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姜觉得这死丫头说话和君礼倾那小子一样难听。
然后想起一事,忍了忍没忍住的喂一声问,“礼倾那小子最近有联系你吗?”
“没有。”
以静给了他个清晰准确的字数概念:“自从他打靶赢了你然后一走了之那天算起一共八十二天了。”
罗姜嘀咕了声不知道在干嘛,然后一侧脸的,叫以静看到了他脸上的伤,怪惊讶的,谁敢在他脸上动土?
真是……
太棒了!
不过好像不关她事,她去找教练道别,再回来时,看到了罗姜身边多了个江夕洋和罗成督,俩人正轮流不知道在和罗姜说什么呢。
看到以静过来,罗成督立即想到了自己上次好心办坏事的事,不好意思的往罗姜伸手一躲,然后响起一声人绝人寰的惨叫。
三人大惊的看向发出惨叫的罗姜。
见他的手捂着后腰下一点的位置,脸都涨红涨红的。
罗成督脱口而出的说:“表哥,阿姨打你屁股了啊?好可怜!”
“……”
“闭嘴。”
然而晚了。
以静毫不犹豫的落井下石,“十八岁了居然还被打屁股。”
江夕洋赶紧阻止她说以静别这样,自己又忍不住的侧头问“罗姜哥哥你是不是惹你家人生气了啊?”
罗姜脸一黑一红的,最后去找了营地的医生帮忙上药。
以静三个人全被赶在外头等。
等罗姜出来时,罗成督早大嘴巴的为了讨好以静把一切都供出来了。
以静送给出来的罗姜两字,“天真。”
罗姜生气的一脚踹翻以静旁边的垃圾桶,指着她说,“谁都能这么说我,就你和他不行?”
“他?”
“就是君礼倾。”
气势汹汹的给出答案后他一拐一拐的打算离开然后一声口哨响起,一名教练迎面冲来劈头对他就骂然后用着伶小鸡般的动作把十七八岁一米七多的少年双脚离地的伶回来丢在垃圾桶旁指着说,“给我收拾好!”
呵……此乃可以概括以静表情的单字音。。
罗姜一脸歇菜的,顽强的,忍着怒意的,蹲下收拾被他踹翻的垃圾。
原本以为这三人会帮个忙什么的,结果他们全程从头看到尾,还在身后讨论他离家出走的原因。
其实很简单——
就是罗家打算投资沈家开个公司,罗姜不许,让他爸爸妈妈别这么做,然后被拒绝,被骂,被打,最后离家出走了。
罗姜闷闷不乐的收拾垃圾,满心无处发泄的愤怒。
以静觉得这就是个叛逆期的小孩,最终想着要离开这里了善心大发的帮他把收拾好的垃圾桶扶正。
接着回程的路上,罗姜这个离家出走被打的少年愤然的看着自己的钱包和各拿一杯奶茶的三个人,“凭什么啊,要我请客。”
“因为我们帮你扶正了垃圾桶。”
“……那是我自己收拾的。”
“所以没说帮你收拾啊,是帮你扶正垃圾桶。”以静重音强调。
“真是谢谢啊!”咬牙切齿。
“不客气。”淡定地。
走了一路后,罗成督想和以静搭话,然后找了个非常差劲的话题,“以静,你为什么说我表哥天真啊刚才。”
罗姜脸一黑。
以静侧头看了看他,无视,然后说,“因为他天真啊。”
“天真个p。”罗姜说,“老子十八岁了又不是十岁,什么阴的黑的白的没见过,哪里天真了。”
“不天真的话,”以静目光往前看的没有看他,留给他一个乌黑的后脑勺淡淡地:“你就不会因为不喜欢而对你爸爸妈妈说出不要帮沈家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