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是傅应榕,江诺点了点头。
虽然她对傅应榕的感情有所缓和,但是毕竟空缺二十多年的感情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弥补的。
但是江诺现在也算是默认了宋氏夫妇的存在。
上了楼,江诺来到了书房。
一直等了一个多小时之后,闻冬歌还没有回来,江诺却接到了警局的电话。
江诺存过傅云擎的手机号。
她看了一眼。
“傅局,有事吗?”
“你...你有空吗?”傅云擎说,“来医院一趟,我姐今天下午接冬歌放学,遇见了一个自称是冬歌父亲的人,我姐的手臂被刺伤了,现在在医院,冬歌也在。”
江诺站起身,“你说什么?”她立刻拿了包,匆匆的走出去。
此刻正好是晚上7点左右。
唐时聿回家,江诺正好跟他碰见,她说了刚刚手机里面的事情,男人皱眉,开车立刻带她来医院。
—
病房里面。
闻冬歌看到了江诺,立刻跑过去扑在她怀里,红着眼眶抽泣,唐时聿将她抱起来,“好了,好了不哭了。”
傅应榕手臂被划伤了好几道,此刻包扎着躺在床上,另一只手在输液,傅云擎站在病床边。
看到江诺的时候。
傅云擎现在还有些尴尬。
虽然说很多事情此刻早已经说清楚了,说开了,但是傅云擎还是觉得有些尴尬,尤其是面对江诺。
他能够理解自己的姐姐此刻的心情。
江诺的婚礼他跟妻子也去参加了。
江诺理应喊他一声舅舅,但是傅云擎知道,现在,根本不可能。
只能说江诺别恨他就好了,喊一声舅舅,恐怕这辈子也不会听到。
他也万万想不到,江诺才是傅应榕的亲生女儿,而宋弯弯...是假的。
这件事情,说来荒唐至极。
傅云擎刚刚知道的时候,好几天都无法接受。
毕竟他对江诺,虽然不是主观意识上,但是也对江诺做过不少伤害的事情。
看到江诺来了,傅云擎说,“那我出去抽根烟,姐,你好好休息。”
江诺安抚了闻冬歌,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傅应榕,此刻傅应榕因为失血过多有些疲惫苍白,但是没有性命之虞,她走过去,“这次,真的很感激您,您好好休息吧。”
傅应榕说,“冬歌没事就好了,那个男人..太可怕了。”
傅应榕下午去接冬歌的时候,去了教室,老师说,冬歌刚刚被她爸爸接走了,傅应榕以为是唐时聿,一边往学校门口赶一边还给唐时聿打了电话,但是接的是助理,助理说唐总在开会让她等等。
傅应榕走到学校门口,正好看到闻冬歌被一个陌生男子抱着上了一辆银色的普通中型车,她连忙走过去,闻冬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傅应榕急忙冲上去,闻冬歌看到她之后哭着让她抱。
喊着那个陌生男子爸爸。
傅应榕也反映过来,这个陌生男子,应该是冬歌的亲生父亲,但是那个男人执意要带走冬歌,还拿出刀来恐吓威胁她。
傅应榕见状,越发的不能让这个人带走冬歌了,哪里有做父亲的会这么做呢?冬歌也害怕的躲在她身后,一个劲的喊着‘爸爸我不跟你走,我不跟你走’就这样起了争执,傅应榕护着冬歌不允许被带走,连忙给自己的弟弟傅云擎打电话。
冬森刺伤了她。
学校外面的路口就有值班的民警,立刻赶过来制服了冬森。
傅应榕想起来这件事情,还有些后怕,冬歌怎么能有这么一个父亲,如果今天她没有仔细留意,冬歌就被那种人带走了!
那个男人,简直就跟疯子一样!
江诺对傅应榕感激的道谢后,然后走出了病房,看着傅云擎,“傅局,冬森会怎么判?”
傅云擎掐灭了烟,说,“冬森的身体血液检查出,还有毒.品成分,他之前就因为这件事被国外□□三年的多,这次吸食毒品后故意伤人,少则5年以上的刑罚。”
“我可以去看看他吗?”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