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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李向森提出来他看到一土财主家的小厮可疑,自己就不会派人,不会派人就不会把这个瘟神请回来,所以,就是他了。
“李向森你说你是什么时候看到元宝进了县衙,偷了大印的,你又是怎么知道元宝把大印藏在什么地方,去就找到了的。”县令直勾勾的看着李向森。
李向森本就做贼心虚,再加上被眼前的这群人十面埋伏下去,整个人都显得心虚的很。
县令一看这样,当然是刨根问底,连哄带骗道:“你这次陷害的可是侯爷,若是坦白,还能从轻发落。”若是咬死不肯认,他也保不住这坑货一条命。
李向森没过几分钟就支支吾吾的说了实话,大印是他偷得。
“你吃饱了撑得跑去陷害侯爷。”县令颇为不可置信的说道,你就是真的要陷害侯爷也不能拿他的大印啊,这种东西侯爷开口,要多少有多少,拿龙袍陷害侯爷,这还差不多。
李向森知道,自己这次可能是要吃些苦头,可是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万万不能在这样的情况下把他爹说出去。
“草民错了。”李向森道,他在这个衙门干了也有些年了,不就是诬陷人这种事情,还是没有诬陷成功的,就算是真的查了出来,最多打几个板子,关上几天,也就算完了。大不了半年之后,出来他还是一条好汉
李向森本就没有什么心眼,县令看着李向森的表情,不难猜出他心中所想,对此县令只能呵呵两声,你连侯爷是个神农东西都不知道,凭什么认为诬陷侯爷,偷知县大印的事情就这么轻飘飘的过去了。
“你为什么这么做。”静安侯好奇问道,他除了要查明真相,也是真的好奇,若是说他在京城有什么仇家,他还是相信的,可是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他还真的不觉得自己有机会结仇,更何况面前的李向森,他并不认识,只是和李向森见过几次面而已。
李向森当然不能实话实话,只是在种种威压之下,李向森道:“我就是\想让元宝吃点苦头,谁让他对我爹说话这么不尊敬呢?”
静安侯心里还在想元宝什么时候对人不尊敬的,突然想起来前段时间元宝确实说了李老头子的坏话。
“你就是因为这个,要害的我们丢了性命。”静安侯说到这里,语气有些深沉,若是他不是侯爷,如果今天遇到这种事情的人,是个普普通通,无权无势的老百姓,在县令的盛怒之下,是不是就被屈打成招了。
李向森默认了,犹豫他低着头,没有看到侯爷的表情,若是看到了,他肯定会斟酌斟酌再斟酌的。
“事情查清楚了,接下来判案子的事情就交给县令大人了。”静安侯说着,直接当起了,甩手掌柜。
县令看静安侯这意思没有想要李向森命的意思,可是又不知道该判什么程度,试探道:“侯爷,不如杖责50,关三年您看怎么样。”
李向森闻言抬头,在他看来,这种事情最多打了板子,坐几天牢房,怎么就成了三年了。
三年过去了,他还怎么养家糊口,怎么孝顺爹娘啊!
静安侯听了,道:“杖责就免了,把人打出个好歹还得去请大夫,坐牢也免了,朝廷的银子又不是多的没处花,还要多养一个犯人,岐山山路崎岖,皇上下旨修路,只是这人实在不好招,就派他去岐山修路,什么时候修完,什么时候回来。”
县令闻言,抽了抽嘴角,岐山,谁不知道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环境多恶劣,请人都请不来,皇上虽然下旨,可是没有强制执行的情况下,谁乐意瞒着生命危险,背井离乡去哪里呢?
就这么一条路,指望他一个人修,这辈子别想回去了。
侯爷自己这么有主意,还来问他干什么。
而这边的李向森,则是被人直接打包走了,他的意见,如今已经不重要了。
静安侯颇为满意的回家,解决了麻烦,又找到了一条处理问题的办法,每个县衙都有罪犯,若是用他们来修路,速度肯定会快上不少,静安侯这么想着,就把奏折递了上去。
“侯爷,您为什么替李向森林说话啊,反正早晚也是要流放的,打一顿再流放,到了地方,一样能干活。”元宝愤愤不平道,他还在生气呢,好端端的睡了个觉,就被这飞来横祸给砸进了衙门。
“到了哪里,是要干力气活的,身上有伤不方便。”静安侯说道。更何况现在他已经出了气,另外一处皇上十分为难的问题也有了解决办法,静安侯就觉得这样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