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是严华淼,血辰还是任家的这位,所有人都神经兮兮的,好像有所隐瞒。”
侍卫点头道“确实,任家家主已经许久没有联系我们了,自从陛下表现出对四皇子的看中后,他们就像墙头草般突然便决定保持中立,这样也对毕竟他们忠于的是那个位置,而不是谁。”
他的话语十分小心,但三皇子还是觉得心脏被狠狠地刺了一刀,抬手拉开窗帘道“这世间看我是皇子的有无数,看我是个人的却没有几多少,我的存在似乎只是为了承载一大堆辞藻,什么皇子,什么殿下,什么圣明贤德。”
说道这里三皇子嘴角带上一抹忧愁的笑,但似乎很快便消失不见,抬头道“说到底任家是皇的人,是父亲的人,是那个皇位的人,他站在哪边完全是父亲授意,父亲倾向他便属意谁。”
说到这里三皇子仰起头,断了一断半晌后开口“任家一直以来都是皇的爪牙,他们家族也一直是以此立足,我早就应知道这点,同样这也是为什么我不愿意过多依赖任家的原因。”
任家是父亲给予的,始终让人放心不下,一直以来这种强烈的不安萦绕在他的心头,令他昼夜难免,他害怕恐惧哪一天所有的一切都会失去,忧心明日的自己便会因一有所有而被彻底遗弃。
正因为心中有着这种忧虑,他便格外希望能够笼络到严家,希望他们能够给予自己支持,然而对方似乎不打算联合更上一步,可是除了严家,还有谁可供自己依靠,于家吗?可笑那个家族是何等的野心,与他们合作岂不是与虎谋皮。
正当他心绪一片混乱之时,外面传来皇帝的召令说,明日请三皇子前往皇宫偏殿有要事相商,召令下达三皇子意识到有些蹊跷,这是从来没有遇到过的事,回顾十几年父亲从未下过这样的命令。
然而看那召令本身,绝对是父亲的手笔,由不得三皇子想的更多,他起身拜谢,正当传令人准备离去时,三皇子紧忙站起身留住对方,询问道可曾有其他人接到这召令。
见三皇子询问,传令人想了片刻挑眼看向左右压低声音说“除了您,还有严家的严华淼,以及他的向导血辰都接收到了这个召令,不过理由是想要对上次他们在皇宫出现的意外表达愧疚之情。”
☆、猜不透
次日皇宫大开, 既是皇帝的邀请血辰和严华淼便不可轻易推拒,无奈两人一路向前,血辰迎着光活动着脖颈,转头对另一边的严华淼小声说道“生活在这里也不怕减寿,瞧着两边的人,每个人脸上都恨不得写着你欠我的钱赶紧还。”
血辰看向身旁的人, 心情十分的烦闷, 昨天深夜被他那儿子质问, 今天大早又跑来参见他的老子,这对父子是跟自己和严华淼有仇吗?怎么折腾起人来没完没了, 简直就是故意找茬让人不爽。
这也就算了, 若是往日还好, 可今天还要处理严华淼手中那炸·弹,也不知道这东西会因为哪一下启动开关,血辰迫不及待的希望严华淼将那木牌甩出去,然而现在恐怕要耽误一阵,皇帝的召见打乱了所有的节奏, 让事情多了更多的变故。
然而没办法谁叫他是皇帝,虽然在帝国中不会管理什么,但他手中可握着任家,而且深受万民拥戴,倘若有谁跟皇帝过不去,就是一人一颗吐沫星子便足够淹死他的了,所以对谁不敬都不能动到皇帝头上, 毕竟他是帝国的精神支柱,帝国人需要他的存在。
纵然有千万般不愿,血辰无奈也只能拖着步子向前,严华淼看向身旁的血辰,神情有些难过,但此时的他也没有办法世家说到底是越不过皇帝的,尽管他们握有实权。
虽然他们掌握着实权,但同样也受到了制衡,任家便是悬在他们头上的刀,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代表皇族,哪怕是错的也是对的,他们不用担心任何的制约,也不用畏惧会受到其他家族的打压,因为没有人敢犯到他们头上,谁叫他们做一切都是合理的呢。
不过虽然这样说,但任家到底和皇帝没有什么血脉联系,他们和皇仅仅是契约关系,皇帝许给他们特殊的地位,他们替皇族办事,因此两家谈不上亲近,却也说不得疏远,只能说互相利用,互为盾牌。
任家不希望有人动摇皇族,但同样也不会完全被皇族所用,因为他们的利益和皇族并非完全一致,倘若皇帝所做有损他们的利益,那么他们自然会装作未听未见,也正因为如此才形成了这诡异的情景,皇帝的尊严不可冒犯,但皇帝的存在却只是一个壁花,毕竟倘若任家不愿被使用,那么失去刀的皇帝便如同婴儿任人宰割。
不过随便他们怎么样,反正现在血辰老大的不乐意,严华淼抬手握住他的手腕,眉头皱成一个川字,心中有些难受,倘若严家坐在任家的那个位置,那么谁敢对严家指手画脚,谁又敢让严家仅因为一块令牌战战兢兢。
血辰的抱怨虽小,但严华淼的心中却闪过了许多,察觉到对方身旁的气息变得压抑起来,血辰转头有些不解看向对方开口道“我只是随便说的,你不要想的太多。”
听到这话严华淼垂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