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为首的是二祖爷,风太昊被河石拉着向见他走去,可是却在快到了之时,脚步越来越慢;到后来,直接把风太昊推到了前边。
只这一个动做,风太昊便明了,河石这小子是怵头,不敢说。
风太昊侧头好笑地瞟向河石。
正看到他一脸讨好地表情,眼睛里透漏着哀求。
摇头失笑,在心里道:‘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吧!’
再者,风太昊知道说不好什么时候就出发了;现在最好是抓紧时间。
既然都已经答应了,又何必在这种小事情上矫情。
爽快地对着河石轻点了一下头,表示接受了他的请求;然后,转头大步向二祖爷走去。
见地二祖爷一看风太昊与河石向这边走来,明白这二人的来意;心下不悦。
在二祖爷看来,风太昊这种行为太过地不顾全大局。
当风太昊来到二祖爷面前的时候,他老神在在地连眼皮子都没撩。
更是不等风太昊开口,便道:“你不必说了,我知道你要做什么;只是现在马上就要出发,不可能因为你们俩个人而让这么多人等着;你归队吧。”
没等风太昊开口,河石‘咕咚’一下便跪了下来,哀求道:“二祖爷,我这一去不知道还回不回得来,万一要是回不来……”
听到这话,二祖爷心里闪过‘现在的孩子,一个个的越来越不知所谓;也不看看是什么时候,本来就紧迫,赶去练体之地一路上都要跑步疾行,不然延误了日子,便进不去了。你自家的事情,是你自家的事情;怎么能因为你要表达孝心便道德绑架他人。别人帮你是人情,不帮你是本份。’
便打断了河石的话,厉声地道:“你要是觉得有危险、挂念你母亲的话可以不去练体,留在你母亲身边照顾着她启不是更好!”
河石一听,他也心知自己这个请求过于冒昧;一门心思地跪在那里‘咚咚咚’地磕头,觉得只要二祖爷那里过关了的话,便会放风太昊去给他的母亲医病。
而风太昊对于进入练体之地还有时间限制这一点概念模糊……
看到见地二祖爷直接无视河石的请求,还把眼睛闭上了假寐,便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再扫向众人。
发现大家都是用不赞同地目光看向自己与河石二人,脑子里突然闪过了燧人氏说的让大家先行的话。
心里有了一个模糊的猜测——进入练体之地可能有时间限制;暗暗为自己一时冲动,在没了解好详情之前便应了下来而在心里升起些许的悔意。
于是便站在那里,没有马上回话。
毕竟是文明社会来的人,当他看着河石脑门从青紫到血肉模糊,而周边的人还是依然如故,风太昊实在是不忍……
心里莫名火起,一把拽起河石,道:
“你别磕了,既然你不想放弃练体,又记挂你的母亲,为什么你不让自己强大起来,就算有危险也可以安然度过,你难到不知道求人不如求己吗?还有,你既然知道你母亲有病,那为什么不早点找人来医治,我不是告诉你可以来找我吗,为什么你之前不来,非得要在这个时候来!”
而听到风太昊的吼声的人也全把视线转了过了,除了二祖爷,依然如故,连眼睫毛都没动一下。
被风太昊拉着胳膊架起来的河石看到风太昊那脸皮脖子粗的样子,一下子就那一大段话给炸懵了,脑子有些乱。
心里的话,一时组织不起来,口中道着“我、我……那个……这个的”支支吾吾地语不成句。
风太昊一听眉头皱得更深,怒其不争地道:“我什么我,这个、那个的,就不能说一句完整的话!我来问你,除了求人,你有没有想过解决问题的办法?”
河石被风太昊这种王霸之气给镇住了,非常老实的回道:“没有。”
说话间,脸上的表情更是羞愧难当。
风太昊喊出这些话之后,感觉自己的心,莫名的一松。这触动让他意识到这其实是这些日子来,一直压抑着的自己,是自我内心的影射。
怒其不争、不强大……
意识到这到点后,风太昊瞬间平静了下来,拍了拍河石道:“记住天助自助之人;我今天可以帮你这一次,但不是白帮你,你要发誓……”
不等风太昊把话说完,河石就咬破了自己的中指,点在眉心对天发誓道:“只要伏羲医好我母亲的病,我河石有生之年听凭伏羲差遣,但有违背,不得好死!”
风太昊看着河石这么麻利地发了完誓,心里这个纠结;自己要是真的现在收了他,那不是真的成了趁人之危的小人了,别人要怎么看,自己以后还怎么收手下。
暗道:‘看起来木讷老实的一个人,不知道这是他的真意,还是以退为进的把戏。’
想到这里,风太昊轻咳了一声,掩饰着自身内心的复杂,道:“我只是想说你以后不与我为敌就好!”
河石一听,尴尬地五官纠结在一起,手指掐着皮裙边儿,道:“那个,你看誓都发了,我不想应誓”
风太昊摆了摆手,没好气地白了河石一眼,道:“那行,我就吩咐你从哪来回哪去,只要不与我为敌便好。”
河石闻言,眼睛一亮,道:“行,你怎么说的都好;但是你要怎么帮我?”
风太昊给了河石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走到二祖爷身边,蹲了下来,拽着他的胳膊,赖皮地道:“二祖爷,我知道您是为我好,我猜去