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实在搞不明白夏芒果在玩什么套路,但眼下的情形,也只得静观其变。
夏芒果看她二人这战战兢兢的模样,就觉得可笑,又给自己倒了一点点酒,酒入腹腔,满腹都是熏甜,她抬了抬眸,眸底,一道寒光乍现。
“你们被君雨茶和夏芒果搞得这么惨,想不想弄死那两个贱人?”
“你怎么可以骂你自己......等等!”傅南城突然顿住了声音,满是诧异的上下打量了眼前的夏芒果一眼,还是有些拿不定,语带狐疑,“你的意思是,你不是她,她不是你?”
夏芒果轻轻点了点头,朝着傅南城浅浅勾了下嘴角,惯常是自带寒冰气场的傅南城,蓦地,感觉到一股凉气拔起而起,直入心扉,狭长的眸子瞪得老大,“你,你到底是谁?”
“你们在说什么啊?”樊雨萱都快被两人的对话搞懵了。
“傅南城,我要你们将夏芒果约出来,然后,杀了她。”夏芒果目光狠厉,抽搐的形容在灯光下格外的狰狞。
“咱妈虽然生前好赌,明面上只给我留了两套不值钱的房子安身,但是咱们那位继父何等睿智,怎么可能由着她败掉全部家底,他老人家从前最喜欢倒腾书画古董,你应该比我清楚,他手上的那些物件儿可是没有假货的,就算不能赶上你辉煌时的身家,要偿还债务东山再起,还是绰绰有余的,只要你们杀了夏芒果,这些我全部都可以还给你,包括警方对雨萱的控诉,我也可以让警方撤掉。”
樊雨萱猛地打了一个哆嗦,“什么?你你你......你怕不是有病?”杀自己?
傅南城一直紧紧皱着的眉头缓缓舒展开,覆上樊雨萱的手,“雨萱,别怕。”又看向夏芒果,“你凭什么可以让警方撤诉?”
“很简单,原告翻供,毕竟,我是夏芒果嘛。”夏芒果笑了笑,傅南城却觉得她简直像是一个地狱爬出的魔鬼,越看越瘆得慌。
“你想让我们做掉她,然后,你再取而代之?”傅南城嗓音低沉,有些沙哑,还是不敢相信的端看了夏芒果一眼。
他面前的夏芒果,轻轻点了点头。
“那你干嘛不自己动手?”樊雨萱愣愣c-h-a了句。
“因为,只有你们才能杀掉她。”夏芒果y-in恻恻的声音里,似有一丝无奈。
*
阳光、沙滩、海水、礁石。
夏芒果站在软软的细沙之间,面朝大海,双手摊开,兴奋得大喊大叫。
自从跟君雨茶公开了婚姻,不管走到哪儿都要被人围观,连拍个广告,广告方都不得不雇佣比平时多好几倍的保安严防,好不容易得了空,夏芒果偶然提及自己还没看过海,君雨茶放下手里的文件,就带她过来了。
两人都换了一身简单的t恤短裤,闲庭信步走在沙滩上,细小的沙子又松又软,在阳光的照耀下,会闪着淡淡的银色光芒。
夏芒果索性脱了鞋子,光着脚丫在沙滩上踩出一个一个的小脚印,君雨茶也学着她脱掉了鞋子,一步一步,却全是踩在她刚走过的那串脚印上,长发被海风吹起,白皙洁净的脸上,漾着清清浅浅的笑意,仿佛其乐无穷。
温暖的阳光打在君雨茶的身上,回头看过来的夏芒果,就觉得君雨茶脸上的笑容也尽是洋洋暖暖,满满都是阳光的味道。
她看君雨茶,君雨茶也笑吟吟盯着她的眸子看,明净的眸子里,倒映着夏芒果姣好的轮廓,仿佛要将她看到心底最深处。
君雨茶嘴角的笑,似碧绿海面上的缱绻涟漪,漾荡着,一下一下,直往夏芒果心底漾去,她便抬了抬腿,快速的往前跑了几步步,一阵风似的奔到君雨茶眼前,脚尖点地,伸手就搂住了君雨茶的脖子,朝着君雨茶粉红色的唇瓣吻了上去。
君雨茶眸子亮晶晶的,眉眼都是笑意,老婆最近主动献吻的次数是越来越多了,很好呀。
这片海湾是难得的宁静,没有世人的喧嚣,没有世事的是非,两人无拘无束,尽情释怀。
海浪在拍打礁石,海鸥在划翅长空,暖风沉醉了情人的心扉,那渐渐加速的心跳声,宛似钢琴家弹奏的浪漫曲子,相爱的人亲昵缱绻,情话也愈加撩人心魄,等夏芒果睁开眸子时,人已经被君雨茶揽了靠在一旁的椰树上,后背因为君雨茶的掌心抵着,倒也不算硌人,腥甜海风冲耳拂过,展着翅膀的海鸥在海面上越飞越远,与天上的白云朵朵相映成趣。
两人吻得越来越火热,被君雨茶扣在身下的夏芒果更是意乱情迷,突然,手上一紧,有东西套在了无名指上。
夏芒果惊诧的抬起胳膊,将右手举到眼前,君雨茶竟然悄mī_mī的就给她的无名指上套了一枚戒指,不是多么复杂的款式,就是一枚最简单的单粒钻石戒指,简单虽简单,但钻石绝对是她生平所见过最大的钻石,她拍戏的时候,戴过的夸张道具钻戒都没有这么大的,以她也有参加过拍卖会的经验来预估,这枚钻石,又是出自君雨茶之手,怕是要好几千万,呵呵,以君雨茶热衷昂贵的脾性,可能还不止。
阳光下,钻石熠熠生辉,夏芒果只得将手往下压了压,免得眼睛被钻石的惊艳光芒灼伤。
因为钻戒,夏芒果可以说是非常迅速的就结束了这个长吻,引得君雨茶眉心微蹙,不餍足的抿了抿唇,“还没亲够呢。”
“等会再亲,茶茶,你告诉我,这钻石多少钱?”夏芒果眨巴着大眼睛,满满都是求知欲。
君雨茶并不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