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横在于萌萌的腰间。
于萌萌乍觉一个身体扑压在她腹部,以为恶人又要对她施暴,吓得死命挣扎
「呜呜」连声,好在没感觉到再有什么异状,才慢慢冷静下来,只有依旧傲然挺
立的shuāng_rǔ,挂着我的jīng_yè在她粗重的呼吸中上下起伏的颤抖。
最后是打扫战场,我用纸巾擦拭了于萌萌身上和床上的污垢及汗水,用于萌
萌的上衣抹掉了所有我能想起来的可能留下我指纹的所在。这个工作看似简单实
则不然,因为现在于萌萌虽然目不见物,但耳朵还是好使的,不能让她听到任何
动静,我甚至要控制住我激动心情下带来的粗重呼吸声,而且还包括擦拭她身上
精斑的动作、角度都要拿捏的恰到好处,要让她意识不到房内有第三个人的存在。
与此同时,还要时刻注意那个混蛋彪,要是他突有复苏的异状,我就要立刻
卸甲卷旗遁走。好在我幸运的完成了这些工作。
这些事情我做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等办完这些事情,我站在门口环视左右,
谨慎的检查是否有什么我没有想到看到的。确定百密之后,我用刀子轻轻割断了
绑在于萌萌右手上的绳子的一环。这样做是为了能让于萌萌获救,免得彪苏醒过
来,再一次糟蹋她。于萌萌虽然浑然不知,但她毕竟是我的女人,怎么能再让她
受罪,而且能让她最终确确实实的免于这个恶人的凌辱,我多少也算做了件好事,
就当是得到她贞操的所得税吧。当然,我这只是自欺欺人的自我安慰。
我做的很巧妙,于萌萌一直在挣扎,很快那绳套就会松脱。她用一只手可以
解开另一只手的绑绳,也能拿掉脸上的衣物恢复视线,但这过程怎么说也要十几
分钟,这段时间是我逃跑的必须。而且就算她自由,预先追究的也是赤身luǒ_tǐ压
在她身上的彪,或者想办法离开,因此已不可能目击到距此已经几百米外的我了。
缓缓掩上房门那一刻,我向于萌萌望去最后一眼。她还在挣扎,右手上的绳
子已经松脱的垂下了一节,看来很快就会脱缚。那雪白的娇躯、那傲人的辣乳、
那丰满的臀肉、那粉红的肉缝、那淋漓的浊迹……再见了我的宝贝,能把jīng_yè注
入你这样的玉体中是我的福气,我不想说抱歉,我只想说——谢谢!
我轻手轻脚的原路翻出了围墙,幸运的是四周还是一样的死寂。我顾不得检
讨自己为什么不在翻墙之前探看一下墙外周遭的动静,从我出来的那一刻起,我
就以最快的速度仓皇的向远处奔去。正应了那句话——惶惶似丧家之犬,忙忙如
漏网之鱼!
不知道什么时候怎么样跑回到我租的房间的,我插上门,钻进浴室把水龙头
开到最大,tuō_guāng衣服打算用凉水冷却一下神经。就在此时我赫然看到那委曲的包
皮上斑斑的血色,我呆住了颤抖了,蜷曲在墙角,拽过地上的衣裤掏出香烟。烟
叼在嘴里可是火机怎么也打不着,一次……两次……三次……手抖得更厉害,越
抖就越打不着!
怎么办,我……我是qiáng_jiān犯!
于萌萌认出我怎么办?她去报警怎么办?我周围的朋友、同学知道了怎么办?
我被警察抓进监狱怎么办?…………
我做的够不够严谨?那摄像机没拍到我的样子吧?于萌萌没注意到我的存在
吧?我跑回家的路上没人怀疑我吧?我把拿来擦jīng_yè的纸巾扔在哪了?对了,刚
才干她时没带套子,就算外面的jīng_yè擦干净了,可是她yīn_dào里有啊,完了,我留
下证据了,警察会找到我的!
膝盖好疼,怎么回事?这时我才发现,自己左腿膝盖上被磨掉了好大一块皮,
淋淋的渗出血丝。哦,是了,那时跪着干于萌萌,草席粗糙,被磨破的,当时居
然都不觉得疼,也没发现?
此后的好几天我都魂不守舍坐卧不宁,每每电话响起,或者有人叫我的名字
我都是心中一惊,如果有人敲门,我更是把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不过我的担心似
乎是多余的,三四天过去了,一切如常,我惴惴的心终于慢慢平复下来,也开始
继续上实习课了,老师和同学们都以为我是小病一场,哪知道我精神的折磨和挣
扎。
这是我第一次犯罪,但这段经历直到现在依旧铭刻于心,不是因为那个女孩
多美丽、ròu_tǐ多诱人、床上多享受,而是那种得到非分时的刺激和事情过后的惶
惶不安。我深刻的记得当时的紧张、恐惧和贪婪,记得揉搓一个毫不相关的女孩
的胸部、屁股并把自己的ròu_bàng插进她的嫩屄里、把jīng_yè射在她yīn_dào里的得到感和
占有欲。至于ròu_tǐ的享受、xìng_jiāo的过程则没什么印象。
我惊奇的发现自己原来很擅长做这些偷鸡摸狗的事情,紧绷的神经在那一刻
可以思考到许多细节,将事情做的如此隐秘周详,看来我天生是这方面的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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