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天晨聪明如斯,自然知道笑脸是要摆给红掌看的,便照着九楼的话做了。
九楼把背在身后的手臂拿到身前,使人从后面看去就是他依偎在商天晨怀里一般,口中却道:“你的侍卫中总有些忠心不二的吧。”
商天晨“嗯”了一声,伸手扶住了九楼的腰,把他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尽管两人之间还有半拳的距离,但是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两个人在亲密的说着悄悄话。
九楼皱眉,他十分不习惯被另外一个男人当成女人一样的对待,但是眼下他也没有办法,只好保持着姿势继续说:“除了你的心腹,给我几个你信的过的人,我帮你带一支人马出来。”
商天晨依然保持着微笑,说道:“要多少,你要带什么样的小队?只要侍卫吗?”
九楼道:“按例我该有百人侍卫的对吧,暂时给我十人掺在这里,回头你告诉我名单,至于丫头下人什么的,我只想要有功夫在身的,你看着办,但是人数不要多。”
商天晨道:“知道了,明天就给你办。你想要带出什么样的人马?”
九楼道:“不知道,但是多半会是暗杀刺探。”
商天晨心中一惊,他惊的不是九楼要带出这样的人马,而是九楼的直言不讳。虽然九楼之前已经和他达成协议,两个人是合作关系,但是九楼明显是在毫无保留的帮助自己,并不像只是为了家人那么简单。说九楼另有目的的话,目前看来绝对不会是对他不利的。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就如同九楼知道商天晨不会把什么事都告诉他一样,商天晨也知道九楼不会现在就坦白所有事情,当下他也不再问了,只是对九楼说:“我抱你回房。”
九楼抗拒的退半步,但是依然让商天晨抱了起来,也就由他去了。
商天晨抱着九楼,第一次仔细感受到了他的体重,轻的过分,完全不像是一个习武多年的成年人。这个时候他更是疑惑了,当初颓废的“齐玉城”为什么在死过一次之后,居然就能有这么深沉的心思?死过一次就真的不同了吗?他不太相信这种说法,但是他也明白怀里的人的确是沉沦了多年的人,不然身体不会被他自己糟蹋成现在这样。
回到了房间,商天晨十分怜惜的把九楼放在了床上,颇为关切的说:“不让你瞎走,累着了吧。”
九楼知道他是说给红掌听的,也作态道:“还好,躺一会就好了。”
商天晨道:“你好生躺着,我让人给你准备热水沐浴。”
九楼其实是真的累了,闭上眼睛道:“不要了,我想现在就睡。”
商天晨也不招呼下人丫头,亲自给九楼宽衣,然后自己也除了衣服钻进了床帐。
红掌见屋中灯火熄灭,再次悄悄的到了王府后门,只是这次她没有再乘着小轿去宫中,而是和一个早就等在阴影中的人交代了几句,又转身回了王府。
那人听了红掌的话隐了身形匆匆离去,若是有人看见的话,就会发现这人离开的方向并不是皇宫,而是先皇长子仁亲王王府的方向。
天一亮,商天晨就起身离开了,虽然没有领差事,但是身为一府之主,还是有很多大小事务等他去处理,何况又刚刚晋了爵位,更有一些前来“道贺”的人要应付。
不过商天晨在离开不久之后,小厮甜菜就在管家的带领下向九楼报道了。
甜菜见到九楼没什么精神的靠在床边,急走几步,扑通的跪在床边哭道:“公子,你受苦了......呜......”
九楼对这个有几分傻气的小厮也有些好感,当年齐玉城沉沦了几年,这个小厮也就跟着受了几年的委屈,齐玉城受伤之后几乎就没有给过甜菜好脸色,打骂也是偶尔有的,如今甜菜仍然紧紧跟随,眼下又哭的情真意切,显然是对主人是忠心耿耿的。
九楼笑着安抚道:“傻甜菜,我没受苦,别哭了。”
甜菜依旧是伏在床边呜呜的哭着,哭的直抽噎,根本停不下来。
九楼也是没有办法,想严厉的阻止甜菜哭泣,提了几次气也没有喝出声来,想了一下问甜菜:“甜菜,等我身体好了,我教你学一些功夫吧。”
听了这话,甜菜猛的把头抬起,眼泪都来不及擦干,瞪着一双红肿的眼睛看着九楼道:“公子说的是......真的?”
九楼点头,道:“真的。”
甜菜赶紧跪退几步,狠狠的磕了几个头,道:“谢谢公子!谢谢公子!”
这也不怪甜菜激动,甜菜从小就有个梦想,就是从戎,将来好能光宗耀祖。但是一直没有机会,他是奴籍,不被允许学习功夫的,更不能去参军。
但是现在九楼给了他学武的机会,也就等于变相答应会除去他的奴籍,让他将来有一个自由的前程,他怎么能不激动呢。
九楼倒也不是一时兴起,他从出嫁前就开始计划,不但要给商天晨培植力量,他自己手中也要有可出之牌。
所以他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甜菜,一个忠心耿耿而且还有几分天分的小厮。
☆、011.礼见
被该礼见正妃的时间,让一道圣旨打断。
虽然九楼本来就没打算去,圣旨的到来更是给了他一个借口,第二天商天晨提都没提这事,他就自然当不知道了。在甜菜的细心伺候下,一上午倒也过的逍遥自在。
先是在心里面默练了几次军体拳,由根据齐玉城的记忆,勾画了几下枪法,一上午的时光过的十分的充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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