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元宝在树下看到自家侯爷也跟着爬树,连忙道:“侯爷您是也喜欢吃对面的饭菜吧,就算是您不肯回京,我去给您请个大厨回来,您看这样可好?”
“不用,你当我和你一样,天天想着吃吗?”静安侯说道,不知道为什么,这件事情让他知道以后,他总是觉得何润润有点可怜。
等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连童生身份都没有了,就更加可怜了。
元宝揉了揉脑袋,对自家这个死鸭子嘴硬的侯爷,无奈无奈又无奈。
元宝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好主意,拎着侯府的令牌就出去了,他肯定能给侯爷找到世上最美味的厨子。
元宝拎着银子四处晃悠,另外一面,衙门的捕快也成群结队的跟在县太爷后面,场面浩浩荡荡。
李向森也跟在其中,不知所措。
县令先去镇上,找了几个考生,把他们科举作弊的事情连带证据,一一说了,道:“朝廷下令,即刻起。取消你童生身份,终身不得再进考场。”
李向森脚下发木,心里咯噔一下,这不会和他们老五有什么关系吧!
如果老五秀才没中,童生身份又被取消了,他都不知道爹该怎么活着,妻离子散,父子离心,到头来,真的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县令得到了命令,亲自带人去找那些考上,去了外地的喊回来,凡是能通知到的,全都通知到了。
这一次,李向森觉得脚下的路万分熟悉,这不正是去往他们家的路吗?
李向森此刻还有一丝侥幸,兴许这件事情和老五没有关系,没有关系,到了家门口,李向森再也无法安慰自己了。
县令带人把门推开,李向森出来说道:“大人。李致远住在镇上,并不在家里。”
县令微微皱了皱眉头,对李向森越来越不喜欢了,最近总是浑浑噩噩的,就连站岗都能站睡着的,也是独一份了。
县令觉得没劲,挥一挥衣袖走了,如果不是上面发了命令,他也不至于以一个父母官的身份,亲力亲为这种事情,真的是太败坏读书人的风气了。
李老头子在家一边带着痴傻的昭儿,一边伺候在家里打算再次科举的李致远,心里还惦记着在学堂的华儿,整个人忙成了一个陀螺,别提多有精神了。
“本官来找一下李致远。”县令带着一群人过来,李致远是不会装聋装瞎了,兴致冲冲的跑了出来,这个镇上读书人可不多,像他这样的童生,也没有几个,是有什么好事落在了他的身上吗?
“学生正是李致远。”李致远拱了拱手,说道。
县令看了一眼李致远,心里暗叹:怎么这些科举作弊的,一个个长的都人模狗样的,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经查明,李致远在科举之中作弊,以两千两银子买了考题以及答案。今,判其剥夺功名,终身不得再进考场。”县令说完,不打算再看这一大家子哭天抹泪的嚎丧,转身就要离开。
这样的事情县令见得多了,供了二十多年,连童生身份都没有了,这个时候,他们哪里还记得这县城的父母官是谁!
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他才不想走这么一趟呢,说完这个,县令就先走一步,让那些捕快断后。
县令摸着在前几户村民家里被那些老太太挠出来的好几条印子,心有余悸的想着。
“大人,这些事情都是假的,肯定是有人要陷害我们家致远的。”李老头子哭天抹泪的往县令身上凑,县令冷冷的看着李向森道:“这是你的家事,你自己给我解决了,今天你就不用上班了,其他人,跟着我走。”
县令看着李向森,心道:我身上已经有了好几条被抓的痕迹了,如果在这里还多一条,李向森这个捕快他也不要了。
他就是小心眼了,他就是迁怒了,当个好官真是难,每个月就那么点俸禄不说,还成天给别人擦屁股。
县令越想越不痛快,转过身变离开了,路过何润润家时,想着那里的羊汤味道不错,便对身边的人道:“给本官买份羊汤,他们家的羊汤,许久没吃过了。”
“大人,那户人家现在不卖了。”旁边的师爷说道。
“不卖了,可是这县城又出了什么欺凌小商贩的恶霸了。”县令认真的问道。
“不是,是现在的季节做羊汤不划算,人家不做了,想必等天热了,那户人家还能出来些好吃的东西。”师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