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被杜峰那厮看扁,只得咬紧牙继续坚持。
等到终于够时间了,纪子期已全身香汗淋淋,气喘不止。
缓和了一阵呼吸后,她看着还在耍枪的杜峰,恨恨道了一句:“我先去洗漱了。”也不管他听到没有,犹带着几分郁闷离开了。
却不知身后的男子,在听到这句话后,眼里突然发出耀眼的光芒,立马停止了耍枪,悄悄尾随她进了房间。
许久未运动,陡然间运动,肌肉很快酸痛。
纪子期边脱衣边揉着肩和手臂,低声咒骂那个可恶的混蛋。
准备踏入浴桶中时,猛地被一具炙热的**身子从后面抱住。
她还来不及尖叫,已被抱起放入了水中。
“杜峰,你干什么?”水花溅起,有些溅到了她的眼睛里,纪子期伸手揉揉眼,皱着眉大声地问道。
“一起洗澡。”喘着粗气的声音。
“不要!”纪子期出言拒绝。
只是,那个霸道的男子,已与她一起进入了木桶中,又怎么轻易离开?
他一手拿起澡巾,开始往纪子期身上抹去,“期期,我来帮你洗。”
“不要!”
“又不是没洗过,怕什么羞,嗯?”面对面的男子轻笑:“前几天晚上,哪次不是我帮你洗的?”
还好意思说?若不是被你折腾得没了力气,会让你洗?而且更过份的是,洗完了之后,还不肯放过她。
她是脑子进水了,才会让他帮忙!
纪子期伸手抢他手里的澡巾,“我自己来!”
只是她的力气哪里是他的对手,杜峰略一用力,便将她拉住了自己怀中。
赤身相对的人儿,早已让对面男子欲火难耐,积蓄了一晚上的力量,并未在那短暂的晨练中消耗半分。
纪子期感受到了异样,慌了神,用手抵在他胸膛,“杜峰,等会还要去跟娘请安。”
“娘已经说过了,不用天天去请安。”杜峰抓住她的小手高举过头顶,另一手揽住她的腰越发靠近自己。
纪子期阵阵心惊,这几日吃尽苦头的她,咬着下唇动也不敢动。
往往在这种情况下,女人越是表现出柔弱,越容易激发男子血液里的残暴因子。
如同先前的几个晚上,越是哭泣求饶,越会惹来更疯狂地占有。
纪子期并非毫无察觉,可面上还是不自觉地表现出软弱和祈求。
那泫然欲泣的模样,果然让对面的男子眸光幽深,眼中的火立马被点燃,凶狠而强烈!
杜峰低头轻轻地含住了她的耳珠子,吸吮啃咬,引来她身体阵阵颤栗。
那唇一路下移,来到了她精致的锁骨处,一阵刺痛,留下点点粉红色印迹。
纪子期的双手不知何时已被放下,她紧紧攀住木桶边缘,纤细的手指已似有青筋,显示着她的用力和隐忍。
小丫头安安端着早点,已在外面不知道敲了多久的门,却无人应门。
她细声唤道:“少爷,少夫人,该用早膳了。”亦无人应答。
她端着早点,站在那里默默地等候。
杜喜大人交待过了,如果少爷和少夫人没有允许,绝不许随意进出他们的房间,任何时候都不允许。
如果敲门或唤人没人应,就站在外面乖乖地等着就好。
安安心想,杜喜大人虽然有时候很可怕,但这种事情上没必要欺骗她,那按他说的照做总不会错的。
又不知多久,身后的男子终于倒在了她的背上。
全身无力的纪子期,动动已僵硬的腿,身子一软,眼看就要滑入水中。
杜峰忙伸手将她搂住,不出意外地看到了她眼中的指控和怒火。
他亲亲她泛着红光的脸蛋,密密地笑,“刚刚不舒服吗?要不要再来一次?”
看到纪子期快要滴出水的明眸,哄道:“好了好了,逗你玩的。快点洗好穿上衣裳,我刚听到安安敲了好久的门了。”
这难道要怪我吗?纪子期幽怨睥他一眼,“早听到了,为什么不快点?”
杜峰绵绵地笑了,“这可事关一个男人的尊严,什么都可以快,唯独这事,不能快!”
纪子期身为一个现代人,却觉得论脸皮的厚度,她拍马也追不上这厮的万分之一。
“来,媳妇儿,我帮你洗。”杜峰边说,已拿起一旁的澡巾往她身上擦了。
纪子期累得浑身无力,便由得他折腾了。
等他帮她穿戴好,抱回床上的时候,她的肚子早饿得咕咕叫了。
杜峰从门口端着盘着已站得手软脚软的安安手中接过早膳,进入房间关上了门。
然后端后床边,舀了一勺粥,轻轻吹了吹,送到了纪子期嘴边,“媳妇儿,来,张嘴。”
纪子期很自然地张开嘴咽了下去。
刚刚被他折腾得那么惨,现在让他做小服侍一下也是应该的。
她躺在床上,心安理得地吃着他递到唇边的食物。
早上各种操练过度,如今肚子饱了后,睡意便来了。
纪子期打了个哈欠后,翻个身,沉沉睡去,不知道,原本坐在床边的男子,收拾好一切,将盘子交给门外的安安后,同样上了床。
睡梦中,纪子期感觉有片火朝她袭来,她下意识地躲,那火又朝她靠近,她再躲,还是躲不开。
如此几次后,累极了的她,便不管那火来自何处,扭扭身子,嘟哝两句,继续睡了。
再次醒来时,已是午时,纪子期是被安安的敲门声吵醒的。
“少爷,少夫人,该用午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