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个伙计,猫哥与耗子,决定猜拳五局三胜定胜负,谁赢了,谁去开对面那家做筐做桶铺子的门。
二人五局共战了三十多回合,最终耗子输了。猫哥道:“我赢了,我去开门,你跟着观大夫进去,观察对面的掌柜的是否生气。”
耗子输了,觉得有些可惜,有一次他想出拳却出了布,因而输掉了一局。他闻言回道:“我当时出拳好了。”耗子说着看向猫哥,道:“行,谁输谁跟着观大夫进去。”
猫哥问:“你哪局出拳好了?”
耗子回:“第一局。”
猫哥听了,笑道:“你一开头就已定下败局。”
耗子见了说:“有机会我们再来。”
猫哥见了回:“行,有机会我们再来。”
观大夫见了点点头,说:“行了,赢的去开门,输的跟我进去。”
一旁的孔德见三人说话,他问:“我,我呢?”
三人闻言瞅向孔德,耗子道:“对,他呢?他干啥?”
观大夫想了下,问孔德道:“你是跟着猫哥开门,还是跟着我和耗子进去?”
孔德闻言问道:“不知怎么开门,如何进去?”
观大夫说:“就按你说的方法。”
孔德问:“按我说的哪个方法?”
观大夫听了,倒还未想用孔德的哪个方法,他想了下问:“你说,我们用你的哪个方法比较好?”
孔德闻言想了想,说:“我也不知哪个方法比较好,这个,还是由观大夫定夺。”
观大夫想着孔德说过的方法,一个是装作买筐买桶的,一个是口渴去要水喝,还有一个就是装作要饭的。
观大夫想着这三个方法,觉得装作要饭的不太好。装作买筐买桶的与口渴去要水喝,观大夫觉得这两个方法都可以。观大夫觉得两个方法都可以,却想不好用哪个?
观大夫想不好用哪个,他问猫哥与耗子:“孔德说的三个方法,要饭的方法我觉得不太合适。剩下装作买筐买桶的和口渴去要水喝,你俩说,我们用这两个的哪个方法?”
猫哥闻言问道:“要饭的为何不太合适?我觉得装要饭的也行啊?”
观大夫说:“你看你与我和耗子穿的像要饭的吗?再说,咱们医馆与对面那做筐做桶的铺子如此之近,那家掌柜的能不认识我们么。认识我们,我们如何装作要饭的?再说,我们这身份,不适合装作要饭的。”
伙计猫哥一听也是,他想了想其他两个办法,忽然想到喝水也不行,他想到喝水不行立刻道:“哎!喝水也不行?”
观大夫问:“喝水怎不行?”
猫哥看了眼观大夫,说道:“观大夫你看。”猫哥说着往医馆里瞅去。
观大夫见了,亦往医馆里瞅去。不光观大夫往医馆里瞅去,孔德与耗子见了亦往医馆里瞅去。
观大夫、孔德、耗子往医馆里瞅,皆不知猫哥是何用意,观大夫看向猫哥问道:“你往医馆里瞅啥?”
猫哥回道:“观大夫不知什么意思?”
观大夫闻言瞪着眼睛寻思,却未寻思到什么,他道:“我不知什么意思。”
猫哥回道:“这是医馆,咱们医馆。你说,我们去对面那家要水喝,这合理吗?如此之近,我们不在自家医馆喝水,而去对面喝水,这样行吗?”
耗子说:“我觉得也行啊?不就喝口水吗?我们去他家要水喝,他又能怎地?”
猫哥闻言说:“喝水也行?”
耗子说:“有何不行?”
猫哥瞅着耗子说:“喝水行?”
耗回说:“怎么不行?”
猫哥瞅向观大夫还有孔德,看他二人什么表情?见他二人表情,并无觉得喝水行或是不行的样子,觉得他二人也寻思,喝水行,还是不行?
猫哥看后问道:“二位觉得喝水行是不行?”
观大夫想了下,说:“要不,喝不喝水这方法,听耗子的?”
猫哥、孔德闻言皆未说话,他俩瞅着观大夫和耗子。
耗子见无人说话,他道:“那喝不喝水这事儿,就听我的吧。我说,就以喝水这个办法,敲开对面那家门,然后再进去喝水?”
观大夫听了,他也不想再耽搁了,犹豫了下道:“行,就按耗子说的,以孔德所说喝水的办法,敲开对面那家门,然后进去喝水,看对面那家掌柜是否生气。若不生气,咱就跟他实话实说,把老德的鞋要回来若他生气,咱就出来,先别要老德鞋,将对面掌柜生气了告诉学掌柜,让掌柜的去把老德鞋要出来。”
伙计耗子听了,心里一惊,他暗道:“对面那掌柜可别生气,生气了,学掌柜过去可别跟他打起来。鞋是自己扔的,要是学掌柜与对面那掌柜打起来,打架时学掌柜倒不会想起自己,但打架之后?”
耗子想到此,也不知打架之后会是什么样?但他一想到打架之后,心脏就有些紧张。
观大夫瞅瞅,对猫哥道:“猫哥,你去敲门,然后我们三个进去要水喝。”
猫哥闻言说道:“我把门敲开就行?”
观大夫想了下回:“是的,你把门敲开就行。”
这时孔德说道:“我现在并不渴,不渴而去要水,欺人也。”
伙计猫哥看向孔德道:“要口水喝也算欺负人?”
孔德闻言有些愣的看向猫哥,他对猫哥道:“听猫哥之言,猫哥定是学问不深之人。”
猫哥闻言问道:“孔德何以言之?”
孔德回之曰:“我所说欺人也,乃是欺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