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家忙答,“是是,绝不说绝不说!”
罗安接着道,“将军府上的人在这里丧命,皇子府的人也在这里逃走,想在这里接着开酒馆是不会安生了,所以这第三件事,我要你们马上离开委佗,这几个钱够你们在其他地方开个好一点的小店了。”说罢便把银子一抛,店家马上伸长了手接住。
“一定的,我们马上走,马上走。”说着和小二两人一人扛头一人抬尾准备将死尸搬出去。
“且慢着。”罗安刚一出声,两人便定住似的再不敢动了,“快上一壶好酒来,我还要与这位兄台喝上几杯。”
等到店家摆上酒来,罗安亲自给培寅满上一杯,培寅仰头饮干,等对方再想给自己斟酒时,他将手背护住酒杯,道,“一杯足矣,今日还需赶路,他日有缘必当痛饮。”
罗安听此话,便笑道,“刚才听到兄台问及马匹之事……”
培寅喝了几杯酒,中途又遇闹事,反倒将买马之事给忘了,经罗安这一提,方想起,便止住步子,“不知罗总管可肯将马卖给我呢?”
罗安道,“本是一人一马,如今马仍在,却少一人,听闻兄台想去氓国,何不与我同行,马我是无权卖,可想借给谁我倒是可以说了算的。”
培寅听后也不推辞,“即是如此,那就谢过罗总管了。”
罗安摆手,大有不必拘礼之意,只说,“既要同行,兄台可否告知姓名呢?”
培寅这才察觉自己的无礼,忙作了揖,“公培寅。”
又饮几番,人也有了酒意,骑上马,逆风而行,不觉寒意反倒多了一丝清爽。在马背上摇摆颠簸着,培寅不自觉心情快活起来,唱了几曲市井小调,罗安手持缰绳,和着曲声拍起调来。
培寅问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