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讪笑起来,粉雀上前一把抱住她的胳膊道,娇声道:“好姐姐,我们知错了,原谅这一次吧。”
秋霜戳了戳她的额头,叹了口气,语气软了下来:“不为自己,也要多想想小姐,以后做事动动脑筋。”
绿鸥也上前来,一脸粉脸笑靥如花:“知道了,姐姐。”
“绿鸥,你一会和门房说一声,去备个轿子,停在后门吧。”秋霜看着她,后者点点头,径自下去了。
“粉雀,你也别闲着,去把鞋样子找来,小姐该做新鞋了。”秋霜吩咐一声,回屋去了。
用过餐,邓锦慈吩咐粉雀去练武场知会邓锦玲一声,就悄悄地领着秋霜出了门,坐上了去福寿斋的轿子,留着冬雪在家看着院子。
“小姐又何必亲自去,我去一趟不就结了。”秋霜有些不解。
邓锦慈沉默半晌,才道:“福寿斋虽说是做生意的,但老板却是个有本事的人。洛阳城里,天子脚下,仍然想做谁的寿饼就做谁的寿饼,不是一般人能办到的事情,这样的人既然有机缘结识,还是能来往的好。”
哎呀——邓锦慈轻叫一声,手里的锦盒一下子冲了出去,砸在了轿上。等反应过来,人已经撞上了轿墙,好一会轿子才稳定下来。
轿子外面一阵喧哗声:“让开让开。”
邓锦慈脸色很不好看,秋霜一把掀开轿帘,厉声道:“也不仔细点,怎么回事?”
轿夫脸色苍白,面对秋霜逼人的目光,呐呐地嘴巴动了几下,最终也没有说出来。
邓锦慈一把拉过秋霜的手,秋霜回头,却见她悄悄掀开另一边的帘子的一角,正偷眼望去,见小姐这样,秋霜也忍不住,掉头往外看去。
一辆朱顶红漆的马车正缓缓走过来,前方有卫兵在开路,声势浩大,整条街的人都被驱赶到了一旁。
邓锦慈心一动,能用朱顶红漆的马车俱是皇亲国戚,此时正是新春伊始,应是哪位封地在外的王侯回京述职吧,顺便向朝廷讨要当年的财政拨款,就是不知道是哪位王侯。
马车缓缓走过,忽然有风吹了一下,马车窗的帘子被风吹起一角,一个少年的侧影露了出来,又一晃,被帘子隐去了,再也不见。
啊——,秋霜吃痛,低头一看,一向冷静自持的小姐此时正紧紧抓住她的手,因为手指太过用力,指尖已经微微泛白。
她吃了一惊,抬头道:“小姐,你——”却骇然住嘴。
邓锦慈脸色一寸一寸地青下去,眼里浮上一层阴鸷,脸色惨白一片,嘴唇紧泯,心里惊涛骇浪一般。
同床共枕多年,即使是匆匆一瞥,也是认得出的,那少年正是年少的蠡吾侯萧志——前世的天子,如果今生大将军梁晟依然毒死了在位的小皇帝的话,那么眼前的这个少年就是未来的皇上。
曾经那么宠幸她,为了她不惜与把持朝政多年的梁晟翻脸,让她登上后位,坐上了天下女人最想坐的那个位置,最后却也是他把她打入暴室,死前,他都没有来看她一眼。
男人的爱就这样浅薄短暂吗,无论当时多少荣宠,都能很快就烟消云散了。
邓锦慈松开秋霜的手,微微抖着,低头不语,似是神出。
秋霜心莫名地颤抖了一下,她收回手,看着小姐的面色,嘴唇动了几次,最终也没有说出话来,轿子里沉默一片,外面的喧嚣肆无忌惮地挤了进来。
等车队一过,大街上恢复了往日的热闹,轿子继续往福寿斋走去。
邓锦慈轻轻靠在绯红色绣着万事如意纹的靠枕上,又不自觉地抱过另一个引枕来,紧紧搂在怀里,方觉得冷意没有那么明显了,才轻轻地长舒一口气。
萧志父亲早死,他也就早早继承了蠡吾侯的世袭爵位,这个时候出现在洛阳城,如果前世记忆没有错的话,那应该是当今梁太后招回来的,为了娶梁太后的小妹梁琳的。
梁琳她是记得的,长的明媚端正,非常典型的豪门贵女,她入宫做采女时,她已经登上了后位。
她不知道萧志对梁琳有多少感情,但有梁太后和梁晟在上面压着,想来即使有感情,也变成没有了吧。所以才那么哄着她,宠着她,要她温柔,还要她听话。
邓锦慈心里百转千回,面上阴晴不定,秋霜看着半晌都没有敢出声。
邓锦慈陷入回忆里。萧志这次回来得正是时候,小皇帝驾崩,朝廷议立新帝,萧志虽是小皇帝远亲,但因年幼好操纵,被大将军梁晟列为新帝人选,群臣在大将军梁晟的逼迫下立了萧志,萧志就这样侥幸得到了皇位,却从此成为了傀儡皇帝……
轿子停了,邓锦慈一惊,从迷蒙中清醒过来。
扶着秋霜的手下了轿,邓锦慈才发现脚有些软,她立在门口,福寿斋三个金色大字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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