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觉得这个坐姿不舒服,又调整了一下:“哎别说,有没有集装车来,我听听声音就知道,还用得着跑外面去看,你说你进公司这么多年,都干嘛去了,怪不得还做理货的。”
老莫看着一双双求知欲那么强的眼睛,偏偏有人跳出来和他作对:“是吗,废话说这么多有用吗,我们打赌。”
小王这下笑的快撑不下去了:“老莫,上次我们打赌的事你没忘吧,我记得你顷向于小顾装车比我快,这个代价是什么那个血的教训这么快忘记了?”小王想起打赌的事,就想笑,就因为当晚小顾跑赢了,老莫非得说第二天肯定是小顾赢,小王暗促促高兴,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因为,他们在原来的赌码上又加了条件,后来就变成,他白吃了宵夜,这不是小王最为得意的事,当他看到老莫抽着脸莫不作声的从袋里掏出钱时的那个表情,才是他最想看到的,哈哈哈。。。
果然,老莫自信满满的脸黑了不少,不过很快他就接上了话:“赌是一定会找时间和你再打,今天嘛,暂时不打,小蓝,王婵,还有你,是不是都急着想听□□消息?”
听小王和老莫扯皮,是大家工作时最开心的事之一,不过,今天的重点有所转移,听到老莫拎得清,小蓝到嘴边的话就变成:“啊呀,说啦,你们的恩怨讲过后私下理论。”
王婵拿笔头敲桌面:“第一百六十八讲,开讲。”
老莫一脸正经:“说来,老鲁真他妈不靠谱,你们说说,好好的老婆不要,非要外面的狐媚子。老鲁和他老婆就是死的那个叫何丽美的,有个己经上高中的儿子,如果是我,自己坐上部长的位子,怎么得也把老婆弄一个舒服的位子上,工资低点有什么关系,他们家也不靠那几块钱吃饭是不是,他呢,听说自从外面和人混上了以后,对家里的是不闻不问,后来连家也不回了,最让人感到可悲的事,那个何丽美,照顾了小的照顾老的,还得照顾老老的,老的也就是她婆婆从不说她好,反说外面的那个好,后来连孙子也不待见。
老鲁要离婚,想把外面的摆正,可是何丽美不答应,说除非她死了,好了,现在她真的死了。”
严思圩手点着鼠标,刷着屏幕,老莫说的话一句也没有落下。
王婵重敲一记:“这是很明显的证据吗,他杀,为什么不把他抓起来。”
小王哧的一声笑:“老莫不做警察不是浪费人材吗,老莫,要是警察都象你这样道听途说,还破什么案,听完故事就可逮人,拉了就可去枪毙,案子很快就能告破,他们何必跑来跑去那么辛苦。”
老莫看傻瓜一样看小王:“说你小孩了就是小孩子,我讲给你们听,我说过这是证据了吗,这事,你以为警察不知道,以为他们没调查?”
小蓝站在老莫那边:“小王,你和他干嘛这么较真,不过要是这事是真的,那何丽美会死逃不过被人杀,很明显,她碍事啊。”
新来叉车工发表意见:“我也是这么想的。”
小王不屑的‘切’一声,“你们想,你们想,没有用,警察办案,逮人靠的是人证物证,你们说说,晚上溜出厂干私活,掉河里淹死还不是公司的责任,你们都认为会死是碍事清道,可是人家有不在场的证据啊,这就得了。”
王婵大叫一声:“原来,神探是他。”
小蓝先是被吓一跳,刚想说王婵大白天吓谁呢,后听到王婵这样说,忍不住笑起来:“神探神探,哈。。。”
关于这些碎星沫子的事,严思圩也听说过,也是人死了以后才听说的,只不过老莫说的又多一点。
严思圩问老莫:“是公司责任,公司也赔了钱。”
小王这会儿更有了理:“就是说没有证据可以指证他杀。”
小蓝反对:“不是这样子的,好象说解剖的时候,法医发现死者胃里有安眠药的成份,只是没有证据指证是谁下的,她自己好象没这个可能,她在上班,她在做事,要不然是她想把事情都弄到梦里去做。”
王婵指着小蓝:“一点也不好笑,我们在讨论严肃的事,你这样子,是不敬。”
老莫:“不过,他们的仇是结下了,看到了吧,那天抬死者来的是娘家人,赔的钱也是娘家人拿走的。”
新来的叉车工:“鲁部长没意见?”
小王很内行的说:“听说当然有意见,不过能怎么办,据说,钱没他的份,他儿子早看透了他,不要他做监护人,赔偿金里有一部分是何丽美父母的赡养费,更是和他没一毛钱的关系。”
小蓝:“他甘心?”
严思圩瞧出来了,大家都把同情分给了何丽美,当然,人死了是该投这票,不过,大家也不是盲目投的,林林总总,前因后果加一起,让大家发自内心的认为,要是没有鲁建力的无情,漠视,就算何丽美是自杀,他的责任也最大,也该大家一致怀疑何丽美是被谋杀的,有人会浑到这种地步?可是,警方找不到证据。
老莫翻白眼:“不甘心想怎么样,活该这样,他这人,表面上很好的一个人,看着也象正派人,做出的事就是够让人恶心,不过,现在的人啊。。。”
王婵:“说不是他杀,没证据指证,他的嫌疑最大,公司还把他保释出来了,会有这种事?”
这事严思圩知道,当时他问沈玥谆为什么,沈玥谆的问答是:“扣压时间一过,不保释也能出来,除非找到了新的证据,何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