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是侯爷,日子活不下去了,万万不会养个没用的小厮,我就把那个蛞噪没用的小厮卖了,还能换点银子花花。”
元宝一听何润润这么说,在一旁气的直跳脚,早知道这个村妇这么可恶,他当初就不和她说侯府的事情了。
只不过现在也不能和她完全的说开了,万一说开了之后,她跑到侯爷面前告黑状可怎么办。
现在只要拖上个一个多月,侯爷也就差不多回京城了,到时候他一定要让侯爷这辈子都不来这个地方。
这样他说出去的话,除了偏远地区的一个村妇知道以外,还有谁知道。
元宝死也想不到,他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最后以一种很是意外的方式暴露出来,而他,也因此吃了许久的胡萝卜。
而现在,元宝的元宝这么想着便道:“我不和你一般计较,反正侯爷以后都不来了。”
元宝说着就朝着屋子走去,何润润看着元宝的背影,心道:来不来可不是你说算得。
何润润这么想着,耳边响起两声奶声奶气的叫声,何润润脚下的步伐加快了几步,都怪元宝,和他废话这么长时间,家里的小狗都饿的等不及了。
何润润进屋,看着憨态可掬的两只小狗,脸庞都变得柔和了几分。一想到,家里被她亲手养大的两只团子能从现在的憨态可掬样子,长成那种威武霸气的藏獒犬,何润润眼中便多了几分期待。
看着这两只小狗,睹物思人,何润润不由得想起了被她养了好几个月的萍萍和子寒,也不知道他们两个在李家过的好不好。
何润润如今的身份,再去哪里看孩子,已经是不算妥当,再想想现在洪桂英正在李家待着。
洪老太太也在这里带着,最能惹事的五房一家子也回到了乡下,想必应该能消停下来了吧!
何润润不知道的是李家确实消停了几天,然而也就只有几天。
洪老太太回去,想着她三言两语就把李向森说服的场面,不由得感叹自己还是宝刀未老。怼人依旧有自己的一套,让人开开心心的照着她说的路走。
洪老太太这么想着,已经开始准备银子给女儿盖新房了,其实她也不是差这几十两银子,而是不能让李家有一种他们洪家的钱,随便姓李的花的感觉。
可是洪老太太的开心劲还没多少天,李老头子就病了,请了大夫,左看右看,什么病都没有,好吃好喝供着,还是没用。
直到那医馆的大夫被缠的烦了,说了句心病还需心药治,李老头子的心药谁不知道,不就是在乡下的五房吗?
李老头子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天天两家来回跑,洪老太太不是不让他赊账吗,没关系,他直接从家里拿,大到布料被子新衣服,中到大米白面猪头肉,小到剪子针线耳挖勺,凡是有用的东西,不拘大小,统统往老五家里头搬。
洪老太太还是要用耳挖勺的时候,找了半天找不到才发现,家里头不知不觉丢了这么多的东西。
连她给桂英肚子里孩子买来的长命锁也不见了踪影,洪老太太观察了几日后,发现了家里这个老而不死是为贼的家贼,大晚上的把李向森从被子里扯出去,势必弄出来个人赃并货。
洪老太太成功了,就在李老头子要把李向森带回来的猪肉放进口袋时,哗的一下子,所有的灯全都凉了,李老头子以一种很是滑稽的动作捧着猪头肉。
洪老太太漫不经心道:“我说家里最近怎么平白无故少了这么多东西,亲家公这是干什么啊,你就是正大光明的去吃,去拿,家里头谁还敢不孝敬你不成。可是你这大晚上的,拎了这么一大口袋,是要去哪儿啊!黑灯瞎火的别在摔了。”
李老头子被堵的哑口无言,毕竟都人赃并货了,洪老太太说完这些就闭口不言,到了现在,就是李家这对父子的舞台了。
洪老太太也没指望因为这么点东西能把李老头子送官府去,只是让他消停下来,别在吃里爬外了!
洪老太太本以为到了这个时候,他们两个给她说两句好听的,事情也就过去了,毕竟家里的东西,虽然她带了一半过来,原来还有一半是李向森用俸禄换来的呢?
而一旁的李老头子,一捂胸脯,眼皮一翻。李向森着急道:“爹大夫说了让您宽心,您可别吓我啊!”
“你和外人捉我这个糟老头子的赃,你让我怎么放宽心,我心里难过,我就是想我家老五怎么了。”李老头子说着使劲捶自己的胸膛。
“爹,您想老五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