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起敏儿递到瑶草话里,莲子迅速拉起帐幔,将一切人等隔开,瑶草用手指慢慢抚摸女儿脸颊嘴巴,小丫头立刻停住哭泣,张着嘴巴追手指,瑶草趁机把□塞进敏儿嘴里,这丫头闭着眼睛猛吸一阵,瑶草用手指拦着□,减少出乳量,以免呛着。这边敏儿住了哭泣,外面贤儿也偃旗息鼓了。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般,只把灵儿惊得目瞪口呆。
贤儿敏儿回到悠车又睡熟了,灵儿才结结巴巴拉起瑶草手:“姐姐,你你你,你自己奶孩子?”
瑶草微笑点头:“嗯,我想跟孩子多亲近,这样孩子才不会惊慌,也才能健康开朗。”
这是瑶草结合自己自小胆怯,以及亲手照料三个弟弟所总结经验教训,书上可没得学。
灵儿皱眉:“可是,两个孩子,你只能喂一个,另一个呢?”
瑶草一边轻轻给孩子掖被子,一边笑:“不会,我这次喂了敏儿,下一次就会喂贤儿,不偏不倚,谁也不亏待。”
瑶草说这话一边恬淡笑着,一双明眸暖暖的,柔柔的,亮亮的,恰似阳春三月明媚的春光。那神情却恬静闲适,似乎拥有了稀有珍宝一样满足甜蜜。
灵儿看得呆了半刻,拉拉瑶草手:“姐姐,你此刻好漂亮!”
瑶草扬手一弹灵儿,勾唇一笑:“我打你,谁不知道我这会儿腰比水桶还粗,脸盘子像个十五夜月亮,你倒来怄我!”
灵儿摇头道:“真的,姐姐你此刻安详恬静,给人暖暖甜甜的感觉,看着舒服极了,比那些削肩柳腰瓜子脸的美人好看多了,我忽然感觉,美不美,要用心看才能看得见。”
瑶草一愣,忙着扯开话题:“好了好了,我自从怀了孩子,变得越来越笨了,你这些话透着玄机,我可听不懂,说说你吧,你今儿来,除了恭喜我,可还有事儿?”
灵儿忽然扭捏起来,半晌才道:“我定了日子了,提前跟姐姐说一声,正月十六。”
瑶草笑道:“嗯嗯,石榴?定了石榴做什么?我只听说五月石榴花,九月石榴果,可没听过正月有石榴啊?你倒是说说清楚呢?”
灵儿笑着拧瑶草脸颊:“哎呀姐姐?”
瑶草点头:“好了好了,知道了,到时候我一定去。”
灵儿见瑶草答应,绷紧的小脸笑开了:“这我就放心了,早就该来的,只是我忙着赶绣工,姐姐也很辛苦,怕姐姐劳累就忍住了,我生怕姐姐生气不理我了。”
瑶草现在真的对赵家没有丝毫怨怼了,给了灵儿一个阳光灿烂笑脸:“怎么会,你每年都记得给我糖蜜地奶|子,还有那些美味的草菌子,竹笋子,我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若不理你,岂不成了忘恩负义之徒呢!”
灵儿笑容一滞:“姐姐是好人,是我们……”
瑶草忙着打断:“真想念那片竹林啊!”
灵儿见瑶草提起这章,知趣打住话题,会一起过去那些简单开心的日,一时笑得花枝摇曳。
灵儿满意走了。
心兰直叹气。
瑶草惊讶:“怎的了?”
心兰道:“唉,赵家与宋家过细帖子因为嫁妆礼单闹得很不愉快。灵儿六十四台嫁妆,压箱底银子千两银,我姑姑嫌简薄了,当时就笑着这说,小武中了举人了,媒人打破头,意思是小武可以有更好的来婚姻对象。当时我表姨(赵母)就撂了脸子走人了。双方很不愉快。”
瑶草讶然:“六十四台妆奁,一千银子压箱底,还有庄子,很不错了呀。一个子爵的俸禄也不过三百两,她还嫌?”
心兰点头道:“唉,关键是灵儿嫁田中含有表姨陪嫁田一百亩,你知道的,其中五十亩竹山几乎没有收成,我姑姑很不高兴,其实,这是灵儿自己的意思,她舍不得小时候生活的地方,而杨氏却对那个地方深恶痛绝,从不肯回去,灵儿这才把田亩要过来自己打理,以期留住同年欢乐。”
见瑶草陷入沉思,心兰继续言道:“其实表哥除了这一百亩下田,还硬性给灵儿一个二百亩丰裕小庄子。我姑姑(宋夫人)却说,她倒底是子爵府小姐,老门老户,竟然跟一般人家闺女一样排场。觉得娶媳妇这样的排场很丢脸,因为宋家聘礼就值三千银子,他认为赵家的妆奁应该翻几番才成,哪有这样可着办得。”
瑶草摇头:“只要夫妻和睦,比什么不好。妆奁再厚,夫妻成仇有什么意思呢!表舅母这样精明之人难道不明白?”
心兰点头:“我也这样说,其实也不怪姑姑,姑姑娶了几房媳妇了,薇君姐姐就不说了,一百二十八抬妆奁,几万银子压箱底,每年还有铺子分红。卫家妆奁也不薄,七十八抬,还有庄子。如今填房也有六十四抬,另有铺子庄子,姑姑就比着了,他也不想想,像方家这样豪富又对儿女公平对待有几人?”
瑶草点头:“就是这话呀,难得两个小的情投意和,可千万别再出状况闹散了。”
心兰点头笑道:“这倒不会,我姑姑有我婆婆劝着。我表姨也是你这般想法,才忍下气,成全了婚姻,若不是表姨看在小武份上,这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