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里。
陆辛把陆孜孜抱回去,她就醒过来了,火冒三丈的陆孜孜把能砸的东西都砸的稀巴烂,还不解气的把那几个还在外面爬山的几个人骂了个底朝天。
“陆孜孜,你大小姐脾气玩够了没有。”陆辛打开门就看见一室狼藉,房间里除了那张床,其它的东西都已经惨遭毒手。
“陆辛你就是个胆小鬼,懦夫,别人欺负你妹妹,都欺负到你头上了,你连屁都不放一个,你是个男人吗?”陆孜孜气的发抖的手指着陆辛鼻子大骂还觉得不够,只恨不得可以换个哥哥。
“有你这样一个妹妹,我才觉倒霉到家,你除了惹是生非,争强好胜还有什么值得炫耀骄傲自大的?”陆辛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这个丢人现眼的东西,在外面喝点咖啡,就听见服务员说,这里出了个二世祖的小姐,他急匆匆的就赶了回来,还是晚了一步。
诺缘静静地曲膝坐在草地上也不坑声,只是看着天空的某个地方沉思,忽然她看着宇斯冒出来一句:“宇斯,以前这里是何种面貌?”
宇斯思嗦她话里的意思,不懂她在琢磨什么,只能顺她的话接下去:“除了我们住的地方,变化不是太大。”
“宇斯,你还记得刚才我们看见的漫天气球吗?”诺缘在心里整理一下杂乱无章的思绪,思考怎么开口,才能让宇斯不会误会她脑子有问题。
“恩,记忆犹新。”怎么可能不记得,那么相似的一幕,就算不会铭记于心,他这辈子应该也不会忘记了。
诺缘炯炯有神的注视着宇斯,注意着宇斯的表情,把心一横她豁出去了:“明明是气球,你知道我看见眼里记近心里的是什么吗?是随风而落的玫瑰花、郁金香的花瓣。”
宇斯内心里并不像表面的波澜不惊,知道诺缘在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他不敢露出一点点的破绽,只能若无其事的表示惊讶。
“你也觉得奇怪吧,其实更让我纠结的是,那个下着花瓣雨的女主角居然是我!”
心里绞痛的宇斯,无法与诺缘纯洁无暇眼睛对视,无意识的握紧拳头,他要怎么回答,而诺缘也没有要他回复,继续扔下一个炸弹。
“其实更困扰我的是__你。”
“我?”宇斯有着不好的预感,难道她想起来了。
“我站在那里,看见你从天空中盘旋的飞机里顺着绳子滑下来,走到我面前,向我求婚。”
宇斯看着诺缘指的正是他们不久前还坐过的地方,没有错,那时,他为了给她一个意料之外的惊喜,特意从国外空运了一大批花回来,只要是她喜欢的花,不管花语是什么,他都买了,然后是惊天动地的求婚,她热泪盈眶的笑着答应了。
那时候,她也像今天那个女孩子一样,是众人羡慕嫉妒的对象,只是一转眼,斗转星移,朗朗乾坤,再无她的喜笑颜开,再无他的幸福美满。
“宇斯,你都不坑声,也被我的话吓到了吧,其实我也惊到了,明明记忆里没有这些,它就那么忽然,莫名其妙的出现在我脑海里。”看来,平时她得少胡思乱想,脑子里尽出现一些奇奇怪怪的画面。
“如果,那些都是真的呢?”宇斯试探着问,他可以徐徐图之,但是没有冒险的勇气,他已无法失去。
“那你认识我吗?”诺缘揪住头发,呼吸一窒,她有点害怕又期待着听到答案。
“如果我说认识呢?”
宇斯语气里的认真让诺缘沉默了,想象是一回事,知道又是一回事,如果认识__如果认识?他们怎么认识的,又为什么会认识,她怎么会不记得,太多的为什么席卷而来,让她不知所措。
“我只是说如果,瞧把你吓的!”宇斯看见诺缘眼里明明白白的拒绝他们是认识的,不想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平和被打破,只有不承认不说谎,给出模棱两可的答案。
“宇斯,我真的希望我们是不认识的,如果认识我会想很多的,而且会承受不起。”诺缘心里已经留下阴影了,她不想和宇斯有过去,虽然绍顷他们从来不说,但是她知道,她的孩子不知道是谁的,反正不是绍顷这个便宜爸爸,到底是谁,也不想追究,现在她很满足。
“恩,我们走……”还没有来得及说完,宇斯头皮发麻,直接想拉起诺缘走人。
“大姐,要是有个男人为我也浪漫一回我这辈子就圆满了。”一个二十三四打扮时尚的女孩子拉着旁边一个中年妇女感慨万千。
“你还是太年轻,这个算什么,大概五六年前的花瓣雨,才叫一个惊心动魄,激动人心啊。”中年妇女每每回忆起那天的情景,总有一肚子的话要说,这个年轻的女孩子又勾起她的话匣子。
“大姐,求传说中的浪漫!”与年轻女子清脆的声音不同的是,她脸上两眼放光的看着妇女,她喜欢故事呀。
“那是真的,不是故事,那天天气和今天一样,都是阳光灿烂,忽然之间各种各样的花就从天上掉下来,不过,以玫瑰花居多,,那花娇滴滴的,一看都价值不菲呀。”妇女一边感慨一边懒洋洋的看着旁边的奶茶店咽着口水,敲诈的意思很明显,想听故事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大姐,你等会再说,这艳阳高照太热了,我去买杯饮料。”年轻女子讨好的声音立刻响起,没有等妇女回答,横冲直撞的朝已经围了一大堆人的奶茶店跑去。
“诺缘,我们去那边店里坐坐,天气太热。”宇斯害怕那个人哪壶不开提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