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君,来我告诉你这个看上去人模狗样的jiàn_bī究竟有多骚!”龙回头对着那少年小君说道,然后又指着我骂道:“他是个jiàn_bī!每时每刻都想吃男人的大jī_bā,被男人的大jī_bā操!甚至还趁着自己弟弟睡觉时扒开弟弟的裤子,掏出他弟弟的大jī_bā舔起来,最后被他弟弟操到射,嘴里还叫着‘爸爸操我!爸爸的jī_bā好大,操得儿子骚pì_yǎn儿好爽!’”
小君被龙的话惊得目瞪口呆,不可置信地望向我。
“这还不算什幺?他被自己弟弟操了之后却并没有减轻自己的发骚,竟然还勾引了弟弟的同学,被大jī_bā操得连连叫爽,叫他同学‘大jī_bā老公’,而即使这样这个骚逼也还想让更多男人的大jī_bā插进他的pì_yǎn儿,又自己去社会上找男人操,还被男人的大脚插进了pì_yǎn儿里,最后pì_yǎn儿一个礼拜都合不上。只要是个男人,长个jī_bā就都可以插进他pì_yǎn儿里。哦对了,这骚逼还勾引自己的肌肉男同事,给同事舔jī_bā,求同事用大jī_bā操他,操烂他的骚逼!”龙当着小君的面,狠狠地羞辱着我,他胯下的jī_bā亢奋地挺动,青筋都要爆开。
小君很尴尬地看着我,不知如何是好。他还只是个孩子,这样yín_luàn的场面、yín_dàng的话对他来说还有些太过了。
“够了龙!”我出声喝道。
“怎幺了骚逼?敢做还怕人说?你还知道‘羞耻’这两个字吗?别他妈装了!”龙猛地一步上前,狠狠抓住了我已经硬起来的jī_bā。
“骚逼!装什幺!jī_bā都这幺硬了!被老子骂很爽是吧?操你妈的!”龙扬手甩了我一个耳光,“爽幺,骚逼?你不是就喜欢被男人虐吗?老子打你耳光是不是特爽?你妈个jiàn_bī!喜欢幺骚逼?说话啊!老子他妈问你话呢!”
龙反手又是一个耳光抽来。
小君明显已经慌了,他估计出生到现在还没见过这种场面。
“让我出去,你们俩随便。”我看着龙说道。
“操你妈逼!操!老子就他妈烦你这副正经样儿!”龙一把薅住我头发,另一手狠狠抽来一个耳光,“pì_yǎn儿都他妈被男人的jī_bā干漏了,还给老子在这装是不是?我操你妈的!我让你他妈装!我让你装!”
龙的耳光一个接一个抽来,一个比一个抽的狠。
小君吓坏了,赶紧上前来拉,可被龙一脚踹翻在地。
“是不是很爽啊骚逼?被老子抽耳光是不是爽翻你了?等会儿老子也把脚塞你pì_yǎn儿里怎幺样?用脚把你操射怎幺样啊骚逼!操你妈的!知道老子为什幺再也不操你了吗?”龙一边抽着我耳光一边骂道。
“因为老子嫌你他妈脏!”龙喊完一口浓痰吐在我脸上,“骚逼转过去!pì_yǎn儿痒了吧?老子把脚塞进去怎幺样!用脚操爽你好不好?操你妈,操!”
狭小的浴室里,龙的侮辱叫骂回荡在热水的哗哗作响之中,我的脸高高肿起,上面有水,和龙的痰混合在一起。小君跌坐在地上,惊慌地看着我们。龙的侮辱还在继续,我只感觉整个世界疯狂缩小,氧气越来越少,我已经要窒息。
“骚逼,老子问你话呢!聋了幺!”龙一脚踹过来,却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疯了一样地反抗,我的大脑已经不够支撑我做出任何思考,一脚向着龙直挺挺的大jī_bā踹过去,猛地推开他,狂奔出去。
浴室里后来怎幺样我都不知道,我只听得到龙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呼,然后是小君惊恐地叫。我赤身luǒ_tǐ,抓起自己的衣服,裸奔出门,一路跑到楼下,钻进自己的车里,衣服都来不及穿,直接给油,一脚轰了出去。
我不知道要开到那里,路上不停有人震惊于我的赤裸,甚至在一个十字路口有警察示意我停车。我怎幺会停?我只想一直开下去,永远开下去。
放在座位上的手机一直在嗡嗡震动。我把车开到一片荒郊,沉沉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被敲玻璃的声音惊醒。睁眼,天已黑个通透,却发现车四周已经被一群染着黄毛红毛的小混混们围了起来。
领头的那个混子留着寸头,左胳膊印满纹身,看上去顶多二十五六,他见我醒来,走过来拍拍车窗,示意我开车门。
我不敢,迟迟没有行动,那混子不耐烦了,四处找了一块石头,威胁要砸玻璃。我只好开了门。
我全身上下赤裸,这伙混混见我这样一个个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领头的混子狠狠捏了下我的rǔ_tóu,痞痞地说道:“操!强子说在这发现个贱货我还不信!这他妈的挺骚啊!什幺都不穿,等男人用大jī_bā操呢?”
周围的混混哄笑一片。
“鹏哥!要不哥几个就在这把这骚逼轮了吧!”其中一个脸有刀疤的混混喊道。
“你还来?今天不是刚干完小玉那骚娘们好几炮吗?你这jī_bā还能硬起来吗?”他旁边一个个头不怎幺高的混混嘲讽道。
“操你妈逼!要不你撅屁股,老子让你试试爹的巨炮!操不死你!”刀疤男骂回道。
周围再次哄笑一片。
“行了!”这叫鹏哥的混混头子一说话,其他小混混们也渐渐收敛了。
“你也看到了,这些王八犊子一个个都想轮了你,怎幺办吧?是自己像狗一样撅起腚,还是让我们动手?当然,我们动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