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 不明不白不清不楚
“生气了?”阚飞笑,笑的令薛印很想照着他那张脸挥下一拳。
“松开手。”
“你啥意思薛印?不处了是吗?”
“随便你怎么想,马上松开你的手。”
“薛印,问你个事儿呗,”阚飞嬉皮笑脸着,突然就正色起来,“你是不是特喜欢被强迫的感觉?”声未落,阚飞就从床上折起来,手脚并用的把薛印给掀翻过去,然后他直接骑着薛印的身子跨上去,扯起他俩条大腿就向左向右的掰开,粗暴地大喝,“就像现在这样子,被我压在床上使劲的操使劲的折腾,其实你超享受的吧嗯?”
阚飞用了蛮劲儿, 着薛印的两条大腿里子,凶猛的挺动腰板往薛印的身体里凿进凿出,跟要弄死他似的。
薛印也是个犟种。被阚飞按在床上硬生受着,凉薄的唇快要抿成了一条线,深锁眉头,白着脸一声不吭也不反抗。
他半眯着眼睛,死死盯着阚飞的腹部看,他疼,阚飞也好过不到哪里去,果然,阚飞过猛的频率似的他部分针口又一次破裂,丝丝缕缕的红血殷透白色的绷带,薛印的唇角勾起来,他也许在漫长的寂寞中变了态。
从头至尾他俩没有任何眼神的交流,言语的互动,没亲,没摸没爱抚,阚飞掐着薛印的大腿里肉咣咣就是一顿磕,他射了,射在薛印的身子里,肚子上的白色绷带几乎红了个透。
俩人都一头的大汗,疼的!
阚飞捡起他的衣服丢下一句“回家住一阵子”把薛印仍在床上就走了。
没说分,也没说不分。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就走了。
汨汨的白绸液体喷出薛印的体外,沿着他的腿根一路蜿蜒向下,薛印赤着脚板蹲在浴室的地上抱头冲着淋浴,他心里面难受,不知该向谁倾诉,还是没人懂他······
半个小时的时间薛印清洗好自己,他裹着浴袍走出浴室在软包的沙发上坐下,他把自己窝在一片暗影中点燃一支烟吞云吐雾。
脑子里反反复复只有三个字——不想分!
薛印出生在书香门第之家,从小就接受一些比较呆板严苛的传统教育,尤其他还相信一点点的小迷信,挺相信缘分这个东西的。
他确确实实是个眼高于顶的男人,薛印的眼界很高,更是从来没有想过他能钟情于像阚飞这等市井小民。
然而爱了就是爱了,哪有那么些条条框框的约束。
他坐着抽闷烟,脑子里走马观花把他跟阚飞之间的那点事儿前前后后的过一遍,最后很肯定他的心里多出了一块空位是留给阚飞的。他其实比阚飞想象的还要爱阚飞。
一半是薛里来,一半是阚飞,根本没他自己的位置。
薛印起身离去时,水晶烟缸里躺满了香烟的残骸,烟雾缭绕,像着(zhao)了房子似的。
踏进电梯按一楼大堂,十层停,林海东一行人进来,无精打采的薛印未发现异常。五层停,林海东像同行人交代了两句话,那些人就先下了电梯,他没动,继续与薛印乘坐电梯一路向下。
结果电梯在马上接近地面时出了故障,剧烈的晃动要薛印本就打颤的双腿一抖,结果整个人像皮球似的朝着一侧倒去,恰好被林海东抹黑给扶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