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苏一时间就有点发呆,蒙恬却伸出手,将他的手握住,硬把赵苏拉到自己身旁,道:“看不出来,你居然这么害羞。那天晚上的胆子呢……”
说道一半,蒙恬没再往下说,但是下面的意思是什么,傻子都知道。
赵苏只觉得后悔不已,那天好死不死的,干嘛对着蒙恬问他老婆,搞的现在对方将自己的手握住不说,居然还在来回的摩挲。
赵苏好歹也是星际酒吧的常客,长的也漂亮,被女人调戏的次数并不少,虽然到现在还很悲催的是个处男,可至少也拉过女人手的。
蒙恬的手和女子的全然不一样,常年征战习武,手掌粗糙,骨节分明,温暖而干燥,此刻被蒙恬来回摩挲,竟然一阵阵酥麻之感从掌中传到了赵苏心底。
赵苏一时之间有些面红耳赤,呼吸散乱起来。
却不料蒙恬猛然问道:“你练什么兵器?”
赵苏却不知道蒙恬为什么会突然来这么一句,他“啊?”了一声。
蒙恬将赵苏的手掌摊开,指着他掌心处的茧,问道:“什么样的兵器,能在这里磨出茧来?”
赵苏心中咯噔一跳,知道自己想歪了,原来刚刚蒙恬来回摩挲自己的手,是因为这茧长得奇怪。
那茧,蒙恬当然没见过,因为那是拿机枪所磨出来的。
赵苏连忙将手缩回,却不料蒙恬早有预料,将赵苏的手握的死死地,盯着赵苏的双眼,又问道:“你练什么兵器?”
赵苏实在不知该怎么回答,他对于古代的兵器本来就不熟悉,深知对方是久经沙场的大将,说谎话无论如何也糊弄不过去,干脆不说。
赵苏将手指分开,然后和蒙恬的手十指交缠,然后握住,眼帘也垂了下来,低声道:“别提了,惨得很……”
说着,便缓缓的俯下身去,想要故技重施,引开话题。
却不料蒙恬伸手,将赵苏凑上来的唇隔开,道:“大战之前,不干这个,今晚花了力气,明天上阵,可就没力气了!”
赵苏一刹那间,羞愧难当,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却见蒙恬微微一笑,回握住赵苏的手,道:“既然是伤心往事,不提也罢。放心吧,你以后跟着我,我不会亏待你!这些天不行,这里也多有不便,等你随我回了咸阳,蒙府大得很,想怎样,就能怎样……”
赵苏暗自心惊,看蒙恬这口气,跟蒙恬回咸阳的话,说不得要沦为男宠。他暗自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在回咸阳之前完成任务!
可现在也不能不说点什么,不然该引起对方的疑心了,他只得点头,做情深无限状:“蒙将军……”
却不料蒙恬忽然问道:“赵苏,我总觉得你有些奇怪……你……你到底是哪里来的?”
赵苏这次可是惊出一身冷汗,却看见蒙恬翻了个身,正对着自己,一双眼睛炯然有神,正等着答案。
赵苏硬着头皮,只得道:“我不是告诉过将军了么?偏远小地方,将军没听说过的!”
蒙恬嗯了一声,道:“以前的事情,你不想说就算了。只是……”
赵苏问道:“只是什么?”
蒙恬并未答话,过了一会,松开赵苏的手,道:“只是你若有隐情,最好提早与我说明,咸阳人心复杂,你将来若是不慎得罪了什么人,我可再难像上次那样,将你从刑场上救下来!”
赵苏心想,我不过就在这里呆上一两个月而已,能得罪什么人?
却知道蒙恬是一片好意,便点了点头,答了声是。
又过了一会,蒙恬让赵苏将灯灭了,自己闭上眼睛,沉沉的睡了过去。
赵苏摊开自己的手掌,看着手心中那块铜钱大小的白斑,又看了看蒙恬,心想你人是不错,可惜我一来不喜欢男人,而来也在这里呆不了多长时间,你大战在即,连xxoo都能忍了,我此刻既不让你浪费力气,也不偷你的血,也算得上是报答了你从刑场上将我救下来的恩情了。
赵苏静静的坐在床边,拿手撑着脑袋,暗自沉思,到底为什么军部会派给自己一个这么奇怪的任务,要拿蒙恬的血液呢?难道说是想研制什么新的生化武器来对付刺岩卡?
赵苏想了半晌,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过了一会又想这肯定是高级机密,我一个小小的少尉是没办法知道的。
到了下半夜,果然听见帐外有脚步声,赵苏忙从蒙恬床上坐起,站到合适的距离,便瞧见另外一名侍卫掀开帐帘进来,和赵苏换了个眼色之后,便互相换班。
赵苏走出帐外,他此刻已经是蒙恬的侍卫,去何处并无人阻拦,他在军营中绕了一圈,来到自己的营帐前,看看蒙恬的营帐,却不知另外一名侍卫在里面,是不是也像自己这样,要负责解决主帅□上升的问题。
他轻手轻脚的走到了蒙恬帐外,悄悄的掀开帘子朝里看去,借着月光,看见另外一名侍卫正规规矩矩的站在原地,并未和自己一样,坐在床上。
第二日大军便开始拆营,又安置战车,秦时已有骑兵,可打仗多半还是战车,骑兵和步兵混合兵种一齐作战。蒙恬将赵苏安排在自己所在的战车上,中间一名驾车手,蒙恬居左,赵苏拿着长长地矛在右,负责刺杀战车周围的敌人。
大军往北进行,走了一天之后,先头部队已经到达高阙,负责攻打高阙的副将王猛命将士带了十天的口粮,开始攻打,蒙恬却在中军,不停的派遣前哨打探前线情况,当夜以矛为栏,结成圆型营帐,蒙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