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掰成几瓣来用了。哪有当东家的忙的满天飞的,太不像话了!
如此的情况下,冯雨歇着实悠闲了几日。而这几日里,她的家中都多了一位常客——大黄!!!
大黄非但没被醉倒,还因此对冯雨歇做的食物痴迷非常。每日三餐时间,只要隔壁飘香,它便会摇摇晃晃的走来,再高贵的喵上两声,然后对着美食埋头苦吃。
冯雨歇对它也不吝啬,好吃的都分了它一些。饭后,她戳戳大黄吃的圆滚滚的肚子,“你主子都不喂你的?”
大黄呼噜呼噜的翻了个身,换个面让她抓痒。
其实倒不怪大黄如此乐此不疲的跑来隔壁,实在是潇潇太忙了。手中的积蓄骤然减少一半,剩下的钱数距离打通户籍手续的数额更是遥不可及,他只能去接更多的活。
青山还在被封的状态,他去不了山里,但好在他之前勤快的砍了许多柴火晾晒在院子里,短时间内的供给是绰绰有余的。
除了按约去曲水河镇大户送柴,他剩余的时间都接了洗衣的活计。麦香村大户的接完了,就去附近的村子去接。如此一来,他更是从早忙到晚,连午饭都是随身揣几个馒头凑合的。
大黄每每到月亮高升之时,才堪勘等到它奴才的回归。它的伙食也紧跟着降挡成了,上顿小鱼干,下顿小鱼干,会吃腻的好么?
大黄吧唧吧唧嘴,还好它找到了备胎。
冯雨歇逗弄大黄的同时,抬头看了看隔壁。
那只兔子不是打算将家安扎到河边吧,这几日就没见他在家中呆上几许时间。怎么突然忙成这个样子了?
很快到了赴宴之日,冯雨歇在曲水河镇会集了韩季二人,便去了宋府。
朱红色的大门,石青色的牌匾,三人驻足,抬头向上望了望。仅是这牌匾的气势,是不输于丁府的。
韩东明咂巴下嘴,“这里有些眼熟,你们觉得呢?”
季深撇撇嘴,“看旁边那个角门,你会更熟。”
“呦喝!”韩东明往旁边不太显眼角门看去,笑道:“噢,这不是那包子送柴的人家么?老季,你深得我心哪?”
德行!季深翻个白眼,一提男人什么都想的起来!
二人还在那里杠嘴,那朱红大门已经从里面打了开来。一位着月白色长袍,藏蓝色锦靴的富态老者走了出来。
一脸的笑意盈盈,直接走向冯雨歇:“哎呀呀,冯东家,有失远迎,还望恕罪。”说罢向内做了个邀请的姿势,“快快,三位里边请。宋某已备好戏曲与酒宴,就等着几位了。”
三人依依抱拳谢过,“宋掌柜太客气了。”
与牌匾的气势相反,宋宅里面并不豪华,除了占地面积极大,一应建筑修建的都极为古朴,给人一种岁月悠久之感。
冯雨歇几人跟着宋掌柜绕了两道回廊,才入了正厅。
众人分宾主落座,几番客气问候、推杯换盏,很快便进入了正题。
冯雨歇微微敛目,从言谈举止来看,宋员外是个有手腕的人。想必,她今日也做足了准备,就是不知给她准备的诚意还是敌意了?
她且看着。
冯雨歇不再接话,正了正身,气氛都安静了几分。
宋员外笑了,“几位不必太过拘谨,宋某这府里可不是什么龙潭虎穴。时辰还早,不如咱们听段戏如何?”
见几人颔首,宋员外与管家耳语了几句,管家点头,退了出去。
宋员外回头与冯雨歇解释,“这部戏别人只能看个热闹,但冯东家应该是各中行家的。说来不怕冯东家笑话,这几个戏子还是宋某从别人那里夺来的,只为我们的合作聊表诚意。”
宋府并未搭建戏台,管家将人都带入了正厅。
铜锣轻鸣,好戏便上演了。冯雨歇定睛看去。
一个白衣书生打扮的戏子正手持一截长棍,拦住对面容貌出众、裹着白狐披风的戏子,流利的说着台词,“你给我站住,你……你若是不将偷我的银子还给我,我便掏了你的老巢。”
那白狐裘的戏子作出一副fēng_liú倜傥的模样,理了理披风领子,不紧不慢道:“我给你的工钱是那银子的三倍。”
阵容简单,但戏曲的内容却也让韩东明与季深双双变了面色。
这分明是雨歇缠着季深,让她帮着做事时的场面。
季深原本是个穷书生,过惯了精打细算的日子,涉及到银两的问题就会斤斤计较。冯雨歇恰恰看上了她的斤斤计较,几番请她相助。季深却奔着举人去的,自然不肯,便几次回绝。
冯雨歇无奈,耍赖偷了季深命根子般的银子,结果季深便一路追着过去。而台上戏子的对话,熟知过往的三人深知,这是她二人当时对峙时的原话,甚至将衣着都做了还原。
冯雨歇面色依然,但心里已经掀起了波浪。她嘴角轻起,露出一抹邪魅的笑,整个人都潋滟三分。
“啪啪啪”,伸手对拍了三掌,冯雨歇赞道:“宋员外好手段!”凑近了几分,“我竟不知这就是宋员外诚意?”
“冯东家别误会,正如宋某所言,这些戏子不是宋某聘请的,而是宋某从丁员外手里高价反劫回来的。”宋员外连忙解释。
冯雨歇眉毛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