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说完还真的拿着碗筷去了厨房的方向。
林杏花这下子真的震惊了,谁能想到有洁癖的陆郁北竟然一口答应去洗碗呢?这世界的变化已经超出她的想象!
不过林杏花到底不放心,她怕陆郁北会摔碎她家的碗,然而等她到了厨房,却见陆郁北动作娴熟地洗着碗,如果忽略掉他紧紧皱在一起的眉头,确实一副美人洗碗图没错了。
陆郁北不紧不慢地洗着碗,洗到一半都没等到林杏花开口说帮忙,不由气道:“喂,难道你真的不准备出手帮忙吗?”
林杏花抱臂,嘴角噙笑望着陆郁北,毫不犹豫吐出一个字:“不!”
陆郁北:“……”能不能不要答得这么爽快?
林杏花见陆郁北吃瘪,笑意更盛,“以后你来我家蹭饭,洗碗的事就都交给你了,毕竟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陆郁北将锅碗全部洗好,恨恨地拿汗巾擦拭每一根手指头,连指甲缝都不放过,擦好后幽怨地望着林杏花,“我来你家蹭饭是没错,但是你还能看到我的脸,难道不是你赚了吗?”
林杏花吓得后退一大步,眼神嫌弃:“陆郁北,你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
陆郁北露出一排雪白牙齿:“因为我悟出一个道理,要脸是娶不着媳妇的。”
林杏花:“……”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待陆郁北将手擦干净后,林杏花本着“用完就扔”的原则,无情地将陆郁北推出家门,起初陆郁北不乐意,林杏花只能威胁要将陆郁北扛起来扔出院子,陆郁北“美人”包袱太重,只能含恨离去。
送走陆郁北,林杏花便带上三妞赶骡车去往林记杂货铺,去帮忙顺便打听一下林燕儿的事情,因为林铁贵跟徐氏为了找到林燕儿真的操碎了心。
到了林记杂货铺后,顺子拉着三妞去玩去了,林杏花便帮徐玉凤照顾顾客,不过外头天气炎热,出来买东西的人少了不少,徐玉凤便有时间跟林杏花闲聊了。
徐玉凤现在张口便是铺子的事情,扇着蒲扇喜滋滋道:“杏花啊,我跟满河前几日算过了,按照目前的势头,到明年这个时候,咱们铺子应该就能回本了!”徐玉凤现在张口便是铺子的事情,扇着蒲扇喜滋滋道:“杏花啊,我跟满河前几日算过了,按照目前的势头,到明年这个时候,咱们铺子应该就能回本了!”
林杏花脸色一喜,“真的?那感情好,到时候分了银子我该置办点田产,给大妞姐妹仨当嫁妆了!”她感慨道:“没想到一转眼,大妞她们都这么大了。”
只要一想到大妞都快到了嫁人的年纪,林杏花便不由生出一种自己很老的错觉,可她明明才二十九,还是“二”字打头的呢!林杏花一点也不想承认自己老!
一说到孩子,当母亲的便会有无数的话要说,徐玉凤也有自己的烦恼,“可不是,按理说我家大双小双比大妞都大,今年也该娶媳妇了,可是咱家今年为了盘下铺子把钱都用出去了,甚至还欠我大哥跟玉娟钱,现在哪有闲钱给儿子娶媳妇,更何况他们哥俩是双胞胎,一年办两次喜事,这事搁谁家扛得住啊?”
林杏花一想也是,一年办两场像样的婚事,对普通人家来说太难了,真的吃不消。
林杏花便安慰道:“表姐,大双小双又不算大,而且要我说啊,再等上两年给他们娶媳妇儿,说不定更好呢?”
徐玉凤又凑近一分,“杏花,这话咋说呢?”
林杏花弯唇笑,“表姐你跟表姐夫都说了,杂货铺的生意非常好,再过两年,你们肯定能在镇上再买一套房子了,到时候还愁大双小双娶不到媳妇?”
徐氏被林杏花稍一点拨,立即想通了,一巴掌排在脑门上,哈哈大笑,“看我这个脑子,这点事都没想明白,还是杏花你看得通透!”
“旁观者清罢了。”林杏花坐在凳子上换一个姿势,“对了表姐,我还想问燕儿的事,她那晚跟你有没有说其他的话?”
徐玉凤“嘿”了一声,拍着大腿道:“她那晚就是一副对谁都爱理不理的样子,能说啥呀!而且,你说到那个丫头我就生气,当着大姑的面我就没好意思说她,你是不知道,我好心留她过夜,她倒好,溜走之前还偷了我一百多文钱!把我给气的呀!你说她一身的坏毛病到底跟谁学的?二富媳妇人浑了点,但是也不至于偷东西啊!”
林杏花也无语了,偷窃这种事林燕儿都干了?这事要是传了出去,不仅林家的名声完了,林家几个小辈的婚事也完了,哪家愿意跟家风不正的人家结亲啊?
现在林杏花彻底领悟到了,林燕儿,她真的就是一个祸害!谁摊上她真是倒了血霉!
这回林杏花也懒得问林燕儿的事情,跟徐玉凤说了两句便回家去了。
临近傍晚,林杏花带上三妞一起去接大妞二妞,倒不是她惯着孩子,而是在镇上人生地不熟的,听说还有拐子,她可不放心让两个小姑娘独自回家。
回来的路上,大妞叽叽喳喳个不停,不停地描述着方大厨的刀功有多么神乎其神,切的黄瓜丝全部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