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啊啊啊!”
闻斯妤尖叫着,她被白粟裹成了个卷,扛在肩上就下了车。
“四少?这什么……”
这什么情况?
老酒看着白粟扛着一团扭动的…….生物?话还没问出口,阿坚就跟着进来了,朝他摇了摇头。
那团生物还在挣扎着,白粟抬手啪的一下。
闻斯妤一下僵住,她屁股被某个混蛋狠狠打了一下。
把她往肩上稳了稳,白粟威胁道:“再叫唤就操到你下不了地。”
“……”
疯了!真是疯了!这变态为什么总是跟她过不去啊!
愤怒和羞耻的感觉让闻斯妤的脸红到滴血,结果还在她腹诽的时候,就已经被白粟扛着上了楼。
这里是个二层的小楼,位置相对比较隐蔽,也是白粟在宜城办事时候的落脚点。
“混蛋!”闻斯妤吼他,“你能不能离我远点!我要去接小砚!”
白粟进屋反锁了门,把她丢到床上。可在听到她说的话后却稍稍顿了一下,随即眯了眯眼看着她。
“所以你是要去接那小鬼?”
“是,我要去接我儿子,你别太过分了!”
闻斯妤爬起来想穿好衣服,结果还没直起身子,就再次被扑倒了。
“呵。”
白粟冷冷地笑了声,眉宇间有一丝压抑的怒气,他掐着闻斯妤的脖子,强迫她和自己对视着。
“你还真是爱谭霄爱的紧,这么宝贝你们爱的结晶啊。”
“对……”闻斯妤眼神闪躲了一下,死死地攥着手心,“所以你滚远点,别来烦我。”
“……”白粟眼底一寒,掐住她脖子的手收了收力。
闻斯妤脸色大变,拨着他的胳膊,“咳!混蛋,放手……”
看见她惊慌的脸色和皱起的眉头,白粟愣了愣,松开了手。闻斯妤喘着气,别过头不去看他。
“闻斯妤!”
白粟掰过她的脸,抵着她的额头声音有些沙哑道:“我也可以让你生儿子,谭霄那臭小子有什么好?你给我生!”
“白粟你真的是疯了,别忘了这是在宜城!你赶紧放了我。”
闻斯妤被他那种骇人的气场吓到了,哆嗦了一下。他的表情太恐怖,仿佛是要把自己生吞了一样。
“是在宜城怎么了,真以为我怕?”白粟压在她身上,一手去解自己的衣扣,眼神森然,“闻斯妤,要怪就怪你自己……”
扯开她身上的大衣,拉过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了一下。白粟直起身垂眸望着她,把她的手掌放在自己心口处。
“怪你自己当时没狠心把我弄死。”
闻斯妤被他拽着手,指腹触碰到了他胸前的那道淡淡的疤痕上。
她一惊,想抽回自己的手,可却被白粟紧紧握着贴在他的心口。
闻斯妤看清了些,他赤裸的胸膛上只有那一处有着一道疤痕。虽然不深,但也很明显,因为那位置正对心脏。
那是四年前自己亲手造成的。
这个位置,如果当年她再扎进去半寸,想必这人现在就不可能出现在这里了。
闻斯妤侧过脸,手指微微收紧,她想到了自己背上的那块痕迹。
白粟在她身上烙下了那个抹不掉的印记,自己也在他身上留下了这些跟随一生的伤疤。
“所以,”白粟压下身来,吻了一下她的唇瓣,在她耳边喃喃道:“我来送这颗心了。”
闻斯妤有些发懵,她好像又回到了四年前,那个废旧的厂房仓库里。
她要男人的心只是为了让他痛苦的折磨,可他却笑着说给你。
现在想起他当时他的语气,好像和刚才有些相似……
闻斯妤还在神游中,思绪飘的有点远。结果xiǎo_xué猛然被填满,惹得她呻吟làng_jiào一声。
“你现在只能看着我!”
白粟盯着她的眼睛,身下用力一顶,狠狠道:“只许想我。”
“啊!唔……想你去死……”闻斯妤咬着牙骂道。
她嘴上不饶,眼里却因情欲蒙上了层雾汽。
闻斯妤瞪着他,可水汪汪的眼睛和绯红的脸颊却让男人更是兽性大发。
白粟抬起她的腰,抓住她的臀瓣狠狠一捏。
“夹紧!”
“滚!”
闻斯妤怒吼,可xiǎo_xué却已经在配合地收紧着,两腿也缠上他的腰身。
她觉得身体根本就不受自己控制了,完全是被这个混蛋带着走。
白粟满意的扬起个笑容,抱起她一口咬住了她坚挺的小胸脯。
“啊啊……”
条件反射一般,闻斯妤搂住了他的头。此时她的xiǎo_xué异常空虚,她微抬起头,收紧了手臂。
白粟吃进她大半个yù_rǔ,用力吮吸舔咬着。
他的手在她的背脊上来回游移,最后停在她的腰窝处轻轻摩擦。
闻斯妤扭了下腰,有些难受的哼唧。
紧缩的xiǎo_xué紧紧夹着他,男人却只是缓慢地chōu_chā动作,一手轻抚着她的腰眼儿,一手揉捏着她的臀瓣。
吃过了两只yù_rǔ,白粟顺着她的锁骨向上一路种下草莓,最后轻吻在她的唇上。
闻斯妤双臂搂紧他的背,两腿缠紧他的腰,带着哭腔的呻吟声断断续续。
白粟轻笑出声,舔掉她沁出的泪珠,邪魅地在她耳边道:“送心的同时也顺便送肾。”
(一只白小四已经完全沦陷,另一只身体早就沦陷了,只不过是心里较着劲儿呢.... 这吃上肉就得承受点痛苦对不对,比如说大小姐现在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