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了赛斯一掌,此刻的夏霄庭根本无力回手反击,狼狈地侧过身去,险险地躲开了第一掌。
“唰”地一声,夏霄庭身边的树枝瞬间被迸成了片片经营的粉末,随著夜风飘散在空中。
失去了依靠的地方,夏霄庭身形不稳晃了晃一晃,半个身子挂在了树干外。
眼看一击不成,赛斯在此提气出掌,看准了夏霄庭已经退无可退,狂笑一声,拼尽了全身功力再次出击。
“唔!”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当儿,那该死的头痛又再度发作。好像千万根金针从前後左右不停地,深深插入太阳穴,又好像有一把铁锤使劲地敲打著自己的脑袋,疼的他身体一下子失去了控制,。
赛斯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周围的景色幻化成了片片幻影,连夏霄庭那张可恶的脸都分裂成了好几个似地在眼前晃悠著。
手掌无力地垂下,身子也牟地沈了下去,仿佛秤砣般地又一次呼啦啦地往大树下直直坠去。
“不!”
夏霄庭目眦尽裂地看著赛斯仿佛落叶般的身影,此刻的他已然无法再一次提气将人抱上树梢。一横心,夏霄庭跳下树梢,接著反手对著树干一掌,接著反弹的掌力往赛斯的身侧飞去。
伸手抱住单薄的身子,看著越来越近的地面,夏霄庭毫不犹豫地翻转身体,用自己的肉身迎接这巨大的撞击。
恍惚之间,赛斯只觉得自己笔直下落的身体遇上了温暖的怀抱,接著便是重重的一击。
抱起头疼欲裂的脑袋,手掌下温暖滑腻的触感和刺鼻的味道提醒他掌中的液体是火热的鲜血。
张大眼,赛斯惊诧地发现自己从高达百米的大树摔下居然毫发无损,但是身下那个满身鲜血,悄无声息的却……
“不……不会的!不会的!”
跳下夏霄庭的身子,赛斯沾满了温热鲜血的双手捧起他双眼紧闭的脸颊,看著那象征生命源泉的鲜血仿佛小溪似地从他的嘴角流出。手脚仿佛被束缚住了似地,赛斯完全已经不知道如何反应。
“怎麽会这样……怎麽会变成这样!阿福,阿福……不是的,我不是真的要杀你的!我……”
惊慌失措地看著眼前出气多入气少的夏霄庭,刚才那副置他於死地的决绝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那是他找了十八年的人啊!他怎麽会如此地糊涂,任由怒火占领了心头,而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师傅!”
“老爹!”
听到山上剧烈的打斗声,匆匆赶上来的夏小古和夏仙芝惊叫著看著眼前悲凉的一幕。
“福儿……福儿……”
慌乱之中看到了远远奔来的儿子,赛斯就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似地紧紧握著夏小古的肩膀,“怎麽办……我杀了你爹了,我把你爹杀了!我亲手杀了你爹了啊!”
“小古,师傅伤的很严重,怕是五脏六腑都移位了!”
蹲在地上,随著夏霄庭学过几日岐黄之术的夏霄庭冷静地分析道,“快去师傅的药炉里拿药!”
“拿药?那什麽药?”
一边被赛斯拽著,夏小古艰难地回头问道,“师傅的药炉里这麽多乱七八糟的东西,那些是用来救命的,哪些是用来害人的,只有天知道啊!”
“可恶!”
夏仙芝啐了一口,眼看著夏霄庭的气息越来越微弱,再不诊治恐怕真的要命丧当场了。
“怎麽办?人家不是说祸害遗千年麽?怎麽我师傅这麽一个大祸害不到四十就要挂了呢?师傅你儿媳妇还没生呢,孙子还没出来给您玩呢,您可千万不能死啊!”
夏小古伤心过度,口不择言起来。
“‘暗香盈袖’……对了,还有‘暗香盈袖’啊!”
已经一半陷入癫狂的的赛斯突然拉住夏小古的袖子,指著夏霄庭叫道,“福儿,有‘暗香盈袖’!快去救你爹!他说他没有用过,他说他没有用过!”
“什麽香什麽秀?我的爹,您这时候还跟儿子拽文麽?”
哭丧著一张脸,夏小古欲哭无泪。
“不是,他说他没有用我的‘暗香盈袖’!如果没有用掉的话,那就用那个……哎!你们给我让开!”
推开夏小古和夏仙芝,赛斯凑上前去,一把扯开了夏霄庭的上衣。
“老爹!你这时候还撕我师傅爹爹的衣服,未免也太扯了吧!”
夏小古万分莫名其妙地喊道。
“闭嘴!你没看到你老爹正在救师傅麽!”
县令大人抬手一个爆栗敲在夏小古的脑袋上,“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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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等我回国再贴哦
压倒邪教教主(强受+生子)--48
“你!”
夏小古呲牙瞪眼,却也不敢放肆。回头一看,只见他赛斯老爹从师傅老爹胸口里掏啊掏地,突然掏出一条明晃晃的链子来。
“这不是那条紫水晶链子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