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欲裂。
“哪日?”发出声音的她才惊觉自己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粗得像是老鸭子发出的“嘎嘎”声。
她是真的不知道容君白问的那日是哪日。
“三王子在哪?”容君白换了个问题问。
他想起医生说过的话,说秦恋歌可能受了严重刺激,选择性失忆了一些无法承受的痛苦。
“三王子?”秦恋歌张口,将自己的身子又往被子里面缩了几缩,最后干脆将整张被子都捂住了自己的头。
男人的气势太过阴森,她不敢直接面对。
秦恋歌在被子里面转动着黑眸,三王子在哪?
她怎么记不起三王子在哪?
按道理来说,三王子应该在总统府,可是眼前的男人问她,他自然是不在总统府的。
那他会在哪?他消失不见了?
他消失不见这几个字,让秦恋歌心间一紧,心房处像是被什么东西搅了一遍又一遍一般,她疼得窒息
她突地推开被子,坐了起来,冲着男人摇了摇头,“我不知道。阁下,我真的不知道。”
她一点都想不起,她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事情?
她记得那和三王子一起去了安氏的饭店,后面的事情她就断篇了。
越想,她的头越要炸掉一般。
而男人盯着她的视线像似要吃人
“好好想,想不起,一直住这里!”
这是另类的软禁。
容君白踏步离开了病房。
秦恋歌颓然地倒在了床上呜咽之声从她苍白的唇中溢了出来。
不是因为被软禁,而是因为少年的消失。
经过三日,抓到了那日引发爆炸的人。
审讯室中,容君白气势凛然地坐在暴徒的对面。
清一色的华国人,他们身上也没有任何恐怖分子的特征。
容群白:“一个一个分开问,记录口供!”
廖无痕:“是!”
以前这些事情从来不会经过总统府的手,这次与少年有关。
容君白只恨不得亲自上阵,将那群人的脖子捏碎。
最终被廖无痕强硬拦了下来。
容君白在审讯室外旁听。
廖无痕冷问:“说!为什么在总统府周围引发爆炸?”
被抓到总统府的审讯室,那群人早已吓破了胆。
“一个穿红衣的妖艳女人让我们这么做。我们也是没办法,她威胁我们若不这么做,就杀了我们全家。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把她的容貌描述出来。”
“她戴着帽子,我们看不到她的脸。”
“她还有些什么特征?”
“没有了!听到她说要杀了我们全家,我们哪里还敢看她的样子?”
“炸弹哪来的?”
“炸弹也是她给我们的,不然,凭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哪里会见过那种东西?”
“无论因为什么原因扰乱公众秩序,引发民众恐慌,都触犯了我国刑法。”
“我们也是冤枉的,我们也不想伤害到任何人。我们”
“有事找警察,下一个”
每一个人都是同样的口供。
一番审讯下来,没有得到多少有价值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