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我很羡慕你。”血辰转头眉头微皱开口问道“你羡慕我什么啊?”,月色下迎来一片的寂静,崖壁下火焰的温度似乎无法传到这百米的悬崖之上,使得这里变得格外寒冷,过了许久,久到血辰觉得不会听到答案时,声音才悠悠的传来“我羡慕你得到了我想要的。”
他的神情异常的凄楚,整个人好似被低气团笼罩,血辰停下脚步开口道“需要一个倾听者吗?”宪桉点了点头血辰再次坐下,底下的风拂着火焰被卷起却又落下,宪桉开口了“我和和缇娜是从小玩到大是很好地朋友······”
另一边严华淼也开口询问发生了什么,缇娜犹豫了一阵开口道“我们能不能让他离开,这人除了添麻烦没有任何作用,如果不是他就不会出现那么惊险的一幕,血辰也不会遇到危险。”
严灼见自家老哥脸色不对,紧忙蹦出来打圆场“没事,血辰不是那种鸡毛蒜皮的人,而且你看那边他们不聊得很好嘛?再说要不是人家宪桉我们现在估计连这个地方都找不到。”
“你讨厌宪桉这是私人恩怨 ,至于没有他血辰不会出现危险这么说过于绝对了。”严华淼并不喜欢过河拆桥,所有的向导除去血辰这个另类每一个人的身体素质都相似,宪桉算是不错的甚至比起军医枫岚也差不了多少。
缇娜见严华淼沉默下来,一时间只能蹲坐在地上过了好久才开口道“我和那小子从小打到打简直就是仇家······。”此时两边的话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宪桉继续道“我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我们冤家对头,狭路相逢。”缇娜道。
宪桉:“小的时候我每天都去找她玩,每次都很努力的哄她开心。”缇娜:“小的时候我每天都被他欺负,每次都是他站在那里看我哭。”
血辰点头,另一边的严灼也点了点头,示意这两人继续。宪桉:“后来她成为哨兵,我很伤心,以为再也没有机会了,谁知道我觉醒成为了向导也算是峰回路转。”
缇娜:“后来我成为了哨兵,我很开心,因为终于可以揍他了,然而那小子侥幸成为了向导使得我错失了机会。“
宪桉:”本以为可以再续前缘,没有想到会被拒绝,努力的想要与她相衬,没料到中间总有些人来搅局,为了避免误会我拒绝了其他的人,然而······”宪桉的神色低迷下来。
缇娜:“本以为也就这么算了,没想到他居然找死,弄得哨兵那里鸡犬不宁,每天和开屏的孔雀一样到处勾搭小姑娘,然后勾搭上了就甩,你说人不人渣·····”缇娜用力的拍了一下大腿,严灼吃痛的叫了一声“姐,拍自己的。”
两边人各自陈述着一件事,然而似乎不太一样,只是看着两人的面相似乎都不像是撒谎的样子,所以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似乎没有人知晓,也许过去的只能过去吧,谁都没有办法还原曾经的事。
宪桉低沉的声音催人入眠,最开始血辰还在听但后来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一个横躺倒在了石头上,第二天睁开双眼只听耳边嗡鸣声不断,疲惫的支起眼皮翻个白眼,却见宪桉仍没有停下的意思,血辰觉得有点崩溃,就算是昨天折腾到很晚,你也不能直到现在还没完。
“血辰你怎么了?”宪桉开口询问,然而只留下血辰在那里摇了摇头,见他的脸在清晨的阳光添几分暖意,长长的睫毛煽动着显得脆弱而美丽,血辰看向宪桉觉得在看一个怪物,话说这样的温润公子竟然有着话唠的属性,这个世界是怎么了。
血辰翻身站起却见底下有不少的人在寻寻摸摸好似在找什么,宪桉也起身探出头观察情况,却被血辰摁在了地上,“别乱动,我们这里不高,这角度仰头他们还是能够看见。”宪桉点头紧紧的趴在地面上,众人也都跟着起身随后一步步的爬到悬崖边缘。
“他们不像是向导学院或者哨兵学院的人,看上去来者不善。”血辰开口道,众人点头,严华淼看了眼前的情景扫了眼众人“分两队,从他们的后方下去,然后左右包抄务必要留下一个活口,动手。”
☆、揍两个人
底下的人尚不知厄运即将降临, 领头的两人只是满腹牢骚的抱怨这苦差事,大清早的就被整了起来,本以为可以睡个懒觉,却被派来做这种没有任何意义的事,别说这里没有人了,就算有人就凭昨夜的大火也足够让他们化成一堆黑炭。
“差不多, 就可以了, 反正家主也不在这, 更何况昨天在溪水边吹了一夜的寒风连个人毛都没有见到,大早上叫来进行地毯是搜索又有什么价值。”其中一个仆从打着哈欠说道, 两个黑眼圈犹如被人打青了眼眶。
另外一个随意的拿着木棍拨弄着枯草, 看着他们变成一地的飞灰“瞧着里什么都没有了, 怎么可能有人,森林那么大谁知道他们倒在了哪里?”两人抱怨着随意的打发着时间,只等时间一到回去报告一声什么也没找到,挨几句责骂也就过去了。
心中这样想着便越发散漫敷衍,身后的众人见状领头的如此似乎也打算就这么算了, 所有的人都没察觉到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