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说答谢,我便知他想要做什么了。
脚步慢慢地走近他,看了他一阵,踮起脚,鼻尖交错,印上他的唇。
他揽住我的腰,俯身回应着我,舌尖探进我的口中,带着忍了十多天的冲动,满是侵略性地摄取我口中的津液。
这一吻,既长又缠绵,松开时,我与他都在气喘。
他的手从我脸上渐渐滑到衣口,准备去解,却在动手时,忽地停住了,问:“这件,是当初你在养心殿穿的那件?”
我愣了愣,低下头看:“是这件。”
他轻笑出声:“怪不得我说眼熟。这衣裳的配你,明艳不可方物,十分合我心意。”
我忆起,当初在养心殿时,他也是这么说的。
彼时,皇上正在一堵墙之后午寝。
他却在龙椅之前扣着我的下巴吻得我喘不过气。
外头有脚步声传过,我震了震,推开他,紧张地看向门外:“不行,不能在这里……”
就听他低声笑着:“这里怎么了,不挺刺激的吗?”
“况且这时除了议事大臣和嫔妃,还有谁敢进来?”他补了句。
说这话的时候,那“中正仁和”四个字的牌匾,就在我与他头顶。
被那四个字盯着,总有种,被监视的感觉。
他掀开朝服,解开衣裤,抚着我白嫩光滑的臀,握着巨茎,一点一点朝里挤去。
甬道很紧,肉冠前进得颇有些吃力,整根没入时,就听到他忍不住低吟一声,然后扶着我的腰,浅浅chōu_chā起来。
下身又胀又酥,我咬着唇,不让自己喘出声。
距离皇帝午寝睡起,还有两刻钟。
我扶着御用的书桌,书桌微微晃着,因材质上乘,尚且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可身下交合时发出的水声,yīn_náng撞在臀部发出的啪啪声却愈发响亮起来,我有些害怕,唯恐吵醒了皇帝,手朝后一把抓住他的袖子:“你轻点……”
他应了声,开始转着圈在我xiǎo_xué中研磨。
经他这样一磨,我却是半点都忍受不住,紧咬着下唇,逸出一丝嘤咛。
“嗯唔……”
他听见了,身下动作一滞。
随后轻笑了声。
“别叫。”
他提醒道,俯在我耳后,带来似有若无的触感。
“再叫几声,微臣怕……忍不住,真吵醒屋内的人了。”
贰拾伍.爱慕佞臣(h)(野渡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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贰拾伍.爱慕
直到结束,我和他都没有弄出什么大的动静。
门外有人走动时,他都会适时地停下,克制力极好,等脚步声消失不见了,又像是逃过了一劫般轻松笑了声,扶着我的腰重新律动起来。
掐着时间,我整理好衣物,先行出了养心殿,待一刻钟后,又端了碗茶水,折了回来。
彼时,原本空落落的龙椅上已坐上了人,刚醒不久的皇帝眼里泛着惺忪,手里抦着本奏折,翻看着,也未打量我,察觉不出我脸上的不自然。
而伫立于龙椅前的高清河,此时已衣冠楚楚,不见半点凌乱,俯首将上报的内容呈递,说了些治理黄河水患的事,行过礼,便不慌不忙退了下去。
我无法做到像他那般平静,身上都是高清河留下的气息,站在皇上近处,更是心虚得紧。片刻后,便以身体抱恙为由,唤来皇上身边的公公,也退了下去。
思绪自回忆之中收回,眼前的床榻,帷帐,头顶六角的宫灯,又渐渐明晰起来。
身前的人正抱着怀,好整以暇地打量我。长睫轻轻忽闪,压着眼底一泊潋滟的眸子,勾起的唇微微张着,一副有话想说,却不忍打扰我的样子。
见我回过神,他才扬了扬眉,笑着问:“神游到养心殿去了?”
我有些窘迫,撇开目光,“发会儿呆而已。”
他像是没听到我的话,手捏着下巴,一脸若有所思地道:“若还想再来一次,我也不是不能奉陪。皇上最近夜不能寐,龙涎香里安眠的成分加多了些,想必就算闹出什么动静,也不会轻易吵醒他的吧?”
我没有再那样来一次的打算,于是也没去应他。
“哦,说起来……”他忽地朝外看了看,但窗子已经被掩上,他又收回目光,“那鹅你怎么没吃?”
我怔了一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