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说,这吟秋是太后的耳目,帮着太后把丽妃肚子里的孩子给害了,可是,这太后是皇上的母亲,怎么会下这种狠手。”小林子听完叶茹的话,沉思道。
“皇家的事情你少想,免得惹祸上身,先考虑吟秋的事情。”叶茹白了他一眼。
“那你说那个男人的声音有点耳熟,你是在哪里听过的,说不定有用。”小林子问道。
“只是耳熟,一时间还真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的,别管这个男人了,与其揭发吟秋与人私通,还不如揭发她害的丽妃小产,这样她插翅也难逃。”叶茹喝了一口水道,这个皇宫这么大,找到这个男人真是难如登天了。
“你说的也对,难为你了,只是以后别去冒险了。”小林子异常认真看着叶茹道,恩人的恩情,他怕是这辈子也难以报答,只求恩人平平安安。
“好了,好了,你那是什么眼神,我以后小心点还不行嘛。”叶茹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真心的关心,她渴望,却有些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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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太医,您坐您坐,我就是想找一本医书,也就不劳烦辛太医了。”小林子笑容满面拱手道,他时常过来讨要一些医书,加上嘴甜,又稍通医理,经常帮着整理太医院,太医们对他态度还算温和。
小林子借着借医书的由头,顺利进了太医院内堂,这里放着各个达官贵人身体状况的详细记录,找到丽妃小产那一次的记载,小林子掏出毛笔,记在随身携带的纸上。
“小林子,找到没有啊?”外面传来辛太医的声音。
小林子手一抖,碰到了架子,一本落满灰尘的书从书架顶端掉在他脚下。
惊慌失措捡起书,小林子回答道:“好了好了。”把书和纸藏好,小林子随手拿了一本医书出去了。
“这次拿了什么书?哟,是午草集,这本书主讲人体的隐疾,小林子你拿了本好书啊。”辛太医戏谑地望了望小林子的下半身。
“我也是做些念想罢了,太医莫取笑了。”小林子宽大的衣袍下拿着书的手捏得死紧,隐疾?!这是他这辈子的痛。
“去吧去吧,好好研究。”辛太医取笑的话语还在耳旁回放,小林子回头望了一样太医院,目光阴鸷。
晚上,小桌子的房间。
小桌子在外面吃着叶茹带来的烧鹅,憨厚的脸上全是满足,小麦色的皮肤配着那口大白牙,除了憨,倒也生得俊朗,叶茹摇头一笑,这憨小子,只要吃得饱就万事足了。
“这就是丽妃的病情,似乎没有特别的地方。”叶茹翻着小林子抄下来的记录一页页翻看,从记录来看,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她只是对医药略通皮毛。
“的确没有特别的地方,可恶,真是好计谋,难道就没有办法治那吟秋,明明知道她有问题。”小林子一把扔下病情记录,手颇为无力地抱住头。
“既然找不到证据,那我们就制造证据。”叶茹合上手中的记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如何制造?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小林子有点犹豫道,若是一个弄不好,所有人都要死。
叶茹却不回答他,只问道:“对了,你当初是怎么得罪这个女人的?”
提起这个,小林子双拳紧握,额间青筋爆出,恰似复仇的魔鬼。呼了一口气,小林子慢慢放松下来,语气仿若来自九幽的恶魔:“她是灭我全家的凶手,不杀了她,我死也不甘心。”
“什么!”叶茹惊呼,没想到小林子还有如此悲惨的往事。
“只是她才多大,怎么会有那本事。”叶茹疑惑道,那吟秋也不过双十年华,哪有这本事做的了这灭门惨案。
小林子冷哼一声,缓缓叙说道:“这女人心如蛇蝎,小小年纪就狠辣异常,当年,我不过十一二岁,她比我大几岁,我弟弟也不过七八岁,只为了不小心弄脏了她的裙子,她就把我弟弟推翻在地,不幸撞到了一块尖锐的石头,才会变成今日痴痴傻傻的模样,我父母当时不过斥责她几句,她竟一把火烧了我全家。”说到这,小林子呼吸急促,泪如雨下。
“难怪你对她如此恨,血海深仇,不得不报,只是她放火为何只有你和小桌子逃脱了,不该什么都没有发觉啊?”
小林子任由脸上的泪水肆无忌惮宣泄而下,哽咽地厉声道“她在我家的井中下了mí_yào,当时我一直忙着照顾小桌子,没顾得上喝水,逃过了这劫难,也是老天开眼,让我有机会能够手刃仇人。”
“记得那时火光滔天,真是热啊,那温度烧得我眼泪都流不下来,我只来得及把小桌子背了出去,眼睁睁看着整座房屋燃烧殆尽。”
“可是,那个女人居然还在笑,我躲在黑暗里,背着小桌子,听着她肆无忌惮地笑,恨不得冲过去杀了她,可是她父亲是县丞主簿,四周有小厮,我若是冲出去只有死的份。”
“后来我和小桌子一直混在乞丐堆里,只要被我找到机会,我一定会杀了她。”如孤狼般狠戾的气息笼罩在小林子身上。
“没过多久,这女人就被送去了宫里,我为了报仇,进宫做了太监,可怜小桌子还要在宫里受人排挤,受人白眼,受伤那日,我巧遇她,一时控制不住瞪眼望了她,竟被她发现,命人把我打了半死,若不是恩人,我此刻怕是再也见不到小桌子了。”说道这里,小林子竟是泣不成声,一个原本生活在幸福家庭的孩子,眼睁睁看着父母葬身火海,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