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讲什么是男人。”
安努没什么兴趣:“怪物怪物,不需要知道。告诉我,这些肉和果子怎么做的!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你头上戴的漂亮石头,想要更多吗?”
姚云旗一抹鼻子,得意洋洋:“这些肉和果子都是我做的,你想知道吗?”
安努盯着他:“好吧,好吧。狡诈的小怪物,你们这种…叫做男人?”
☆、现在可以等了(补全)
“事情就是这样,你听明白了吗?我们从宇宙之外来到这里,我们也是神。”
阿普苏和蚩休沟通的很困难。
蚩休习惯了那些火急火燎上房揭瓦的师弟们,还有从房顶上滚下来的食铁兽,都很快,现在等着她……听……懂……想……明……白……再……作……出……回……答……等得他几乎忘了自己问了什么话。
更可气的是,阿普苏虽然脑子慢,反应慢,斗法时却一点都不慢,这大概是一种直觉。
这血海迷踪阵还不能如臂指使,被冥河老祖祭练的血海能操控的细致入微,端着一杯血谈笑风生就能让人灰飞烟灭,蚩休这是紧急凑的血海,其质量和拆了两辆摩托车改一个汽车差不多,能用,但是他得一直用手诀来控制和引导血海。
血海迷踪阵让她觉得自己存在于一块巨大的琥珀中,她完整的被琥珀固定住了,浑身上下连一根汗毛都动弹不得。正在奋力挣脱。
琥珀中的美貌萝莉比琥珀里的长颈鹿有价值!如果文四姐在旁边观战一定会这么说。
阿普苏被束缚住了,奋力挣扎时,她没有觉察到,自己身体里的能量正在耗散。血海迷踪阵就是这样的,在不自觉的时候吸收猎物的一切能量——不分属性和种类。
(冥河老祖:呦呦,老祖就是这么棒!)
阿普苏努力召唤出一把锤子,看起来是固态实际上并不存在的超强度湖泊立刻把这把锤子也包裹起来。她试图让自己上方出现一块山石,砸碎现在的困境。
这位神明的确有这样的能力,但是血海迷踪阵也很厉害,阿普苏感觉到天旋地转,上方的石头掉落下来的一瞬间突然跳跃到自己下方,随即落进无尽的虚空中。
“宇宙之外?真的假的??”
蚩休正聚精会神的操控阵法,突然得到答复,他想了想:“是真的,你感觉我身上的气息就知道了。”好了,现在可以继续等了。
阿普苏没让他失望,她继续召唤出烈火和暴雨,还有狂乱如刀的风。
这些东西都无法攻击血海迷踪阵,阵法稍微受了一点影响,就像是大海面临飓风,飓风只会造成海啸——更强烈的攻击。
琥珀稍微有些不稳定,缓慢而坚硬的向里挤着,一点点的收缩、收紧。
阿普苏终于想到了解决办法,她开始膨胀,胀大,用自己灵魂中汹涌澎湃的能量和与虚空同源的力量来源壮大自身。她像是一只要破壳的小鸵鸟一样,将坚硬的外壳一点点挤开。
两种力量在暗中较劲,能量以只有神识才能看到的方式存在,并且互相攻击。
这些最巧妙的阵法、最细致的咒语和最磅礴的力量在无人观战的虚空中展开一场声势浩大的搏斗。
由五庄观首座弟子控制的修真界尖端阵法对战异域宇宙的始祖女神。
从凡人的眼光来看,哇,肌肉男对着带花萝莉发呆。
凡人看不见束缚阿普苏的琥珀,也看不到蚩休陛下手里不停变换的手诀。
“咦?真的呀!”阿普苏用意思触碰到蚩休,忽然愣住了。
得了,也不用斗法了,她真正愣住了。
蚩休恨不得蹲在地上薅头发。
他是很乖的大徒弟,也是很慈祥的大师兄,但是他也有热血上头想要在异域与神明大战一番的时候,现在这场仗打的——断网了!掉线了!卡了!
石屋里和平的多。
安努兴致勃勃的观察林黛玉:“你的衣服真好看,哇,你们能把金子做的这么细!哇,你的衣服好薄啊!”
林黛玉的衣裳是倾举国之力选出的最巧手的织女织的薄纱,纤薄如蝉翼,朦胧如烟云,专门穿在袄裙外面薄薄的一层,不为别的,就为了好看。她穿的窄袖上袄绣着团花和团龙凤,用色艳丽大胆,栩栩如生,用薄纱衣笼罩着可以如梦如幻,如晨雾笼罩在花上,又如龙凤穿云。
“你们哪里好棒啊!”安努捧着脸,满眼羡慕:“有漂亮衣服,还有漂亮的花,这是什么花?怎么能粘在衣服上呢?”
小夫妻俩给她科普了一下什么叫单夹皮棉纱,什么叫平针乱针回针打籽绣盘金绣,什么叫梅兰竹菊蔷薇牡丹,以及什么叫珍珠流苏。
安努把自己的绿草变成一个揪,她还是喜欢绿色,发色又调整回来了,弄成一团之后插上簪子,美滋滋的在耳朵上变出一个窟窿眼,拿过刚得到的珍珠耳环戴上,分出一个化身来观察自己。
美哭了!过去只知道在耳朵上挂上花环,真蠢!
她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