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爹也绝对不答应的!”
赛斯回头看看亚蒙,也安抚地说道,“当然了,如果那个夏仙芝敢欺负你,我也不会放过他的!你和福儿在我眼里都是一样的,都是我的亲儿子,师傅不会偏心的!”
“师傅你还说你不会偏心──看看你对夏小古夏仙芝他们俩师兄弟的态度啊,那叫做不偏心麽?”
亚蒙无奈地笑道,“不说了……我看这麽晚了,那个夏宵庭师爹也不会回来,你还是跟我回屋里去吧。”
赛斯点了点头,恋恋不舍地回头望了望通往山下的小路,扶著亚蒙往药庐走去。
“对了,师傅,我们离开赫兹这麽久……师傅,你带的药够麽?”
站在药庐外面,亚蒙突然想到了这个严重的问题,“之前您一日起码要服下三剂汤药,如今到了华国只有随身携带的药丸……这麽久了,恐怕药丸早就所剩不多了吧!”
“我……”
赛斯低下头,摸了摸内侧的衣袋,安慰地笑了笑,“当然,师傅临走的时候带了很多,你就不用为我担心了……进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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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就不认了,跳过直接认老公
压倒邪教教主(强受 生子)--45
夜风微凉,树影摇曳,踏著一地冰清的月影,赛斯披著一件薄薄的纱衣,悄悄地走出药庐。
十月里的江南依旧带著几丝暑气,即使在山顶也不觉得十分寒冷。
沿著小路,赛斯重又走回到了山顶,纵身飞上一颗参天的大树,他抬头看著天上的圆月,无力地将脑袋靠在了粗大的树干上。
“记得初见他的那晚,也像是今天这般,月明星稀……”
披散在肩头的长发随风飘起,赛斯眼神渐渐变得迷蒙起来。
氤氲的泉水,半裸的少年,沾满水滴玲珑身躯,步步紧逼地靠近自己。那样绝美的脸庞,那样带著坏笑的眼神……然後,自己就陷下去了。
这一陷便是十八年,这一陷便是万劫不复……
“啊……”
熟悉的疼痛感袭来,赛斯一把抱住了自己的脑袋。
“天……难道在没有等到他回来之前,我又要发疯了麽!”
艰难地从怀里摸索出一只几乎没有多少分量的药品,拔开瓶盖,里面果然已经空空如也。
“老天爷,你已经把儿子还给我了,为什麽不尽快把他还给我呢!一定要看我疯掉才能赎去我这满手的血腥麽!”
经不住这几乎将人活生生撕开似的剧烈疼痛,赛斯将头靠在树干上,“咚咚咚”地撞著,仿佛这样才能抑制住从内而外的痛苦。
“不!我不能发疯!万一伤了福儿怎麽办?还有亚蒙肚里的孩子,还有商平肚里的孩子……我不能疯,要忍住……一定要忍住啊……”
睁开眼,回忆中浓烈的水汽散去,布天盖地的红色渗入了瞳孔中。
“福儿……大白,回来,不要离开我!”
熟悉的一幕又在眼前上演,赛斯胡乱地挥舞著双手,想要从虚空中抓住根本不存在的幻影。
“不……不对!福儿已经回来了!阿福也活著……我不能疯,我不能疯!”
抱著已经被撞的头破血流的脑袋,赛斯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拼命地扭动著身子。
渐渐的,难以遏制的痛苦仿佛就像是一条恶狠狠的血蛇,吐著信子咆哮著要冲破颅骨的桎梏。血管在脑子中突突著,每跳一下,赛斯仿佛都看到那些死在他手下的人狞笑著从他的眼前飘过……
那些无辜的华国百姓,暗火教的侍从,赫兹王宫的宫女,他们做错了什麽?为什麽自己能够毫不在意地践踏这些生命!
疼!
好疼!
绕是铁打的汉子,也无法忍受这ròu_tǐ,精神和良心的三重折磨,明明幸福已经近在眼前,明明已经找回了失去十八年的孩子。但是那个人不在啊……
心,就像缺了一个口子。
没有他,就算攥著再多的幸福又如何?
他不在,再大的幸福也不能弥补心中的痛苦;他不在,再大的幸福也会从那个堵不住的口子中不断地失落!
索性就这麽算了吧……
他苟延残喘了十八年,为的不过是希望阿福和福儿的幸福。如今知道阿福没有死,福儿也有了自己的家室,他就没有坚持的必要了吧?
他坚持的太辛苦,他忍耐的太艰辛。
是时候……去为他犯下的血债赎罪,用自己的生命……
手指渐渐的松开,美丽的紫色眸子缓缓闭上。身体不在紧绷。被病痛折磨到近乎形销骨立的淡薄身子,随著被微风吹乱的长发,如同一片银色的落叶般从高极天际的参天大树上坠落……
压倒邪教教主(强受+生子)--46
破空而来的,是一套青灰色的人影。
踩著大树的枝枝蔓蔓,带起一阵的旋风,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