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总觉得哪里见过。
这人在哪见过?张警官心里也这么想着。两个人互相一愣,却都想不起来究
竟是在哪见过,心想临海地方小,可能以前打过交道也难说。
只有嘉嘉在一旁,将头扭到一边和柔然说话,却从刚才江局长说市南分局时
候,就已经认出来这个张警官就是当年在火车站的那个张警员。但是,一来,时
隔好几年,程志扬和张警官的印象淡了,但是嘉嘉细心却早已注意到。第二,对
于张警官来说,这种类似的案子,每年至少要处理几千件,所以他根本也不可能
记住每一个人。
而就在这边车上所有人都满腹心事的时候,程娜娜人生的一个最大的危机就
在眼前了。
当娜娜从昏迷中醒来时,发现自己的外套已经被脱了,她被五花大绑的捆在
一张结实的铁椅子上,对面的一高一瘦的两个人正在直勾勾的盯着她。脑后还传
来阵阵疼痛,她不仅喊道:「你们要怎么样,放我出去。」腊月的寒风吹进并不
密闭的废弃仓房里,已经把衣衫单薄的女孩冻得嘴唇都有些发紫了。
「嘿嘿,放了你?那我们哥们就好进去了。」方文良已经撕去了伪善的斯文,
露出了狰狞的阴邪冷笑。
「说了你那些办法一点用都没有,还是要来硬的。」沙强上前「啪」的抽了
娜娜一个嘴巴,指着她说道:「操,给我闭嘴,你妈逼就是欠抽,你再叫声试试?」
娜娜从小哪里受过这种委屈,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让她的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
但是她还是倔强的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哎,沙强,别这么粗鲁,女人嘛,是用来疼的。」方文良还是看不惯沙强
这种楞劲,心想:真你妈粗人,这么水灵的姑娘你也下得去手。
「这种贱货就是欠干,就是先收拾她一顿,再操她几次,保准老老实实的听
话,还用你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沙强看着方文良被娜娜一顿暴打,他是故意
不出手的,好让他吃点苦头。
「操,不说还忘了,你个臭丫头出手真他妈狠,差点那老子的卵子给踢爆了,
你说你老老实实的,咱们什么不好商量,你非要我跟段璧那小子一样,嗯?」
方文良还不忘继续诋毁段璧。
「哼,你不用再诋毁我段璧哥哥了。我早听出来你们在编故事,我要是没猜
错的话,那些伤天害理的事,都是你们自己做出来的吧?」娜娜冷冷的回击道。
「好、好、好……」方文良什么也不说,只是笑着鼓起掌来。惹得娜娜和沙
强都疑惑的看着他。
「真是聪明绝顶的宝贝儿,不过我就不明白,我哪点上说错了,让你对我产
生怀疑的?」
他认为自己的谎撒的那已经是天衣无缝了,就是段璧他爹来了,估计也能叫
自己忽悠成傻子。
「哼,我凭什么告诉你们?」看到沙强又要上来打自己,她吓得赶紧尽量向
后缩着。
方文良拦着沙强道:「这样吧,你跟我说了,我保证不让他打你。」
「既然都已经这样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你们是要钱还是要我怎么样…
…随你们了。」
娜娜听了沙强的话,知道自己今天肯定是难逃劫数,肯定会被qiáng_jiān,所以她
把眼一闭,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很后悔,为什么没有将自己的第一次早点交给段
璧。
「哈哈,你倒是挺硬气,不过我告诉你,死不可怕,我们有一万种方法叫你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方文良阴阴的说道。心想,想死?晚点就叫你欲仙欲死。
「你知道不知道,像你这么水灵的姑娘,我和沙强把你玩够了,带到偏远山区,
把你卖给5o多岁的老瘸子,或是让你去伺候三个都打光棍的穷汉丈夫,替他们
传宗接代,哈哈,这么白嫩的小逼被三个农民轮着干,光想想我就快射了。」
「哈哈……要不拉她去农村当妓女,5块钱一炮,还真他妈贱那……哈哈…
…」
沙强也淫笑着说道。
「你们……」娜娜已经被吓得脸色惨白,结巴的说不出话来。「你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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