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泽气不过,直接抽了甩了几鞭子,下令砍掉几个过分的世家子的脑袋,南齐世家子弟才明白,他们不再是高高在上,他们是亡国奴。
有人找萧宁哭诉,希望萧宁劝说慕容泽给世家子弟留些脸面,萧宁没等她们说完,道:“世家尊贵是在南齐,如今南齐已灭亡,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前往北燕,一切重新来过,你们想着留脸面,还不如想着如何能让燕王重用。”
“萧大小姐别忘了,您也是世家小姐,如果世家尊严不再,又同寒门子弟有何区别?”
“慕容泽兵临南齐时,抵抗的大多是寒门子弟。”萧宁清冷的目光扫过,“你们再做什么?是争相恐后的效忠北燕?既然你们对北燕忠心耿耿,又何必得罪齐王?他让你们快一些,你们听命就是了。”
“寒门不见得出不了才学广博之士,世家照样有败类。“
萧宁命红袖送客,可以说将他们赶出去。王家沉默,萧家沉默,经过此次教训,南齐世家收敛了很多。北上时,萧宁大多时候同慕容泽同乘一骑,越往北气候越冷,慕容泽一手握着缰绳,一手扣紧萧宁腰肢,满天风雪中,寒冷的北风吹得萧宁睁不开眼睛,不由自主的靠向慕容泽,本来心疼萧宁的慕容泽,打算让萧宁乘坐马车,萧宁难得的依恋,让慕容泽欢喜。
经过多日的表现,萧宁明显有软化的趋势,虽不见得完全消气,对慕容泽有何不像以往般无视彻底,有时会同慕容泽说上两句话。晚上宿营时,帐篷里放了取暖的炭火盆,萧宁畏寒冷,慕容泽是最好的火炉,萧宁会蜷缩进他的怀里安睡,丝毫不顾忌慕容泽美人在怀的挣扎,他不是柳下惠,每到夜晚,对慕容泽都是折磨。
慕容泽不敢动萧宁一下,眼睁睁的看着帐篷顶,萧宁何时才能让他碰触亲吻?柔软的娇躯···慕容泽差一点把持不住,尊重···尊重萧宁···南齐的错误不能再犯,不能给哥可乘之机。
在世人眼中沉稳睿智,胸怀天下的燕王慕容轩,其实极为的固执,慕容家的男人一旦动情就是一辈子,就没有谁从情网里出来过,情种不是白叫的。
南齐国破后,慕容轩给慕容泽的几封书信中都提到了萧宁,反复叮嘱慕容泽看好萧宁,不可让萧宁受苦受委屈。后来萧宁干涉朝臣任命,不用慕容泽说话,慕容轩并没责怪萧宁,违抗燕王命令的人,即便是正确的,慕容轩也容不下,萧宁是特例。
睡梦中萧宁抓住慕容泽的衣襟,身体贴得更紧些,慕容泽身子僵硬,“宁宁,你还要折磨到什么时候?”萧宁嘴角满足的翘起,慕容泽闭上眼睛,再过几日便会到达燕京,到时哥会做什么?他不会让哥抢走萧宁。
北燕境内,一连下了几日的鹅毛大雪,在慕容泽一行即将到达北燕都城燕京时停下,天地间一片银白之色,仿佛掩盖住污秽。萧宁贪看雪景,挂在树梢上的形状各异的雪景,让萧宁打开眼界,临近燕京,有些人家门口会堆着雪人,大户人家会做雪雕,冰雕。
见萧宁好奇样子,慕容泽道:”等回齐王府,我让人给宁宁做个最好的冰雕,往年正月里,燕京会有冰雕节日,还是林姐姐建议的,比正月十五还热闹,燕京城各家各户门口都会有冰雕,谁做得最好最奇特,会有奖励。”
“每家都有?”
“富庶人家都有。”
贫穷人家堆个雪人应景,慕容泽的珍视宠溺,萧宁能感觉得出,很享受被人碰在手心里珍惜着,萧宁逐渐淡忘前生被司马睿践踏。长公主曾经说过,萧宁太重感情,不知道及时行乐的道理,看似洒脱,骨子里放不开。一旦情动,会因感情而迷失自我,萧宁不敢全然投入,但她本性重感情,萧宁喜欢慕容泽,再难像前生那么傻,难免有所保留。
遥遥可见燕京,迎面来了一对彪悍的骑兵,他们身上覆盖着黑甲,□也是黑马,在银白色的雪地很显眼,旁人许是不知,萧宁却知道眼前的骑兵是燕王慕容轩最后一张王牌——黑甲骑兵。他们是万里选一挑选出的,只效忠于燕王,当初慕容轩落难南齐,被长公主追杀,不是黑甲武士引开了长公主,慕容轩不会碰到萧宁。
世人皆知慕容轩最大的依仗是无坚不摧的燕王铁骑,其实黑甲骑兵才是精锐中的精锐。黑甲武士来到近前,也不下马将胳膊抬到胸口,除了慕容轩之外,黑甲武士不像任何人叩拜。
“燕王殿下在燕京城外等候齐王。”
”我知道了,前面带路。”
黑甲武士目光落在坐在慕容泽身前的萧宁身上,“燕王殿下宣召得是您。”
“少废话,带路。”
领头之人微怔,“萧家大小姐?”
萧宁含笑点头:“是我。”
“得罪了。”
黑甲武士向萧宁致歉,拨转马头,疾驰而去,慕容泽扣紧萧宁腰肢,“我可陪宁宁去欣赏北燕的各处美景,天山的雪,西域石窟,蓬莱仙岛···只要你想去的地方,我都会陪你去。”
去四处观景,可开拓眼界,使之胸襟广博,不再局限在一隅之地。萧宁嗯了一声,慕容泽笑得灿烂,“我哥政务繁忙,没空陪宁宁。”
萧宁又好气又好笑,慕容泽怎么就认准了慕容轩喜欢她。以前也许有好奇征服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