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杨轩好笑地围了那些人转一圈,发现那些人都认识,见到杨轩他们叫嚣的有,请求的有,但都被绑着也不能动手。
他也是嘴贱,看完人还跟站在旁边也在看热闹的程开说呢:“这应该是殿下给我们逮来的师弟们。”
程开都没反应过来,问:“什么师弟?”自从他学好之后就很少同这帮人一起胡闹了,他们还说他假模假样来着,来宁王庄子上他们就知道是不是假模假样了。
杨轩幸灾乐祸:“我们是第一批学种地的,这会儿都出师了,他们是第二批,可不就是咱们师弟么!”
他话音刚落就有个人对他破口大骂,杨轩自动屏蔽掉那人的话,心想当初他也是顶撞得最凶,现在都不用专 门找,瞧瞧,就有接班的自动来走他当初走过的路了。
杨轩转头对小柱道:“殿下,咱们还是按照老规矩来?”
小柱又成了以前的地主老财样儿,十分老成地点头:“就按照你们那时候来吧,”他戳了戳叫得最凶的那个跟杨轩说:“这个就是你亲传师弟了。”
“好嘞!”有人步自己的后尘,杨长工这下可开心了。
秦煊从外头拎了几只肥兔子回来就发现庄子上多了好几个长工,问过小柱才知道,都是他在地里逮到的纵马毁田贼,这会儿正在给他们家干活儿赔偿呢。
要说最兴奋的当属杨轩,他现在可是翻身长工把歌唱了,叫嚣得最厉害那个让他拎去了制肥处。
这会儿杨轩也不害怕制肥处了,讲起这个还头头是道。
秦煊放好自己的家伙什和猎物,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就带桓语去看热闹,结果刚走到一块地地头,就听到新长工管桓语叫表姐。
“表姐,你可救救我吧……”
桓语一看,这不是自己表弟白沧么?他不在老家怎么跑这边来了?
自从从外祖母家回到桓家之后,桓语就很少能见到外祖家的人,没想到表弟竟然来了这里。
听小柱说,他是跟帝都一群纨绔在庄子的田地里纵马才抓他来的,这么说白沧这是先到了帝都才跑来庄子附近玩耍。
桓语到是想救他,但这王府的规矩就是这样,她只能劝表弟:“白沧你好好干活儿,做得好了我才好跟殿下求情,不然我也救不了你呢,这帝都里的人都知道王爷的脾气,今后纵马可不要再踩王爷的庄稼地了。”
白沧感觉眼前一黑,差点没晕过去,他来帝都之后也去过桓府,跟桓睿聊过,桓睿就跟他说了这个庄子,说要见表姐就来这里,白沧的父亲还很支持他来找表姐叙旧,结果表姐见是见了,却是这么见着的。
没办法,白沧跟桓睿一样还是很听桓语的话,既然桓语都这么说,他也只能咬牙坚持下去,好不容易做完手头上的活,晚上吃完饭的时候,那些没干完的果然没饭吃。
吃过晚饭,白沧终于能坐下来跟桓语说说话,桓语去跟他叙旧,秦煊也陪着了,听到白沧说,自己跟其他人来庄子上是父辈一力促成的,本来是好好地想来找表姐,结果稀里糊涂被纯王殿下抓了。
白沧来找表姐其他人也跟来?秦煊就感觉有点不对劲。
“帝都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对于帝都的事情白沧也不太了解,只道:“进来皇上身子不适,端王和顺王都进宫服侍了。”
身子不适?秦煊到是听到过一些消息,只是他以为秦伯璋自己能应付得过来,就算他不能,秦飞难道能看着谢曼丹继续给秦伯璋下毒?
还是另有隐情?
白沧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
秦煊思索半晌抬头看向白沧,又回忆起今日见到的那几个人,除了被杨轩逮去制肥处那个之外,其他人好像都有心理准备,如果踩踏他家庄稼地是有意为之,那么这些人跑到庄子上来,要么是有所图谋,要么是避祸。
谁都知道他这边清净,谢曼丹的手伸不到他这里来,端王和顺王现在也选择性忽视他了。
现在这些人都在他手上,如果有所图,他们根本就做不了什么,万一被发现端倪,秦煊直接要了他们的小命都是轻的,那么就是避祸了。
等白沧走后,秦煊便对桓语道:“帝都怕是要有大动作。”
明面上秦裕拉拢了秦佑,谢曼丹应该也是在为他做事,可秦煊却不相信,谢曼丹和秦佑能那么老老实实地辅佐秦裕。
而秦裕年纪也不小了,按理说他是嫡长子,可秦伯璋却不将其立为太子,秦伯璋掌权的年头不少,登基的时间却不常,秦裕却是等不及了,眼看其他兄弟渐渐长成,连傻子秦煊看起来都比他优秀,他能不急吗?
晚上睡觉时夫妻俩聊天,秦煊就跟桓语感叹:“好不容易带你来玩几日,还是不得安生。”
桓语还安慰他说:“没事,你之前就说带我来是看层林尽染的红枫,明日咱们去看一看,就算很快就要回帝都,我也满足了。”
秦煊又说:“其实看今日来的那几个人的态度,情况应该也不会太坏,至少,他们家中都猜测帝都即将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