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的。 我说,我扭摆着身子,腰肢在餐椅上很活泛地动起来,一双媚
眼划了一道弧线从下面斜着送给了这个小帅哥,我想我这眼波一定趣味横生,风
情万种的。
程明德这时说: 小媚,欢迎你的宴会结束了,下面该有什么节目,就让可
馨给你安排吧。
这已很不错了。 我说,可馨就说: 你们两个男人忙去吧,下面是女人
自由活动的时间。 说完,在我的耳根咬了一阵,她说: 坐了一天的车,也累
了,我领去放松放松。
从清静林荫覆密的西湖畔转入繁华的商业街,杭州跟其它都会城市一样,华
灯闪烁,街道上的车辆拥挤蜷动,人潮像打脱笼门的鸡,四处飞散。我跟着可馨
怔怔的看着金碧辉煌商厦,华贵骄奢的大楼,欣赏着琳琅满目的橱窗。我如同梦
游一般,漫无目的徜徉着,四周的景物,如同幻境,可馨将我的手一拽,进去了
另一条街道,当我们踏入街道的时候,一片强光闪过来,刺得我双目难睁。我觉
得像掉进了一个五彩缤纷的世界一般,红色,绿色、金黄色、白织,各色各样的
霓虹灯,从街头照到街尾。
成百家的酒吧,影剧院,各种式样的按摩院、洗脚城,栉比林立,在街两旁
排列下去。
游客来往不绝的浮荡其间,强烈的彩灯,照得行人须眉如画,许多浓妆艳抹
的女人,在酒吧间穿梭似的进出着。当我们走到一处红木门口时,里面弥蔓出一
阵暧烘烘的热流来。红木制作的两扇艳红的大门全镶着法国式的浮雕,门楣的霓
虹灯,盘成一大卷葡萄藤,一串串晶紫欲滴的葡萄子,垂落到人头上来。可馨推
开那扇红门走了进去,里面烟雾朦胧,灯光呈玫瑰色,把烟雾照成乳白。
要单间还是双人间? 可馨问我,我也不明白她的意思,就说: 随你。
也好,要个双人间吧,我们也能一起说话。 穿着旗袍的小姐把我们领进
了一间装潢奢华的套间,走进里面,看起来干干净净的,四处洋溢出大理石反光。
我走在大理石上,看得见大理石深处的模糊倒影。
灯光有些暗,是那种极沉着极考究的光,富丽堂皇又含而不露。可馨很快地
就把自己脱个精光,并把丝质的乳罩内裤都用衣架挂着放进了衣柜。做这一切她
显得从容娴熟,全身上下没有多余的赘肉,还有柔韧的弹性和伸张力度。她还特
意在我的跟前,翻过来侧过去的让我观赏她尤其典型的长腿,丰臀,胳膊。果然
是腿长,臀圆,纤腰,两个rǔ_fáng更是丰硕挺立,高高耸着,山峰似的。她扔了条
纯白的棉浴巾给我,对着我大张四肢,她问道: 小媚,你看我的身材走样了吗?
还好,更加圆润丰满了。 我实话实说。
她转了个圈,蹶蹶屁股做了个极其yín_dàng的姿势,她的脑袋在她的一双大腿中
间倒映着,说: 没看出别的什么?
有,有别的男人,而且不止一个。 我说,她哈哈地大笑。 快点蒸个身
体,这里的男按摩师手法不错,如若你有别的需求尽管吩咐,他们也会做些口舌
服务。
说完她先进了蒸汽室。套间辉辉煌煌地空着,隔了一面墙里头的蒸汽间。墙
的下半部是酱褐色木板,上半部花玻璃组成了一个又一个方格,里屋的一切都被
玻璃弄模糊了,在我的眼里绰约斑驳。我很快地脱去身上的衣物,推开门一股热
浪扑面而来,可馨的嘴巴华丽地张开来,仿佛有一种急不可耐的企盼。汗珠从她
缎子般光滑的皮肤上滚落,珍珠似的。她的头发全汗湿了,一绺一绺的粘在长而
瘦的脖子上。里面的雾气蒸腾一团团的到处弥荡,可馨快活地转动着身子,袒露
出来的极白却细腻的背脊。
她十分怜爱地捧着自己的rǔ_fáng,可馨的rǔ_fáng丰硕饱满,犹如吸收了过多的养
料一样,她有rǔ_tóu竭红赤豆似的,尖尖挺挺的,表示着她旺盛的精力。特别是她
两腿间那丛浓密乌黑的yīn_máo,不仅多而且茂盛,好像平日里男人的养料与能源,
全部茁壮了这撮毛发,在蒸汽中慢慢儿地平复下去,隐约留下两瓣褐色的肥厚的
肉唇和一道凹坑,每一瓣褐色的肉唇都溢着一颗硕大的汗珠,通明着。
灯光照透了苹果绿的四壁,将雾气照成鲜嫩的颜色,冉冉地冒着淡绿的热气,
团团地在我手下颤颤着。干燥的浴巾迅速地湿透了。我将饱满着热气的浴巾撩到
肩上,蒸汽直流下胸前和背后,如千万枚针刺在了皮肤上。我 嘶嘶 着,接连
地撩着毛巾,朝身上泼弄。犹如热烈而粗暴的抚摸,幸福极了。
可馨,你老公知道你来这地方? 我拭探着问,可馨回道: 知道的,这
里的会员卡还是他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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