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魁正开心的捉弄花夫人等人的时候,殊不知岑风已经悄悄绕到身后,从他的腿上慢慢爬到肩膀之上了。
岑风用搅死棍的根须一点点爬上巨大的祝魁身上,多次被祝魁挠痒的大手把他弄得左右躲闪,终于可以动手了,这时却听得祝魁说道:“跟你们玩了这么久,有些腻了,你们几个就老老实实的在这阵法之中修炼吧。”
听得祝魁如此说道,几人大怒道:“修炼个屁,你这个妖人,放我们在这里面岂不是要我们慢慢的变成凡人?我们的灵气已经稳不住金丹了!”
“嘿嘿,忘了告诉你们了,其实这个阵法不是你们想象中的那种杀人阵法,这可是一个修炼阵法,你们若能心如止水,抛却杂念,一心向道的话修炼起来可是会事半功倍的。”
“你少吹牛了,我们在这阵法之中待的数天,除了深感灵气大量流失之外,丝毫没有其他感觉。”
“嘿嘿,只要你们做到心无杂念,没有功名利禄尔虞我诈我保证你们很快就会发现不一样了,不过要发自真心的哦。”
祝魁说完也不理众人,便直接把花夫人抓到手里,说道:“美人儿,你就别在这里待了哈,跟我出去好好聊聊,增进一下感情。”
听着花夫人的怒吼,岑风终于还是对准了祝魁的命门,一棍子插了进去,准备剥夺他的意识,吸取他的记忆。
岂料祝魁变大之后皮肤也变得相当厚,根本扎不进去多深,而祝魁却一巴掌就怕在岑风身上,把岑风捏在了手里,吼道:“这沙丘里什么时候来了蚊子?咬的好痒啊!”
这时祝魁才张开手看着自己刚刚拍下来的“蚊子”,看着口吐鲜血的岑风,惊讶的说道:“呀,怎么是你啊小白脸,你没事吧,我可不想杀你的,我以为是只蚊子在咬我呢。”
岑风被这巨大的一巴掌拍得头晕目眩,慢慢的在祝魁的手心里站了起来,说道:“你还会在乎我们修真者的死活不成?”
“那是当然,我祝魁修炼上千年可从来没有滥杀无辜,我看你伤的不轻,还是出去再说吧!”
祝魁一手拿着岑风一手捏在花夫人念了几段咒语便冲天而起,很快出现在了七星寨的大厅里面,看到恢复原样的祝魁,花夫人心有余悸的说道:“你到底是何方神圣,想要干什么,快放了我们的人!”
“美人,别急,我都说了那个阵法其实没有害处,只是那些人私心重,**太多,不是一心向道,心生恶念,才在里面慢慢失去灵气的。”祝魁见岑风没什么大碍便答道。
“你休要狡辩了,到底放不放人,我们武知堂的怒火不是你一个小小的魔修承受得了的!”
“呵呵,虽然我不知道武知堂到底为何物,但是从他们这些人的生手我能想象你们势力雄厚,但是要我现在放人,那是万万不能的,这些心怀鬼胎的修真者如果不在沙丘十三阵里面好好洗礼一下,还不知道有多少人被他们残忍杀害呢。”
“你再胡说,我对你不客气了!”花夫人娇嗔道。
“美人儿,别生气,我说的是实话,反正他们现在都已经掉落到筑基期了,如果放出来也是半个废人,要是他们知错能改,不止能够恢复,说不定在里面还会修为日益精进呢。”
花夫人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岑风拦住,对祝魁说道:“我相信祝当家说的这些,只是我很好奇一向都是无恶不作的魔修里面怎么还出现你这样的人?”
“我?嘿嘿,老实告诉你们,如若不是得这一阵法,我现在还在七星寨后面的原始丛林里面过着原始生活呢?”
“哦?难道祝当家出生在丛林里面?”
“不错。”
“那你是如何得到如此秘宝的?”
“嘿!那说来可就话长了,当初我被你们人类的一个魔修抓住,想夺取我的内丹,把我追到一个山洞之中,正要对我下手,一阵狂风把我们卷进了沙丘十三阵,那人还不死心,非要诛杀我,当他伸手抓向我命门的时候却被反噬,让我白白吸收了他的灵气和意识。”
岑风心道:好险,如果祝魁的皮肤不是那么厚,我在里面岂不是也要和那人一样下场?这个阵法好生神奇。
祝魁接着说道:“自从我吸收了那个魔修的灵气之后我便开始进行他的修炼方式,只是我在沙丘阵之中专研了数年,才发现里面虽然环境恐怖,却只接纳纯洁干净的灵魂。所以出得丛林来之后,我未曾杀害任何一个不该死的修真者,只是把那些死不悔改恶贯满盈的修真者拿来修炼而已。”
“真没想到啊,还有如此先贤能够创造如此阵法。”
花夫人一旁听得有些迷糊,插口问道:“等等,你说魔修去丛林抢你内丹?据我所知,丛林里面很少有修真者啊,你去那里干什么,还有你说你修炼上千年了?怎么看也不像啊!”
“呃,美人有所不知,我本乃生活在丛林里面的一只灵兽。”
“啊?你是一只妖怪啊?什么妖?”花夫人惊奇的问道。
“有着不平凡血脉的野猪氏族新一任族长。”祝魁得意的说道。
花夫人听完笑的花枝乱颤,道:“我还以为你是个什么了不起的妖怪呢,没想到是一只野猪妖!”
“野猪妖咋了,被我们拱了的好菜多了去了。”祝魁咕哝道。
岑风脸上也有些藏不住的笑意,怕再问不出什么话,赶紧在转移话题对祝魁说道:“祝当家修行千年有今天的修为,让人佩服,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