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切交给证物,让证物自己说话。”
乘务员有些为难地皱起眉头,一时之间,也没有说话。
林康见状,心思转了转,说:“什么鬼指纹?现在哪里有验这种东西的?”
“怎么没有?”季冬嗤笑一声,说,“我们每个人的手指的指纹都是不一样的。而用手去拿东西的时候,那东西总会留下的我们的指纹印。”
“这个很简单,一去验就知道了。既然乘务员不相信我们的话,那只能让证物开口。”
“我对象的包里头装得都是贵重物品,这个包包平常都是她自己保管的。要是眼前这个中年男子曾经动过我对象的包的话,那上头肯定有他的指纹。”
“所以,去验,立马就去验。看到底是谁说真话,谁说假话。”
“可是。”那个乘务员迟疑了,说着,“下一个站是北市,是一个小城市,估计没有验指纹这种机构。”
就算是有,也得花钱去验,那到时候,谁来出这一笔钱?这又是一个难题。
林康提着的心立马就落下来,轻轻地松了一口气。
最好是没有这种机构,要是有这种机构的话,他不知道怎么死?早知道还可以验指纹,那他就该戴着手套来偷东西。
这次虽然凶险,可是也学到经验了,以后还是戴着手套靠谱,免得像今天这样,落到这种场地。
季冬就坐在林康的后面,林康的一举一动她都了如指掌,包括林康轻轻地松得这一口气。
他冷笑一声,说:“那就不在北市下,直接去京城里。我知道京城那里有一个单位是专门验这个的。”
“我们就去京城验。费用我全负责,要是真的验出来有这个中年男人的指纹,那么,这牢他是坐定了。”
林康吓得有些哆嗦。
他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个小年轻竟然那么地虎。说去京城就去京城,说验就验。
一丝犹豫也不带的。
并且,他直接说费用他全包了,可想而已,这个小年轻的家底不错。
“你说去就去啊。”林康扬高声音,大怒道,“我是买到北市的票。等会就要下车了。我去北市是有事情要办理,你直接让我去京城,耽误我的事情怎么办?”
“耽误我的事情不要紧,耽误组织的事情那就大条了。”
季冬听到这里,毫不客气地冷笑,说:“耽误组织的事?你这种惯偷会有什么组织?”
“想太多了。”
“一看就是贼眉鼠眼的样,还好意思说自己是组织上的。你要是组织上的,也是组织的败类。”
季冬说话的语气重了一些,那两个乘务员见状,眉头皱紧了,说:“这个小同志,你话别说得那么满。”
“除了鉴定指纹这个之外,你还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个中年男子是小偷?要知道,这火车刚开没有多久,从这里到京城,还有两个白天,一个半黑夜。”
“我们没有那个权力扣留这个人那么久。”
听了那么久,他现在也能肯定是这个年轻人说得对。
但是对又有什么用,得讲证据。
没有证据,光空口白牙,怎么能行?
季冬和钟蓁都沉默了。
确实,大晚上的,也只有他和钟蓁看到,要是他和钟蓁是陌生人还好说,但是这会儿,他和钟蓁正在处对象,那肯定是不成的,人家也不相信他们的话。
亏就亏在这里了。
林康心里得意,差点就想挣扎着跳起来了。
正是因为晚上没有什么人看到,所以他买票的时候,一般咬牙买卧铺,毕竟,现在能买得起卧铺的人,非贵即富,只要他小心一些,总会有一些油水来捞的。
没想到今天踢了铁板。
不过,他会好好地吸取今天的教训的,以后会更加小心一些。毕竟他只有这么一条小命,生活还没有享受够呢,要是玩完了,他自己都觉得对不起他自己。
气氛忽然安静下来了,只听得火车前进的发出的“哐啷哐啷”的声音和周围听到动静,过来围观的人的议论声。
不管是季冬,还是钟蓁,脑海都在飞速地转动着,在想着还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人是小偷。
这人肯定是一个惯偷,这做事做得滴水不漏。
“怎么样?”林康见季冬久久不发声,心里得意,嘴巴也不由自主地翘起了,他挣扎了一下,还是没能挣扎出,不过,他也没有勉强,反正等会乘务员判定他没有偷东西的时候,这个年轻仔还不是得乖乖放了他。
他不着急。
他还是想想,待会要什么样的赔偿更好一些。
哼,刚才被这个不知轻重的年轻仔给打了一顿,腰还腿那里痛得要命,肯定出黑痧了。
粽子,钱,票子,一样不能少。
乘务员见季冬和钟蓁久久不答,有些急了。
他们两个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总不能一直在这里等着。
其中那个高大一些的乘务员,便问着过来看热闹的众人:“你们刚才有谁看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吗?有人看到整个过程吗?”
“没有。”人群中立马就有人回着,“我们只是听到有打架声,还听到有人痛苦地叫,被惊醒,就过来看看。”
出了这种事,不弄清楚的话,他们怎么可能还继续睡得着?
“主要是天太黑了。”一个女声说着,“太黑了,我们过来之后只看到有两个人打架,然后你们就过来了。”
“我们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