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听到身边的脚步声,冬寺幸太头也没回的问道:“你的事忙完了?”
周修贤轻叹一声,应道:“嗯,算是吧。”
“怎么了?”
“结果不尽如人意。”
冬寺幸太向后大幅度的仰身,人仍稳稳得坐着,问道:“品质还是不行吗?”
“不行。”
“那、找你说的,嗯,那个,南派的天师不行吗?”
周修贤一脸得苦恼,说道:“南派的天师数量太少了,很容易就会被发现,我可不想把师父气死啊。”
冬寺幸太用食指戳着自己脸颊,疑惑的问道:“是这样吗?”
“嗯,是啊。比起被我气死,还是被我亲自杀死,更合乎师父一代南派天师元老的身份啊。”
“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冬寺幸太单手用力,飘然立起,又问道:“米国的那些家伙等了很久了,我们要去见见吗?”
周修贤看了眼神情暗藏兴奋的冬寺幸太,说道:“你自己去吧,玩得开心。”
“好。”
太阳照常升起,又是新的一天。
比起‘全能教’,华国民众当然是更相信华国政府,没有上当受骗的人们只是议论几句,电视里不间断的宣传对他们的生活没有什么影响,而已经上当受骗的人,执迷不悟的人固然不少,可也有越来越多的人意识到这是一个骗局。
路上行人颇多。
子鼠急步穿过马路,似正着急前往某一目的地。在与一中年男人擦肩而过时,将那与尾指指甲大小的追踪窃听器,黏贴在了中年男人的深色衬衣衣脚处。
敏捷疾速的手法,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直至转入巷口,子鼠才又反身追了回去。他放在中年男人身上的追踪窃听器,有效范围只有半里。
一连跟踪了三天,费了几只追踪窃听器,子鼠并没有获得有用的情报。
这天下午,中年男人搂着模样艳丽的女人走进商场。子鼠悄然跟在后面直皱眉,这人神情间并无一丝焦急,他身后的势力是作了什么保证吗?
女人正在试衣,中年男人抬手看了看腕表,转身去了洗手间。
子鼠正在一家男装店里佯作拿不定主意要买哪件衣服,却忽的从听到耳内的接听器传来“嘟”的一声,跟着是重物坠地的声音。
这是装了消|音器的手|枪发射的声音,子鼠眼里闪过惊色,大步跑了起来,按着追踪仪上显示的方向,冲进男洗手间内,在最后一间隔门里,找到了瘫坐在地上,眉心被子|弹穿过的的中年男人。
“干!”子鼠低叫一声。正想上前检查一番中年男人,却听到了推门声,同时,扣动扳机的声音也在他身后响起。
危急时刻,子鼠心神清明,若此时他向前扑避,则定会将自己置于险境,不若险中求胜!子鼠原地弹跳而起,向后仰跃,凶手的杀着落空。
凌空倒翻的子鼠抽出腰间的手木仓,作出抬手抢射的姿态。
凶手也是身手了得,立时退出门外。子鼠却是不敢再追,他怕伤到民众,而对方可不见得会有此顾虑。
伪装过的凶手,即使以子鼠的利眼,也不能确定他的具体长相。
那个似与岛国有联系的中年男人,就这么死了。子鼠面色森然,却也只能通知其他同志过来善后。
3号楼。
郑局趴在桌子上刚睡着,又被电话铃声惊醒了。
“喂。”
“郑局,李宏被人抢先一步带走了。”
“什么!”
大佬她是社会人
听着船舱中被严刑逼供的人发出闷哼, 李宏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他怕下一个受罪的就轮到他了。李宏从一开始, 就知道聚到他身边,供着他捧着他的人,是各有企图的, 不过那有什么关系呢?大家各取所需而已。
土皇帝当久了,李宏早就忘了任人鱼肉是什么感觉。如今记起来了,骨寒毛竖的李宏也只一副蚩蚩蠢蠢的模样, 他想, 不管这些外国佬想让他干什么,他只要乖乖听话, 就不会挨打的吧。
卯兔的身上已经没了一块好肉, 意识也越来越飘忽, 他咬了咬自己的腮帮子, 感觉不到疼, 心下觉得有些糟糕, 他可不能死,丑牛的仇还没报呢, 现在就下去找他, 怕是要被好一顿嘲笑。
去秘密抓捕李宏的同志们,死相凄惨, 眼睛全都被人摘了。赶到李宏的藏身之处看到这一幕的卯兔, 只觉一股仇恨的火焰烧得他心口疼。
愈是愤怒,愈是冷静, 卯兔跟上面申请了援助。如果他不知道天师道,则不会从这异常的现场联想到某些神秘力量,如果南派天师道没有与3号楼合作,他们自然也没办法及时求救。幸好,没有这些如果。
循着现场留下的蛛丝马迹,卯兔他们跟上了不知名的势力,却是没想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