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睿以前也是从一无所有的打工仔打拼到一家上市公司的副总。生意头脑也是有的。很快,周末上周洋家做客的时候,让他瞅到了机会。
周洋的母亲崔惜芸容貌文雅,看起来极具书卷气,性格也属于温柔贤惠那一型的。待人很是温柔。
江睿样貌还没长开,秀气地很,看起来懂事又乖巧,很讨人喜欢。再加上周洋比江睿成绩差了不止一截儿,做母亲的都喜欢自家孩子跟成绩好的同学来往。
最主要的是,崔惜芸了解儿子。周洋看似跟谁都关系不错,但从没有把哪个同学往家里带过,显然是真心交好的。自然对江睿很是热情,做了一大桌子饭菜不说,还一直给江睿夹菜。把亲儿子都晾了一边。
饭桌上气氛很好,江睿又是会哄人的。崔惜芸一直笑意不断。不过江睿却敏锐地发现,崔惜芸自己很少动筷吃饭,还时不时地走神,显然是有心事。
周洋不是粗心的人,但对母亲的状态并未询问,显然他也是知情的。
吃完饭,周洋带江睿去自己的房间看书,江睿有意无意地把话往这上面靠。
因为并不是什么难以企口的事,周洋没多想,把事情的经由跟江睿说了一遍。
周洋有个亲姑姑周瑛,是做的花卉生意,手上有一盆开地出奇好的珍品君子兰,现在还未到花期,但一直精心养着就等冬天开花。周瑛因去外地出差并不放心家里的保姆照看,遂找了同样懂些养花草的周洋母亲照看,可没想到这君子兰在周瑛出差没两天后就出了毛病,一天比一天萎靡,偏偏崔惜芸怎么也找不着原因。市里懂些门道的人都快被她请了一遍,钱花出去不少,这兰花的状况是一日不如一日。
近年青市花卉市场居高不下,更别说这么一盆珍品君子兰。有人出了十万买这盆兰花,周瑛都没舍得割爱。
现在连万元户都不多,十万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至少崔惜芸是绝对拿不出的。眼看着周瑛归期将至,她是愁得饭都吃不下,头发都跟着掉。
江睿闻言心中一动,他不懂花草养植,但他有玄土,极品的灵土!驱虫祛病,滋养催生是普通灵土都能做到的,更不必说极品的玄土了。再者,花草不比别的,只起到装饰或者观赏的作用,买主也珍惜,很少有人会拿去研究成分。他现在还是个孩子,也没接触过花草养植,就算治好了这兰花,旁人也只会当他是误打误撞运气好。
江睿心里有了计较,也没有贸然开口,只惋惜地叹了几句,便不再提。又过了几天,周洋上课的精神不大好,江睿看在眼里,便知那兰花怕是已经不行了。
周瑛下周四就要回来。而江睿已经从周洋口中得知,那兰花已经彻底枯了。现在崔惜芸正打算向娘家借钱赔给小姑子。
周末的时候江睿再次去周洋家做客。特意去看了眼那盆兰花,确实已经枯萎地不成形,叶子都掉没了,花外表看着没有半分生机。
江睿散出灵识,将兰花从头到根探了一遍,发件兰花根部还有一丝丝微弱的生机。江睿嘴角露出几不可见的笑意。这倒是省了他不少事。若是兰花死透,淼玄也有办法复活它,但少不了要他费一番功夫。这会儿兰花还有一丝生机,连玄土都用不上,在普通灵土里养上一段时间就能好。不过眼下时间紧凑,在玄土里养着到底要好得快些。
“羊羊。”江睿自从知道崔惜芸给好友起的小名之后,就不愿喊正经名儿了。
“哎,睿子你说这花也看不出怎么好,怎么就那么贵,还把我姑迷得魂儿都没了。我姑把这花当心肝儿疼,要是回来只看见一盆土,那得多伤心啊。”周洋看着那兰花,胖胖的脸上满是愁容。十多万的花呢,能不发愁么。
江睿顿了顿,有些犹豫地开口:“羊羊,我之前遇到过一个老花农,是偶然在我们那的集市上碰着的,要不我把这花拿去给他看看?反正花已经这样了,情况也不能再坏了。不过我就见过他一次,后来再也没见过,不确定能不能找着人。”
周洋闻言有些欣喜,不过又黯然道:“还是别费事了,我妈说这花已经死了,就算找到人给人家看也晚了。”
这兰花在别人眼里已经彻底枯死。
江睿拍拍他的肩道:“植物的生命力很强,不试试又怎么知道行不行?”
“那我现在跟我妈打电话说说?她现在还在姥姥家。”周洋点头道。反正这花别人都说已经死了,还能再死一回?最差也就这样了。
“还是别跟阿姨说了,万一我找不到人岂不是让她白开心一场。”
周洋看着毫无生机的兰花,犹豫了一下就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