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认真的,小鱼儿,你听我说。”
“我不听,我好困,我要睡觉了!”余小虞昨晚被折腾了到了大半夜,还没睡够。
陆予恒却精神得很,他又来抓她的手,余小虞把手塞到枕头底下,“你自己弄啦!”
真是精力旺盛。
余小虞困乏得完全睁不开眼睛,挪到一边远离他,过了会儿,他又贴上了,她懒得动了,可渐渐地他动作越来越大。
余小虞不堪其扰,气恼地坐起身,抡起枕头,狠劲地朝他身上砸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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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常荣的私人会所里,周总裁的私人包间里乒乒乓乓地一阵巨响,周奕添一脚踹翻了面前的大理石茶几。
脏话骂了一堆,怒号道:“这女人是要造反啊!还真敢说不理我就不理我!”
一旁的杜继北弱弱说:“嫂子现在在山里拍戏呢,估计手机信号不好。”
“信号不好?信号不好老子明天就去给她在山里建基站!”
一旁悠然自得地摇着杯里金黄液体的陆予恒像看智障一样地看着他,“等你基站建好了,戏都上映了。”
周奕添仰头吨吨地喝了半瓶酒才渐渐平静下来,倒在沙发上,“她就算是块石头也该被我捂热了吧,世界上怎么有这么难哄的女人?”
他伸手推了一把陆予恒,“予恒,妹夫,救我!”
陆予恒拍开他的手,好不骄傲地说:“我可没招,我女朋友特别好哄,不管是小时候还是现在,无论发多大的脾气,只要给点糖送点花就能哄好,特乖巧。”
周奕添抬头看见他悠哉悠哉的模样,咬牙切齿地抓起沙发上的靠枕,众人见状立马拦住他,两届散打社社长打起来场面可是不好收拾的。
陆予恒却一脸平静,甚至有些想笑,他最近有些被枕头打上瘾了。
“操!看你那贱兮兮的样儿!真他妈丢份儿!”周奕添收起拳头,骂骂咧咧。
“呵,你高贵,你在这发什么酒疯?”陆予恒手里的酒摇了半天,也没有喝一口。
周奕添苦恼:“都是姓余的,怎么差别这么大?”
陆予恒风轻云淡:“又不是一个爹妈生的。”
瞥见他衬衫领子下的小红印,“一个什么阅历都没有的处男在这里装什么性福!”
“对,我洁身自好严格自律,抱得美人归,你阅人无数,还不快去逍遥快活?”
今晚的陆予恒实在犀利,都快要把不可一世的周大少打击到了尘土里。
底下小弟上前给周奕添点烟,他深深吸了一口,捏了捏眉心,嘴里一边吐雾一边念着“算了算了算了……”
陆予恒嫌弃地看着他:“离我远一点,别沾我衣服上。”
周奕添稍稍清醒:“你还不打算放过赵家?”
陆予恒冷哼一声:“怎么,伤到你的人了?”
“没,我也看他们不顺眼。”他转转脖子,“我是公仇你是私仇,一起解决了吧。”
“我不急,我手头上还有很多事情,等我把该清除的清除了,该安置的安置了,再陪你玩。”
“对自家亲戚下手,够狠的。”
“没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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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小虞发现了住高层的另一个好处——风大,每次洗完头发她往窗边一站,不一会,头发就干了。
这天,陆予恒中午突然回家,进门后没有看见余小虞的身影,上到露台,在花房外看见她正穿着他的衬衫,扎着个丸子头,挽着袖子,在一个装满衣服的充满泡沫的大盆子里踩来踩去。
“予恒!”余小提着衬衫衣摆,“原来自己洗衣服会上瘾的呀,我都洗得都停不下来了,你看,这些衣服都是我洗的!”
陆予恒看着晾得密密麻麻的衬衫,忍俊不禁,“这些衣服不是本来就是干净的吗?”
“可是一两件洗起来没感觉,反正你又穿不完。”
陆予恒看她穿得单薄,高处风又大,把她从盆里拦腰抱了出来,“好了好了,别洗了,水那么凉。”
“没事,我洗完这一盆就好了。”余小虞扳开他的手臂,又在盆里一顿欢愉地踩踏。
陆予恒拿她没办法,只好站一旁看她捣鼓完,晾好衣服,牵着她从楼上下来。
“给你买了水果。”
“啊!葡萄!”余小虞拎起袋子就往厨房里去洗。
晚饭的时候余小虞却突然食欲不振,陆予恒往她碗里夹菜,“我做得已经很清淡少油,你不要再节食了。”
“我吃不下了,下午吃了好多水果。”余小虞放下筷子,往洗手间走去。
陆予恒跟上去,发现她扶着洗手池在干呕,他拍着她的背,“怎么回事,吃坏肚子了吗?”
余小虞用水漱着口,轻轻推开他,“没事。”
洗完澡,余小虞就上床睡觉了,陆予恒担心地抚着她的小脸,“哪里不舒服,我们去医院看看好吗?”
余小虞昏昏沉沉,“我好困,让我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