guī_tóu紫紫地发黑,以前它虽然小,但湿润,粉红,充满光泽,但现在皱皱黑黑的让人揪心。
guī_tóu周围一圈是包皮的伤口,居然用黑色的乱七八糟缝起来的!伤口发炎,红肿,上面斑斑糊着些乳白色的东西,不知道是药膏,还是化脓。
我突然看见程彬的手指有些不对,仔细一看,每个手指中间都有一圈多余的,指环形的,薄薄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