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自我催眠着,她最终还是迫不得已的穿厅,透过防盗门的猫眼,她看到熟悉的男人站在门外。
心中的恐惧一下就消散了。
伸手扭开门把,看着半夜出现在她家门前的男人,温蔓发现她平静得很,算算不过是一个礼拜,她有种已经过去了几个月的感觉。
手搭在门沿上,没有让他进来,只是问道,“顾泽,有事吗?小睿已经睡了”
男人高大而强健的身体猛然的抱了上来,将她纤细的身子死死的搂在了怀里,酒气扑鼻,充斥她的鼻息之间。
“顾泽,”她蹙着秀气的眉,想要挣脱出来,别的不说,这样被抱着她很难受,“你放开我。”
“跟我回去。”轻易的将她无力的身躯抵在门板上,温和沙哑的声音说不出来的霸道强势。
战栗反感的触觉让她整个人都紧缩着,她厌恶这样的亲密,从骨子里排斥,“顾泽你疯了你松手,”她努力的推搡着男人纹丝不动的身躯,“你再不松手我叫人了,”
“叫人?”顾泽板着她的下巴冷笑不已,“你是我的老婆我的女人,别说我只是亲了亲你,就算我在这里上了你谁也管不着!”
闻着她独特的熟悉的体香,激烈的深吻她的唇舌,相濡以沫的亲昵和交缠,压抑许久的**如爆破的喷泉全数涌了上来无法阻挡。
温蔓抬手就想扇他,可是她的反应又怎么敌得过男人的身手,很快双手就被扣在了身后。
她一慌,看着男人浸透了**的脸整个脑子都空白了,趁着他一路沿袭沉迷的亲吻她的锁骨处用尽她最大的嗓音喊道,“救我!”
“救我,郁景司!!”
顾泽沉浸在她身体里的旖旎**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犹如一盘冷水浇灌了下来,眼眸第一次因为纯粹的愤怒而变得猩红。
他掐上她白皙如玉的脖子,用力的收紧,“温蔓,你敢在跟我亲热的时候叫其他男人的名字?”
他死死盯着她的模样,如一头受伤的困兽,恨不得能借机一口咬死对手。
她一直怕他,从最初认识的时候,结婚后也从来不敢在他面前造次,就算鲜少生气动怒,被瞪几眼基本就软下去了生气也只能自己生闷气,连脸色都不敢摆。
他不会打她不会不给钱也不会在外人的面前训斥她给她难堪,她哪里惹毛他了他会全都在床上讨回来,多的是花样的折磨得她死去活来。
“郁景司,”声音从大到最后变成了喃喃的细语,她嘴里也仍旧只念叨着这个名字。
糅杂在女人啜泣里的男人的名字,如刀一般的捅在他的身体里,顾泽低头看着被他控在手中无法动弹的女人。
商场沉浮多年,他早就学会夷平自己的情绪,就算五年前那场最大的挫败他都没有多大的感觉,可看着在他的怀里哭着叫其他男人的名字,那样尖锐明晰的感觉分明是在切割他的神经。
俊脸狰狞,连手上的力气也跟着失控了,大力的掐着女人的腰就要往屋子里走。
温蔓用力的打开门,不顾一切的想冲出去,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看到他就开门了,他不会伤害她吗?
她活着的这么多年伤她最多的就只有他而已。
“郁景司救我”
深藏于骨的暴戾因子终于在这一刻全然的崩塌下去,他来的时候没想把她怎么样的,只是想见她,所以就来了。
“温蔓,我不动手,你是不是就真的觉得我不能把你怎么样”
“什么事?”冷淡慵懒的声音在门口响起,门被一只手大力的拨开,光着上身只穿了一条沙滩短裤的型男出现在门口。
郁景司眯着眼睛看着眼前不知所措向他求助的女人,以及勾着女人的腰阴沉狠辣的男人,眉头皱了起来,“半夜入室qiáng_jiān?”r1
说话的瞬间,他长腿迈着步子已经到了两人的面前,不过一个眨眼的时间,温蔓甚至没有看到郁景司是怎么出手她就被顾泽大力的推到一边,然后两个男人纠打在一起。
“发生什么事了蔓蔓姐?”郁笑笑大惊失色的也跟着出现在门口,看着和自家哥哥动手的男人,眼睛都睁大了,语无伦次的问道,“他们怎么了,蔓蔓姐?那位先生不是你男朋友吗?”
上次在医院看到他们,她还以为他们是情侣,虽然看上去好像在闹别扭。
郁景司的身手连温蔓这种门外汉都一眼看得出来他受过专业的训练,动作干净利落直攻要害。
顾泽在孤儿院长大,打架是他的特长,就他从商的这几年,也会抽时间专门锻炼训练。
男人之间打架都是真枪实弹的拳头,一拳一拳揍在身上甚至可以听到骨骼被击中的声音。
郁景司冷笑,气息虽喘当仍旧从容,“笑笑,打电话报警。”
顾泽唇畔的冷意更深,“报警?郁警官不知道我和她是夫妻么,你们警察已经闲到连别人夫妻之间的事情都要管?”
“半夜砸门的夫妻?”郁景司毫不客气的嘲讽,“我看你倒是被甩了的前夫。”
顾泽险险的夺过对方席风而来的拳头,眼眸阴冷无比,论反应体力,他的确是比不上军人世家出身家族没落后又混迹警察的郁景司。
他看了在一边只顾着掉眼泪已经不知所措的女人一眼,呵,她的眼泪为谁掉的?为了这个认识不到一个礼拜就已经勾搭到住在一起的男人么?
如果不是儿子在,她是不是会直接跟他住在一起?
“郁景司,”顾泽挺拔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