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乐被裴绍之抱进了怀里,最脆弱的地方也被裴绍之一并掌握,他缩了缩身子:“外面除了那个司机……还有谁?”
裴绍之取过了放在床头柜上的用品,与舒乐五指相扣:“管家,还有保镖。”
舒乐面色潮红,被一碰再碰后扬起脖颈,露出脆弱的喉结。
他喉结上下滚了滚,像是挣扎般的道:“我不要……不用管家和保镖,还不要司机……”
“不能不要。”
裴绍之在舒乐的喉结上轻咬了一口,又顺着向下滑。
最终埋下头去在舒乐脆弱的位置停住,瞬间掌控了身下那个人所有的痛苦与快乐。
裴绍之轻易的将舒乐堵在求而不能的痛苦中,然后重新起身,堵住了舒乐的唇。
他在舒乐低低的呜咽声中将自己送了进去,然后压住了舒乐的挣扎与反抗。
“不能不要,宝贝。”
“我曾经给过你很多时间,但你从来都没有多看我一眼。”
“所以我给你的一切,你都没有再反驳的机会了。”
西西里岛的秋天有着十分温暖的阳光。
连带着周围不知名的孤岛也沾染了这份日光,一并显得热切而浓烈起来。
虽然这份温暖完全无法透过厚重的隔音玻璃和欧式砖墙渗透近来。
身体的遗留痕迹被裴绍之处理的很好,干净又清爽,除了过度的疲倦之外看不出太多其他。
只除了放在桌前的那一叠照片。
照片是很厚的一叠,色彩明艳,清楚无比的记录下了昨晚他和裴绍之荒诞又放浪的一夜。
包括他的表情,他的脆弱和最后被弄得软了求饶时的模样。
浑浊的液体因为过分优良的洗片而在照片中显得分外清晰,包括平日里苍白的皮肤在昏暗的灯光中泛着红润的模样,还有那显然已经兴奋过而软下来的小玩意儿的模样。
舒乐穿着宽松的睡衣,安静无比的站在玻璃窗前,一张张将照片取出来。
仔仔细细的看。
睡衣是裴绍之给他准备的款式,和裴绍之的是情侣装。
他的那件是绛紫色,裴绍之的那件事灰色。
舒乐在镜子前看了半天,才终于确定——
这间睡衣的款式和他曾经与商珏在家里穿的一模一样。
而那时候舒乐还没有遇到裴绍之。
一股从骨子里渗出来的寒意从舒乐的脊骨一点点席卷而来,最终彻底将他整个人吞没殆尽。
洋房的大门被从外打开,裴绍之穿着另一件睡衣走了进来。
阳光从他的身后洒了进来,隐隐约约勾勒出他高大而英俊的身形,和他面上藏不住的笑意。
裴绍之的手中捧着一束淡紫色的花束。
显然是刚从屋外摘的,还没有经过仔细的包装和捆扎,连花瓣上都缀着细小的晶莹露珠。
但花束的杆却是干净的,像是被摘下它的人除去了所有的刺。
裴绍之走到舒乐的面前,低头吻了吻舒乐的前额,然后将人揽进怀里。
舒乐没有反抗,从他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窗外的花田。
花田很大,几乎占据了舒乐的大半视线。
此时正有好几个佣人正在花田中劳作,显然这块花田相当被主人所重视。
而偌大的园子里所栽的全部鲜花正是裴绍之手中捧着的这一种。
全部。
毫无例外。
大抵是肌肉松弛剂还没有过的原因,舒乐仍旧有些提不起力气。
裴绍之揽住舒乐的腰,将花送进他的手中,然后凑过去与舒乐接吻。
“宝贝,知道这是什么花吗?”
舒乐面无表情的看着窗外的正在辛苦劳作的花农:“我应该知道吗?”
裴绍之无比温柔的笑了:“当然,因为这都是我为你种的。”
“这是冬紫罗。”
腰上的酸痛在站久了之后显得格外分明,舒乐皱着眉敷衍道:“原来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