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雪臀,让她跪在褥子上,扳开被他干的红肿流着白浊的花穴,提抢狠狠刺入,突如其来的硬物疼的卿绾一哆嗦,上身一软忍不住匍匐的在褥子上。
她咬牙怒回道:“有种你就一剑杀了我,你不是说要亲手杀了我的吗?”
他用力的扳开她的双腿,使腿间布满白浊的花穴绽放的更鲜艳,用力的chōu_chā着,花穴的蜜液溢出一波又一波,他在她的背脊上落下一个个灼热霸道的吻痕,冷着嗓子说道:“我是想杀了你,可你一死,便没人陪着我了,我仔细想了想,那便让你生下我的孩子再杀了你。”
卿绾真的是被他着着实实的惊吓住了,花穴绞的他的ròu_bàng更紧,他掐着她的腰肢,用力的chōu_chā了几十下,急切的粗喘着:“轻点,要绞断我吗?”
她浑身僵硬,似乎被他的话语吓得麻痹的失去了基本的颤抖。她咽了咽口水却什么也不敢说。
“怎么,怕了?你不用担心,我会照顾好我们的孩子,等他成年以后,我便自杀来陪你。”原秋墨撩开她耳边的发丝,吮吸着她脖间的嫩肉,粗硬的ròu_bàng在花穴深处时缓时急的顶弄着,研磨着被撞得酸软的子宫口。
“我用不着你陪!你想要孩子,找其他女人生去!”她偏过头,躲开他的亲吻,恶狠狠的说道。
他低低笑道:“我不要其他女人,我只要你,你是我第一个女人,也是我最后一个。”
“要不你考虑一下岳明溪啊……你为了她可以一掷千金,说不定你心目中是有她的。”她努力的劝说,她可不想生下孩子就不明不白的死去,哪有这样的死法,太残忍了!
原秋墨停下亵玩她的举动,扳过她的脸,直视着她的眸子,鹰眸闪过一丝喜悦,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哑声道:“你似乎总喜欢把我跟岳明溪提到一起,是因为我曾经帮了她而吃醋吗?”
她突然有点绝望了,对于这样一个油盐不进还脑洞奇大的男人,她没有一点对策,她无奈道:“反正我不想死!”
他不可置信的说道:“你难道就没有一点儿在乎我吗?”
她垂下头,漠然不语,紧抿的唇泄露的她的心思。
原秋墨眼中的星火一点一点消失殆尽,他伸手轻轻抚过她的脸,一把撕开她的肚兜,完美的胴体暴露在他的目光之下,他看都没看一眼,目光决绝而又疯狂的看向别处,提胯在她身体里激烈的冲撞起来:“贱人!是你逼我的!”
“啊……”花穴被他不带一丝一毫的感觉狠狠的插弄,粗硬的guī_tóu使劲刮擦着脆弱的花壁,似要将上面磨蹭掉一块皮,她痛苦的趴在褥子上嘤咛,对她来说这场没有尽头的强暴似乎没有尽头。
卿绾睡醒的时候,发觉她正趴在原秋墨的腿上,他搂着她的肩膀,轻柔的抚过她的发丝。
她半睁着眼睛,痛苦的眨了眨干涩的眼眶,花穴里传来一阵一阵火烧一般的疼痛,下身没有了粘稠之感,似是被他清理过了,屋里面昏暗无比,只有远处破旧的木桌上有一小截快要燃烧殆尽的蜡烛,空气有丝丝潮湿的霉味,屋外寂静无声,已经是深夜了。
头顶传来他低磁的嗓音,平淡冷漠的口气有着不容忽视的压抑:“你醒了。”
卿绾放空的脑袋这才突然想起,她白天遇见原秋墨之后转身想跑,却突然脑袋一沉,昏睡的不省人事。等她苏醒过来,却被他压在身下强暴。
他的五指在她的脚踝上缓缓游移,指节的薄茧刺的她的肌肤微微作痒,她一脚蹬开他的手,一脸不悦。
他笑道:“腿一好,胆子就大起来了,嗯?”
她冷哼:“大不了拼个你死我活。”
他耸耸肩,颇为无奈的揉揉她的脑袋:“我到忘了,你一直不怕我的。”
她讥讽的看着他:“莫非,你怕我跑,又想砍断我的脚筋吗?”
他的大掌颤抖的捂住她的嘴,低哑道:“不要这么说,我看见你能站起来,不知道有多开心。是鬼神医救了你是吧,还有我死去的岳父大人留下来的暗卫。”
“你怎么知道是鬼神医?”她不由松了一口气,还好他不知道爹爹还活着的消息。
“除了他,世上还有谁能救你,你体内的毒素可是清除了?”
她从他腿上爬了起来,揉着有些胀痛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